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離月的話,燁煊顯得有些驚訝,「你說滄瀾師兄的法力被廢了?」
燁煊的反應讓離月有些奇怪,「沒錯,當初你不是也在嗎?滄瀾師兄的情況,你應該比當時的我還要清楚啊。」
燁煊收起臉上的驚訝,「我不是說這個,我是驚訝風凜國的皇帝究竟和滄瀾師兄有多大的仇恨,竟然要廢了他多年的修為。」
離月微微抬頭,看著被雲霧半遮的夜空,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燁煊似乎察覺的到,離月話裡有話。
「離月師妹此次前來天門,是為了血嬰之事,不如先帶我去看看。」
「好,我們走吧。」
離月同燁煊一道離開了天門後山,尋著記憶,離月七繞八繞終於回到了行雲居。
可是剛剛推開院門,離月便發現不對勁,雖然夜裡光線很暗,可是離月遠遠的便發現,她的房門是敞開著的。
感到事情不妙,離月快速的跑回房,施展御火術點燃了桌上的燭台。
微黃的燭光中,離月發現原本放在桌上裝著血嬰的木盒,被打開了。桌上還有一些符紙的碎片。
因為白天忘塵提醒離月,因為血嬰離開了血的供養,很有可能會逃跑去尋找血液作為食物。離月害怕會有事發生,所以在她和彌彌外出前,她用定身符將木箱鎖了起來。
可是現在鎖住木箱的定身符已經化作了碎片,這定身符除非離月可以解除外,除非是法力較為高強者,強行解開它。看這一桌的符紙碎片,肯定是有人強行解開了定身符。
此時血嬰正安然的躺在木盒內,沒有任何的變化,可以肯定定身符被解開和他無關。
看來在帝都見過幾次的戴面具的男人,確實是這天門的人了,剛才他肯定趁著離月外出來過這裡,不過他的目地應該是要從血嬰的身上獲取什麼,而並非要帶走血嬰,否則他明明能打開被上了定身符的木盒,為何不將木盒一併帶走呢?
不過看樣子這盒子才剛被他打開,離月他們便回來了,他只有匆忙離開。
燁煊緊隨離月之後進了屋,看著桌上敞開的盒子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離月搖搖頭將盒子給蓋了起來,「燁煊師兄,我知道這血嬰你有辦法處理的掉,不過我希望在等上幾日。」
燁煊看的出離月心裡有事,卻不去問當中的原因,「血嬰是你帶來的,只要你能保證不會因為他引起任何麻煩,一切便聽你的安排。」
「當然,這點我可以保證。」離月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燁煊師兄可不可以答應。」
「你是想多留在天門些日子?「燁煊猜到離月的想法。
「沒想到被燁煊師兄給看出來了,不知……」
「當然可以。」離月話還沒說完,燁煊搶先答道,「雖然師父和天門脫離了關係,可是他和我師徒的關係這一輩子也斷不掉的,你身為我的師妹,要在天門多住些日子當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