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希望你體內的楓葉鏢以後一直折磨著你?無論怎樣我們也得去將那個在你身上下楓葉鏢的狸貓妖給揪出來吧。」
離月沒想到緋央去妖界的目地,竟然是要替她解除體內的楓葉鏢,「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離月想不明白自打第一次見到緋央開始,他就在處處幫她,每當遇到危險,他總是能第一個出現。不過正是如此無論外界對曾經的妖王有怎樣的傳言,離月都不排次他的身份。
難道是因為他本來就和滄瀾是一個人的原因?可是不像雖然忘塵說滄瀾和緋央是一個人,可是除了容貌外兩個人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師……緋……」一時間離月真不知該叫他什麼好了。
「你不必為怎麼稱呼我而有所困擾,雖然我和滄瀾是一人,但是你要記住。」緋央拉過離月的手撫上他的左臉,目光專注的盯著離月的雙眸,「臉上有這朵引魂妖蓮的才是緋央。」
離月有些尷尬的抽回手,她有些不適應緋央這親密的舉動,還有他臉上的是引魂妖蓮?那不是一朵彼岸花嗎?雖是妖族可也是個男妖怪啊,臉上怎麼會有朵花?
而且緋央的話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為什麼他和滄瀾是一人,可他是他,滄瀾是滄瀾。
離月頓時覺得頭昏腦漲,這問題都把她給饒糊塗了。
反正這些年她也這麼不清不楚的過來,離月也不再追問誰是誰的問題,「那麼我師兄什麼時候會出現啊?」
「隨時都可以,只要我覺得玩累了。」緋央笑道。
玩累了?敢情緋央,滄瀾還能交換著玩?
………
沒過多時,彌彌馱著著離月和緋央到了妖界入口的那片荒地。原本發誓不再做坐騎的彌彌,如今再次淪為了坐騎。
剛剛看到妖界的入口,一陣爭吵聲傳入了離月的耳中。
「師公,你這不是害我嗎?這裡面可是妖界啊,你就為了吃幾個果子讓我進去冒險?」
「你這臭小子自己沒膽,就別怪我給你出難題。」
這兩道聲音離月很熟悉,一個是玄淨,另一個則是離月的師父御風道人。他們正在妖界的入口前爭吵著。
才分別沒幾日,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離月從彌彌的背上躍下,朝著二人走去。
離月還沒走進,玄淨和御風道人便發現了她,「離月,你來的正好,你來評評理。」他們並沒有因為離月的出現覺得奇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離月不明白這兩人為何爭吵。
玄淨憤憤不平道:「師叔,師公想吃妖界的一種果子,他不願同我一道去就算了,還非要我獨自前去摘來給他吃,他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御風道人也不甘示弱:「你這臭小子,真不識好歹,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好,膽子這麼小將來會有何作為?」
「這……」離月還真不知這理該如何評,以玄淨現在的修為獨身去妖界確實危險。可是師父要鍛煉他的想打也沒錯。
玄淨見離月不能替他評理,將目光落在了離月身後,七曜獸背上的人身上,「師父。」可是稱呼剛喊出口,玄淨便覺得不對勁,他不是他師父,而是那夜出現在國師府的紅衣人。當時聽師父叫他緋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