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夜裡門主的坐騎青鸞鳥帶著我們衝破邪氣飛下山的。因為門主和四大護法擔心他們撐不了多久便讓我和元凡師兄下山尋找師公的下落,讓他回天門坐鎮。」
原來如此,青鸞本是天界的神鳥,那邪氣想必短時間內是無法進得了它的身。
「可是我們剛下山就出事了。」玄淨一臉的惱怒,「一下山我們就被個黑衣人給襲擊了,我挨了一掌從青鸞的背上掉下來了,身上帶著傷我又回不了天門,又不知道師公在哪裡,所以我才來找你和師父的。」
玄淨抬眼望著緋央,雖然師公當初跟他說,他這個師父已經不是以前的師父了。可是在他的眼裡無論是曾經的滄瀾還是現在的緋央不過是一個人罷了,都是他的師父。當初是師父收他為徒他才不至於流落街頭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緋央是人也好,是妖族也罷他終究是他的師父。
「你身上有傷,先在這好好的養傷吧。」搞清了事情的大致情況,緋央轉身就走。
「師父。」玄淨叫住緋央,「天門的事情……」
畢竟緋央曾經做了一千年的天門弟子,玄淨希望他可以出面幫忙化解天門的危機,否則趁著天門被邪氣入侵的空當只怕會有更大的災難在天門降臨。
「你養好傷就是,這些不用你管。」說罷緋央走了出去。
「師叔。」玄淨又將祈求的目光投向了離月。
說實話現在事情對於離月而言還不是很明瞭,天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待詳查,離月不想事情還未搞清楚之前就答應玄淨。
「你師父說的對,你先好好養傷吧,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會想辦法去打聽天門進一步的情況。」
玄淨點點頭,眼中帶著一絲失望,難道師父,師叔就不顧及和天門的情誼了嗎?
門外離月叫住了緋央,「緋央,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先等七曜打探到進一步的消息後,再做決定。」
離月點點頭,緋央說的對,此事還是摸清狀況的好,現在的情況切忌莽撞。
深夜,離月和緋央被緋延的哭聲吵醒,離月起身下床將兒子從搖籃裡抱入懷中。
被離月抱著緋延很快便安靜了下來,張真大而明亮的眼睛望著離月,毫無睡意。
三個月大的緋央已經張開了不少,白嫩的皮膚,明亮的大眼。
粉雕玉琢甚是可愛,就連容樂都驚歎三個月前皺巴巴的小娃娃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漂亮了。
「離月,讓我來報吧,今天你剛從邪鳳族處理完事情回來,應該很累了,這小子怕是一時半會睡不著了。」緋央起身下床想要從離月的手裡接過緋延。
離月卻側過身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我不累,兩天沒見,我挺想延兒的,難道你這也要和我搶啊。」
緋央從身後輕輕的擁住離月,「我只是怕你累著嘛。」
離月笑道:「帶自己的孩子怎麼會覺得累,我還真想一天不落的看著他長大呢。」
說到這離月的臉色顯得有些暗淡,只是身後的緋央根本就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