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離開後不久,燁煊帶著博書和瑤琴空手而歸,看來真的是被離月給說中了。
他們追著那道金光離開,漸漸的那金光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沒了任何氣息。燁煊這才意識到他們上了當,可是再返天門,已沒了七曜獸的蹤跡。
夜,忘塵和天門的護法瑤琴,博書,弄墨商量再次將七曜獸捉回的方法,琴棋書畫四大護法卻不見弈棋的蹤影。
望仙居,歷代天門的門主修行之室,除門主意外他人未經門主召喚不得入內。
偌大的房間內,僅有一張簡潔的床,一個放著書本古書的書架,還有一張方形的桌子,桌子靠牆而立,桌上放著一套紫砂茶具,和一面緊挨著牆壁的圓形銅鏡,銅鏡的四周刻著一些奇怪的圖案。這面鏡子叫做玄天鏡,和目鏡不同,目鏡可知當下和過去的事情,而玄天鏡能預知未來。
只是能力有限,以防洩露天機,這玄天鏡能看到的並非將來真正要發生的事情,而是出現一幅和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有關的畫面,最終還得靠人自己去猜測畫面的意思。
燁煊雙手背在身後,站在玄天鏡前,看著銅鏡裡的一切。
鏡中她身處在一片茫茫的白霧之中,耳邊不時的傳來女子的笑聲,他既尋不得女子的蹤影,也看不清腳下的路。
這畫面燁煊已經看了一夜,可終究還是弄不清它在預示著什麼。
「門主,弈棋求見。」
門外的聲音拉回了燁煊的思緒,他大手一揮抹去鏡面的畫面,玄天鏡變的和普通的銅鏡沒有任何區別。
燁煊來到床前,盤坐到床上,「進來吧。」
弈棋推門而入,向燁煊行禮。
「這麼晚了,你到此處來想必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我說吧。」淡漠的聲音,好似已經知道弈棋來這的目地,白天弈棋對那個叫離月的女子就有諸多的不滿,她的到來恰逢七曜獸甦醒,看來弈棋來這是要和他說離月的事情。
「回稟門主,我覺得那個叫離月的女子很可疑,所以特來請命帶人下山去捉她回來。」
果然不出燁煊所料,弈棋這大半夜來見他的目地果然和離月有關。
「可疑?有何可疑之處,你不妨說來我聽聽。」
「門主,這七曜獸在五行柱下□□了千年之久,一直無事,可是今日那女子一來,七曜獸就甦醒衝破封印逃脫了,這是不是太巧合了。可是忘塵長老卻因她和前門主俺還有滄瀾長老的關係就說這事和她沒關係。要知道前門主外出雲遊多時,滄瀾長老已經離開天門數年,可以說已經和天門沒了瓜葛,何必為了這私情置大局不顧呢。」在弈棋的眼裡,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絕不容許因為感情的因素而影響對與錯的判斷。
「弈棋,今日是天門三年一度招收弟子的日子,來這天降山的人有一百人之多,而且不是還有一名女子和離月姑娘同時到達天衣門前嗎?為什麼你就認定那七曜獸甦醒是由她月造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