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對是該改口了,應該稱你為忘塵右使才對,據說前幾****被君上封為了右使。現在你和那蛇族的族長可是君上身邊的紅人,是他左右手呢。」
不死族族長臉上帶著一絲鄙夷之色,他似乎是看不起忘塵。
「封陽兄何必這麼說,左使右使還不同樣是君上的手下,虛名罷了。」忘塵似乎也知道不死族族長看不起他,對他忘塵同樣是皮笑肉不笑,可對方畢竟是不死族族長還不能得罪。
兩年前他被緋央斬下右臂,等到醒來之後便來過不死族。忘塵知道不死族人自愈能力很好,希望他們能幫他接上手臂,可是卻被他們以他的體質和不死族人不同而給拒絕了。所以到今天他都對不死族還有所不滿,可是君上跟他們合作多時,他也不好跟他們撕破臉。
對不死族他只能以笑臉相迎。
不死族長也不想和忘塵耗費太多的時間,「對了,不知忘塵右使今日來不死族有何貴幹?」
「我是奉君上的命令,特來不死族看看封陽兄替君上煉製的藥好了沒有。」
「忘塵右使曾經也煉過血嬰,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煉成的。君上要的藥中最重要的藥引便是煉成的血嬰的血,麻煩右使回去轉告一聲,讓君上一年後再來取吧。」
「還要一年?」忘塵面露難色,「封陽兄,你可知道這藥對於君上而言有多重要?不行,封陽兄,你必須得加快進度,否則君上會動怒的。」
「抱歉,這事不易操之過急,三年前右使你從我族人的口中知道了煉血嬰的方法,自己有煉過你用了最省事的辦法,可是效果卻不怎麼樣。如果因為君上趕時間,我就走捷徑,那麼煉出來的藥達不到效果,君上怪罪下來怎麼辦?」不死族族長語氣平緩,卻態度堅決。
「可若耽誤了君上的事情,君上同樣會責怪下來,難道封陽兄就不怕?」忘塵想要利用君上給不死族族長施加壓力。
「怕?」不死族族長輕笑,「有什麼好怕的?忘塵右使可別忘了,我不死族只是和君上合作,並不是任他驅使的手下。答應替他煉藥只是他和我們不死族雙方受利,而並非我聽命於他遵從他的命令煉藥。」
原來不死族和君上只是合作,而非不死族歸順君上。
「封陽兄,你別忘了五十年前你能成為不死族的族長,這得多虧了君上的幫助。如今君上要你辦點事難道你就不能盡心盡力嗎?」看來忘塵他們是有什麼要緊事要辦,迫不及待的想要得要不死族的藥,忘塵都開始拿些陳年舊事說是了。
「可是我曾經也救過他不是嗎?事情都是相互,也正因為我念及這些情分才會緊張此事,要把此事辦好。」說話間不死族族長目光瞥向血池的右邊,「如果忘塵右使不放心覺得我沒有盡心盡力,不如跟我去煉藥房看看。」
說罷不死族族長埋下了血池便的石階,朝著剛才望著的方向走去。身後,忘塵趕緊跟上。
屋頂上離月豎著耳朵將兩人的談話聽了個清楚,本來還想跟上去看看,可是現在的情況若在跟著便會很容易暴露。於是等到兩人走遠,等那些看守血池的士兵還未回來,離月飛身輕巧的落在了血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