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不想起。」說罷緋央摟著離月的手不但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一隻手還漸漸的上移,撫上了離月胸前的渾圓。
離月眉頭一皺,一把將緋央推開,從床上做起了身來,使了個御火之術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屋內頓時被照亮,離月看著一地凌亂的衣衫,想起白天的事情臉色微紅,趕緊下了床。
可是被緋央折騰了好幾次,她現在腰酸背疼,腿還有些發軟險些沒站穩。
「以後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別做了。」離月忍著疼咬著牙略微有些吃力的俯下身從地上拾起衣服。
「為什麼?」離月的話令的緋央猛的從床上坐起,一個閃身就堵在了離月的跟前,「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這事不找你,難道我去找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他還不願意找呢。
「我……」離月皺著一張小臉,「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現在全身酸疼,雙腿發軟。簡直比打架鬥法還累。」
離月的話令的緋央簡直是哭笑不得,她竟然將歡|愛之事和打架鬥法相提並論。
緋央從離月的手裡奪過她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的穿上,「那一會我親自用妖力幫i緩解緩解便是了。」
替離月穿好了衣服,緋央才給自己穿上了衣服。
「你先去沐浴,我去命人準備些吃的來。對了,櫃子裡面有你換洗的衣服。」緋央指著牆邊的櫃子說罷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從早上到現在緋央和離月什麼東西也沒吃過。
離月來到緋央所指的櫃子前,將櫃門打開,裡面整齊的疊放著幾件離月並不陌生的衣服。這些衣服是離月和緋央當初去龍族時路徑晏城時緋央替她準備的,因為那時包袱一直由緋央保管著。所以回到邪鳳族的時候離月並沒將衣服拿走。
沒想到這些衣服緋央還保留著。
離月從幾套衣服中挑出一套水藍的衣裙,離月記得到達龍族那日緋央便是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袍子。在離月的印象之中緋央穿紅色最好看,可是水藍色卻令他多了一份儒雅之氣。
離月沐浴過後,填飽了肚子,又在緋央的幫助下緩解了身上的酸痛。然後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見離月臉上帶著疲憊,緋央也不好再留下擔心自己會打擾到她,便獨自回了自己的寢殿。
離月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清晨,起身下床打開房門,卻見金曜手裡拿著個包袱站在門前,他的腳邊站著彌彌。好像已經在外面等了些時候了。
離月忙問道:「金曜你在這裡做什麼,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
金曜將手中的包袱遞到離月的跟前,「這是王昨夜特意為離月二少主準備的,好像是衣服。」
離月接過包袱打開一看果然是滿滿一包袱的衣服,顏色都是一些比較素雅的,「怎麼是你送過來的?你們王呢?」
「本來王是要親自送過來的,可是剛才來了幾個妖族的族長有事要和王相商,王便命我送來了。」
說完金曜竟然聳了聳鼻子嗅了嗅,就連他腳邊的彌彌也做起了相同是事情。
離月還以為自己身上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便低頭聞了聞,可是什麼氣味也沒有,「你們這是怎麼了?」離月疑惑道。
金曜顯得有些驚訝,「離月二少主你身上怎麼有王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