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突然發現大殿內的妖奴妖婢,以及除他以外那個樣貌俊秀的客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的看著他。
景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故作正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襟,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過對於離月的身世,景行還是有些好奇,「離月,你不是風凜國的長公主嗎?怎麼現在又成了邪鳳族的鳳主了,你到底是人類還是妖族啊。」
離月怎麼也沒想到她派發出去那麼多的帖子,唯一一個拿著帖子來赴宴的竟然是當年那個把她推到荷花池害她差點被淹死的狸貓妖。
離月從身前的矮几上端起茶杯,壓了口茶,「兩者都是我。」
「可是,你們一個明明是人類,一個是妖族,你是怎麼做到的?」景行依舊不解。
「我本就是邪鳳族人,千年前不小心把小命給丟了,後來就轉世為人了。幾個月前從你妖君府離開後不久我又把小命丟了,所以就變回妖族了。」離月很輕鬆的形容著自己的生死。
景行聽的雲裡霧裡,小腦袋一時轉不過來,什麼死了生,生了死的。
離月放下手裡的茶杯,舉起酒杯站起身看向景行的方向,「景行感謝你今晚前來赴宴,你可是唯一一個收到請柬前來赴宴的客人。」
景行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們打過那麼多次交道了。」
離月輕輕一笑將酒杯放到唇邊,剛剛嗅到美酒的芳香。還未能飲下,便有一道慌忙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殿門前跪在了地上。
「屬下參見鳳主。」來人是邪鳳族的一名妖兵。
離月飲下杯中之酒,「起來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想本宮稟報。」
那妖兵都沒來得及起身就將打聽來的消息想離月匯報,「回稟鳳主,屬下剛剛在族外打聽到,凡是收到我們邪鳳族送的請柬並答應前來赴宴的妖族,從昨夜到今天傍晚十分全部被偷襲了。」
「什麼。」離月已經捏碎了手裡的酒杯。
那妖兵接著說道:「遭到偷襲的妖族傷亡摻重,現在正在各自處理處理族裡的事情,他們的王今晚是不能來撫養了。」
妖界內所有的妖族都收到了邪鳳族送出的請柬,這當中起碼有一多半答應了前來赴宴。他們被襲擊絕對不是巧合,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的,究竟是誰和邪鳳族有這麼大的仇恨要和邪鳳族做對,這麼一來以後誰還敢和邪鳳族走進?
「你可打聽出究竟什麼人偷襲了他們?」離月追問道。
「打聽出了,聽說偷襲這些妖族的是許許多多妖力不低的妖兵,而帶領這些妖兵的是七曜妖兵。」
聽到七曜妖兵四個字,離月失神的跌坐回鳳椅,能用的動七曜妖兵的人只有緋央。
「離月鳳主大可放心,那些妖族被襲一事絕對和邪鳳族毫無關係,只是王想要重新奪回妖界罷了。」
殿外突然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
很快日曜,金耀,水曜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大殿中,居中的日曜手中還拿著個紅色的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