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央看著畫,確實如此,被他撕扯了幾下,畫中原本禁止的龍鳳竟然動了起來,打鬥的激烈。
如此不行緋央便使用妖力再撕扯了幾下,可是畫還是毫髮無損,花海中的龍鳳卻打鬥的更加激烈了。
離月趕緊從緋央的手中奪過畫,捲了起來。這畫被這麼收著的時候好像影響沒那麼的大,可也並不是沒有。離月希望現在離的遠,邪鳳族和邪龍族和別發生什麼事。
這畫斬不斷,撕不掉,就連緋央如此深厚的妖力也沒轍這可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守在一旁的日曜上前,「離月少主,可否將這畫給在下看看。」
離月點點頭將畫遞給了日曜。
離月後退幾步,因為這畫裡的詛咒她現在已是忍著對邪龍族滿腔的憤恨,若再靠近點讓這仇恨擴大,離月真擔心自己會提著滅世妖刃直闖邪龍族的領地。
離月意料之外日曜並未將畫卷打開,而是直接往畫卷的身上摸了一把。
隨後眉頭便擰在了一起。
緋央讓日曜進偏殿原本就是有用意的,此時似乎已經排上了用場,「日曜,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王,這畫的材質並非普通的紙張。」日曜僅是摸了一把便知曉了這畫畫的紙張是什麼材質了,「怕以我們的能力根本就毀不掉它。」
離月忙問道:「那這畫究竟是畫在什麼紙上的,竟如此的堅韌?」
「離月少主,這並不是紙。」日曜糾正著離月的說法。
「那是?」
「確切點說應該是布。」
「布?」離月更顯驚訝了,究竟是什麼布竟然如此的堅韌?滅世妖刃連山都批的開,卻劈不塊質地跟紙差不多的布。
日曜點點頭慢慢的道來,「在天界的天河裡,生長著一種水蠶,吐出的絲無比的堅韌。可這水蠶有兩種顏色,一種是金色一種是銀色。金色的水蠶數量很少所吐出的絲被天女織成布,輕柔細滑能僻水火。因為希貴這些水蠶絲織成的布自然只能有天帝和帝后使用了。而另一種銀色的水蠶吐出的絲織的布,雖然堅韌可是手感極差和普通的紙摸上去沒區別,這自然是不能用來做衣服了。便就真的當成紙來用了。只是數量也不多,因為堅韌一般備用被用作傳遞密函。」
「既然是當成紙那不定就有處理的方法了。」離月似乎看到了希望。
首先銀色水蠶不斷的吐絲,便會不斷的織成布,既然是把這布當成紙。這用途肯定就和紙是一樣的了,紙用過後成了廢物,總的清理吧。
「方法是有,能消除這些像紙張一樣的布唯一辦法便是水蠶。織布的絲出自水蠶,毀於水蠶。水蠶每每吐完絲綢便會爬到岸邊化成一灘濃水,而這些濃水就可化掉這些布。」
聽完日曜這話,離月原本還看到了一絲的希望,此時卻變成了絕望。能化掉這畫的只有那水蠶化成的濃水,水蠶可是天界之物啊,她怎麼觸及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