「燁煊師兄,莫非忘塵因為他所愛之人的死而對那女子的父母懷恨在心?並不能做到真正的忘記?而為此心生了邪念,被師父給看出來了?」
聽了燁煊的會議,離月並沒發現之前忘塵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能讓他心生惡念的怕是只有這件事情了吧。
燁煊點點頭,「不僅僅是心生了惡念,怕是還做了錯事。我還記得就在忘塵入門後的第三年,我和我滄瀾師兄奉師父的命令下山,途徑忘塵的家鄉,因為那是我年紀還小很好奇所以就央求滄瀾師兄帶我去忘塵的家鄉。等我們去了忘塵以前住的那座小鎮才知道半月前那鎮上發生了命案,死了三十多個人。這三十多人都是屬於兩戶人家的,一戶是忘塵曾經所愛那名女子家,另一戶則是要取那女子做填房那老子家裡,包括他的子女孫子以及家裡用人一共死了三十多人。一時間死了這麼多人嚇得小鎮上雞飛狗走,更有傳言這是冤鬼索命。既然小鎮上的人把這事和鬼怪聯繫到一起,那麼我就和滄瀾師兄攙和了進去,可是最終什麼也沒查到。」
「可是這事太巧了,死的都是和忘塵當年喜愛的那名女子相關的人。所以你們回到天門後就把這事告訴了師父?」離月猜測著。
「不是我們告訴師父的,而是師父先我們一步知道了,派我和師兄下山表面是為了辦別的事情,其實是知道我們會路過那裡是有意讓我們去查的。」當初燁煊也覺得這是太巧合,後來和師父說起時才知道,原來是他刻意安排的。
「在那之後的這麼多年裡忘塵都還呆在天門,最後還坐上了天門的長老,看來最後並沒查到什麼。」離月繼續猜測,若是真查到了這事和忘塵有什麼關係,那麼他是必定不能再留在天門的了。
「沒錯,是沒有查到什麼,甚至連目鏡也沒能看出此事是和忘塵有關的。不過因為此事師父心裡也起了戒心。」燁煊臉色凝重,「或許你剛才口中所提到的君上,在忘塵知道師父對他有戒心之後就和他有了來往。」
離月點點頭認同燁煊的意思,忘塵能成為君上的左右手,跟著君上絕非這一兩年的事情。
「離月師妹,你可打聽到忘塵來不死族的目地?」燁煊問道,也許知道忘塵來此的目地,便能知道他們下一步的打算。
「取藥。」
「取藥?」燁煊一臉驚詫,原本還鎮定自若的臉上多了一絲焦急之色,「取什麼藥。」
「究竟是什麼藥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那不死族族長說這藥中最重要的一味藥引,便是血嬰的血,現在血嬰還未煉成藥應該要一年後才能拿到。不過我懷疑這藥應該就是不死族用來維持不死之身的秘藥。」離月將自己所探聽來的一切一一的告訴了燁煊。
「不好!你懷疑的可能沒有錯,這藥應該就是不死族人用來維持不死之身的藥。忘塵他們要這藥難道也是想變成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