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臉恐懼的緋央,只感到喉嚨越來越緊,呼吸越發的困難。
緋央一臉的平靜,不斷的加重手上的力道,看著這個可惡的男人慢慢的仔細。
看著緋央身上透出的怒意,離月心中詫異。剛剛明明遭到調戲的人是他,怎麼他會這麼的氣氛。好像被調戲的是他而不是她似的。
看著他手中那呼吸越來越困難的男子,「緋央。」離月輕輕喚了一聲緋央的名字。
緋央身上的怒氣,漸漸的平息了下來,鬆開了手。若不是明日要趕路,還要越過那片沒有任何落腳地的汪洋大海,他們須要好好的休息,以免引起騷動,又要出城去風餐露宿。此刻他非殺了這個男人不可。不過這賬他可是記下了。
醉酒男子被緋央放開,失去了重心,跌到地上不停的咳嗽。原本就被離月打到鬆動的牙又掉下一顆來。
離月一把將那醉酒的男子從地上提起來,「我告訴你,女人不是你們男人的玩物,不是拿錢就買的到的。」
說罷一把將他推出了房門。
客棧的掌櫃和小二聽到了動靜上了樓,正好見到了這一幕,將鼻青臉腫的男人,「王員外,你怎麼到這來了,那萬花樓的姑娘我們已經給你送到你房你去了。」
看這情形掌櫃和小二已經明白,生性好色的王員外怕死喝醉了酒進錯了房,得罪了不識他身份的人被打了一頓。
掌櫃的心裡盤算這,王員外在晏城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得罪不起,如今被打肯定會去找人來報仇。
而屋內那兩人那氣度不凡,能住得起他這晏城數一數二客棧中的上等房,亦不像是普通人。怕也得罪不起。
而且王員外若找人來報仇,必有一番打鬥到時他們受不受傷他可管不著,但是這客棧是必有損失的。
「王員外先別生氣,萬花樓的姑娘已經在你房裡等候多時了,小的可是請了三個過來呢。小的知道員外喜歡萬花樓的花魁輕舞姑娘,所以小的也一邊請過來了。**一刻值千金,員外可別讓輕舞姑娘就等了。」
客棧掌櫃,王員外是深有瞭解。這王員外生性風流,有家不歸喜歡流連於青樓妓院之中,見到美女便走不動路。因為嫌那妓院青樓的床沒他這客棧裡上等房的床軟,每當喝醉了便會來他的客棧,再吩咐他去找幾個姑娘來風流快活再大被同眠到天亮。
如今被打了一頓正在氣頭上怎會聽他的勸,所以能讓他暫時平息怒氣的只有美人兒了。
一聽萬花樓的輕舞在等他,王員外兩眼頓時放光。要從地上站起來。
一旁的小二趕緊上前將他扶起,「王員外,小的送你回房吧。」
王員外揉了揉被離月打腫的臉,鑽心的疼立刻讓他的眉毛打起了結,王員外瞪了離月和緋央一眼,「本大爺現在要去陪美人兒,別以為本大爺會這麼放過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說罷王員外在小二的攙扶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