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宸突然露出一副輕鬆的模樣,「哼,我才沒心思和那麼個小屁孩慪氣呢,去就去,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母親能教出那麼臭屁的孩子。」
玉千宸的表現讓離月產生了疑惑。
這村子從外面看上去並不大,可是進來之後才知它其實還是挺大的,少說也有幾十戶的人家。雲煥一進村子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要一家家的找還真不容易。
「大叔,請問你知道苑娘家住哪裡嗎?」離月向一位從田間勞作回來的中年漢子詢問到,她記得雲煥曾經向她提起過,村子裡的人管他娘叫苑娘。
「苑娘?」中年漢子有點迷茫,細細想了一下,「我們村子裡的人大部分都姓張,我沒聽說過有人叫苑娘的。」說罷中年漢子徑直離開。
接著離月又問了幾個村民,無論是苑娘還是雲煥這個名字,他們都表示根本就沒聽說過。
離月越想越覺得此事詭異。
「那小子該不會是騙我們吧,也許告訴我們的是假名字。」玉千宸懷疑道。
離月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們好心送雲煥回家,又不會加害於他,他為什麼要騙他們?
路邊一所小院裡,一名老農婦正在院中喂雞,見到離月他們一行人似乎是在找人,便放下手中的雞食,倚著籬笆問道:「姑娘,看樣子你們幾個人是來這裡找人的吧。」
「是啊,老大娘,請問你有聽說過苑娘這個人嗎?她有一個五六歲大的兒子叫雲煥。」離月上前問道。
「這兩名字我倒是沒聽說過,不過你們可以去村子的盡頭那間最破舊的茅草屋裡去問問,裡面住的人可以說對村裡的事情瞭如指掌。」老農婦向離月提議。
離月道過謝後帶著其餘三人,又朝著這村子的盡頭走去。
穿過村間蜿蜒的小路,走了沒多久,離月便瞧見了被幾顆大樹半掩著的茅屋,茅屋真的很殘舊屋頂還有個破洞,幾顆大樹將它與整個村子隔絕,顯得有些孤單。
破茅屋的背後便是之前在村子外遠望到的樹林。
茅屋外橫七豎八的放著些農具,茅屋的門是虛掩著的,離月來到門前從門縫中看到簡陋的屋內,一個中年男人形單影隻的坐在一個樹墩上用竹條編織籮筐,眉眼間有一股說不盡的滄桑和寂寞。
離月輕輕的敲了敲門,屋內的人面無表情的抬起頭。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想向你打聽個人。」
「村子裡那麼多人,要打聽問別人,我什麼也不知道。」中年男人語氣冰冷,一口回絕了離月。
「可是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不知道,後來有人會所或許你知道。」離月不死心。
「他們都不知道我,那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既然找不到肯定就是死了或則搬走了,問我有什麼用?」說完中年男人就起身放下沒編完的籮筐,就要出來關門。
「大叔先別這麼早下定論,等我把話說完,我要找的人是叫苑娘,她還有個兒子,五六歲的樣子叫雲煥。」終於趁男人在把門關上之前,離月把來這的目地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