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離月從袖袋中將剛才的小瓷瓶取了出來。
燁煊接過瓶子打開瓶塞,接著淡淡的月色看了一眼瓶中的東西,然後再放到鼻前嗅了嗅,然後掩住了鼻子。
「這血的氣味很熟悉,跟天降山的氣味差不多,而且這味道我似乎還在別的地方聞到過。」燁煊輕垂眼瞼在腦海裡思索了起來,「是血嬰。」
離月點點頭,「沒錯,這氣味是和之前忘塵所煉的血嬰氣味差不多,之前我們猜測的沒有錯看來不死族確實是靠煉血嬰的方法來達到他們不死的目地。而忘塵煉血嬰的方法正是從不死族學來的,他現在正在不死族中。」
「他在不死族?難道忘塵真的和不死族有勾結,想要和不死族聯合起來對付天門?」有些事情離月並沒有告訴燁煊,所以他並不知情。
「師兄,和不死族勾結的不止是忘塵一人,還有他背後的君上,他不過是他口中那位君上的手下而已。而這位君上究竟聯合了多少人,多少族落我還不能確定。我現在所知道和他有聯繫的就有忘塵,妖界蛇族,不死族。而他們的目地也不僅僅只是天門。」至於忘塵他們口中的君上是誰,離月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忘塵的背後有人,這個我知道一點可是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三十多年前師父帶著師兄去風凜國帝都之前有提醒過我要提防忘塵。這些年來我都提防著他,防止他對天門做出什麼事來,可是沒想到他確實把危害帶到了別出,原以為因為因為血嬰的事情他被驅逐出天門會讓他該過,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了。」
燁煊真的很不希望看到師兄弟反目,當初師父還在天門還是門主的時候,他,滄瀾,忘塵師兄弟三人關係挺好,師父若是分派了什麼任務,師兄弟三人都是一同下山,一路有說有笑。
可現在,大師兄滄瀾原來是妖界的妖王緋央,如今已經回了妖界可以說和天門已無任何的瓜葛。而師弟忘塵按照師父的話來說心存邪念,師父當初收他為徒完全是被他的身世以及他的偽裝給蒙騙了。
「燁煊師兄,你和忘塵做了兩百多年的師兄弟,你是不是知道他的過去?」一般只要通過了天門考驗後,進了天門拜了師旁人也就不會再去計較他的過往。
離月一直很好奇,若說緋央和燁煊當年年紀還很小就被師父帶回天門收為徒,所以沒有用目鏡看他們的前世,沒讓他們接受考驗。可是忘塵呢?據說忘塵入門之時已經成年,修行到可以駐顏的時候已經上了年紀了。所以他才能擁有年輕的容貌,但是蒼老的聲音卻無法改變。
若他早早的心中就有了邪念,那麼他是怎麼通過天門的考驗的?
「當年他入門的時候,我年紀還小,所以有些事情我也只記得個大概。」燁煊望著乾涸的湖泊,陷入了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