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離月來過天門幾次後還在懷疑,天門不是以降妖除魔為己任嗎?那麼抓到的妖族會被關在什麼地方呢?這個地方離月一直沒能找到,原來竟然在如此隱秘之處。
正在密室中央打坐,以法力消除天門弟子身上邪氣的燁煊聽到了元凡的聲音。
立刻從地上站起身來,轉身看著離月,「離月師妹,好久不見,今天既然有空來這裡,想必是知道天門的遭遇了吧。」
「是的,燁煊師兄。我是從玄淨哪裡知道天門的事情的,不過也是知道了個大概,具體怎樣還不清楚出,師兄那對天門出手的人是不是忘塵?」
牢內的天門弟子還在不住的哀嚎著,聲音還在燁煊起身後變得越來越大,燁煊幾乎聽不清離月的話了。
燁煊看向元凡,「你現在這看著,為師先出去一會。」
「是,師父。」元凡走到密室中央,放下手裡的枴杖,忍著腿上的傷痛有些吃力的曲腿在地上打坐。
雖然元凡的法力遠不及燁煊,雖然不能像師父那樣慢慢的化解師弟們體內的邪氣,可是還是可以暫時的起到鎮壓的作用。
看著牢籠內的弟子,稍稍平靜了一些,燁煊這才放心了一點,「離月師妹,我們出去說吧。「
離月點點頭跟著燁煊一道出了密室。
除了密室,燁煊扭轉石蓮燈燈座,讓其復原關上了密室的入口。
燁煊望著結界外漂浮著的黑霧,微微歎了口氣,「離月師妹,今天你能來我很高興即便你現在已經恢復了妖族的身份,卻也沒有對天門不聞不問。」
「燁煊師兄,你這是哪裡的話,無論是師父還是天門都對我有恩,這些年來若不是你替師父保存著我的真身,只怕一年多前因為靈火的原因我早就死了。我既是師父的徒弟,你的師妹,我也算的上半個天門眾人,所以天門的事我不能不管。而且此事若真的跟忘塵師兄有關的話,那麼對付完天門之後妖界也會有有事,所以這事我是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燁煊眉頭微蹙,「離月師妹,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也就不滿你了。天門被邪氣入侵的事情確實和忘塵師弟有關。他曾經是天門中人還是天門的長老,所以他很清楚天降山的結界是怎麼形成,所以他也知道這結界該如何破除。而且事發之時我才察覺到他曾經在天門時收的徒弟都練了一種邪術,這天門的邪氣正是最先從他們的身上蔓延開來的。可是也只是極少的部分來自他們的身上使得天降山的結界有了列橫,之後讓更多的邪氣從列橫侵入了天降山。我本想通過目鏡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目鏡也在邪氣入侵的那一刻破裂了。」
其實在昨晚之前燁煊都不能確定此事是和忘塵有關的,「昨晚忘塵還親自出現在了天門外,他似乎是來看好戲的,可是什麼話也沒說站在天門外直到天快亮了才離開。四大護法發現他身上的邪氣和那入侵天門的邪氣十分的相似,所以我才斷定此事是他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