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只有等他自己提出來了,若能治好滄瀾,無論什麼要求她都會盡力完成。
「錢財就不必了。」
果然和離月想的一樣,「那你想要?」
冥炎笑的一臉神秘,「到時候我自會像你索取的。」
還沒等離月反應過來,冥炎就朝著滄瀾的房間走去。
「喂。」離月想要叫住他,可是他卻越走越快。
有沒搞錯,到時再向她索取?她最討厭像他這樣說的不明不白的了,如果能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也好讓她有個準備,如果他提出一些她根本就無法完成事情怎麼辦。
離月趕緊追了上去,冥炎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著離月,「你可知道你師兄現在的情況並不樂觀,難道你要在這樣的問題上浪費時間嗎?你大可放心我冥炎不會趁人之危,不會讓你做出為難的事情,而且我想要的酬勞會在給你師兄治療完後索取,我都相信到時姑娘你不會賴賬了,難道姑娘還不相信我?」
好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聽冥炎這麼一說離月倒是放心了不少,至少他不會害滄瀾。
離月環視整個後院,剛才冥炎敲門如此大的動靜,怎麼也不見燁煊?
「彌彌,你今天可見到天門門主了?」離月向跟在身後的彌彌問道。
「我差點給忘了。」彌彌突然想起,「天還未亮時他就走了,還讓我轉告主人,主人的師兄不願接受治療,他也不便留在此處,他先回去了。」
他竟然走了,離月都還沒來得急告訴燁煊,天門中有人和妖族勾結。燁煊應該是有辦法治好滄瀾的吧,可是滄瀾為何不答應讓他治療,而今日卻答應了冥炎,離月可不覺得是自己那番話起了多大的作用。
進入房中,冥炎並沒仔細的去查看滄瀾的傷勢,而是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遞給離月,「把這藥讓你師父喝下。」
離月接過藥瓶打開小瓶上的塞子,一股濃濃的藥味從小瓶中散發出來,直襲她的鼻腔。
離月低頭看了一眼藥瓶,只見瓶中盛著大半瓶渾濁的綠色汁液,還不斷的冒著小氣泡。
「你確定這是治療我師兄的良藥,而不是毒藥?」離月很想讓自己相信冥炎,可是看到這藥不得不讓她起了疑心。
「這藥確實是毒藥,不過對人類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讓你師父喝下是為了暫時麻痺他體內的妖靈,爭取時間治好你師父的傷恢復體力,好讓他能和體內的妖靈的對抗。」冥炎向離月解釋。
「真的?」離月半信半疑。
見她有所懷疑,冥炎一把奪過離月手中的小瓷瓶,快速遞到她的嘴邊,撬開她的嘴,灌了幾滴進去。
苦澀的藥味頓時在離月的口中瀰漫開,藥汁劃過喉嚨泛起一陣噁心感。
「嘔。」離月俯下身一陣乾嘔,可是什麼也吐不出來,這麼難喝的東西她還是第一次喝道。
「怎麼樣?你沒事吧?」冥炎站在月離身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