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越發的覺得不妙,想要調息下內息解除身體的不適,可是根本使不上任何的氣力。反倒使得自己身體更加的燥熱起來。
住在隔壁的緋央,向來淺眠,聽到隔壁傳來摔碎東西的聲音,忙翻身下床。
緋央站在離月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離月。」
過了半響卻沒聽到回應,緋央一掌推開了房門,屋內沒點燈。只有些微弱的月光從窗外透了進來。
地上傳來些細碎的聲音,尋著那聲音,緋央找到了離月的蹤跡,此時她正癱軟無力的躺在地上,身邊散落著些茶杯的碎片。
緋央上前將離月扶起,藉著昏暗的月光,緋央這才看見離月只穿著裡衣裡褲。衣領敞開,衣服下春光若隱若現。
而且她面色潮紅。
「離月你怎麼了。」
緊挨著緋央那冰涼的身體,離月趕到舒服了許多,為了能更涼快些,便一個勁的往他的懷裡鑽,「熱。」喉嚨乾澀離月聲音黯啞只說出了這麼一個字來。
緊挨著離月滾燙的身子,緋央的心莫名的躁動。
「可惡,我花了好幾兩銀子買的藥,卻被人捷足先登了。」突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聲音雖然很小可卻落入了緋央的耳中。
藥?離月這是被人下了藥?看離月的樣子,緋央明白他是被下了什麼藥。今晚離月和她吃的東西一樣,可他卻一點事也沒有。緋央抬頭目光落在了桌面的茶壺上。藥是被下在水裡了。
緋央眼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著,將離月打橫抱起放回了床上轉身要去找王員外算賬。可是卻被離月一把抓住了手腕,全身燥熱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塊涼快的東西,怎麼捨得放手。
緋央搬開離月抓著他手,俯下身在離月的耳邊低聲道:「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緋央來到桌前,提起桌上的茶壺,出了房門。
屋外,王員外還沒走遠,聽到腳步聲立刻轉過身來。一看身後的人是傍晚時分差點將他掐死的紅衣男子,眼底立刻浮現出恐懼之色,拔腿就跑。
見王員外要跑,緋央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拎住了王員外的衣襟。
王員外回頭看著緋央臉上的怒意,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趕緊跪地求饒,「這位好漢,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命吧。」
緋央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殺意,他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他卻不知好好的珍惜。
緋央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放心,我還不會要了你的性命。你不是那麼喜歡女人嗎?今晚你就繼續好好的享受吧。」
說罷緋央將手中茶壺的壺嘴塞進了王員外的嘴裡,已經冰涼的水不斷的灌入王員外的喉嚨。
王員外自然清楚這茶壺裡的水加了些什麼,一壺水灌下去,他正想扣喉將水吐出來。可緋央的動作比他要快一把掐上了他的脖子。
一步步的前行,而王員外也被逼著一步步的後退。就這樣二人來到二樓盡頭的客房。
客房內,店小二去萬花樓請來的三名青樓女子還未離開,不過已經閉著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