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認錯人了。」紅衣男子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一頭銀髮在黑夜中閃爍著美妙的光澤。
仔細一看面具男一覺得眼前的紅衣男子不是滄瀾,他身上散發出的妖異之氣和滄瀾完全的不同。
他的氣息倒是和地上躺著的小女娃有些相似。
「你是誰對我而言並不重要,難道你是想救她?」面具男的目光瞥向了地上的離月,想要找機會置她於死地。
「本來並不是很想救,可是剛才你竟然把我認成了滄瀾那個廢物,那麼這人我是救定了。」紅衣男子語氣平靜,面無表情,可是說出來的話確實氣勢十足。
「這女娃非死不可,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雖然紅衣男子說的話,讓他很不爽,可是面具男卻並沒有要和他動手的意思。
他知道眼前的人實力不可小覷,憑他一人之力或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紅衣男子冷笑著看著面具男,「不想我管閒事可以,不如我們來打一場,你贏了她歸你,若我贏了她和你這條命歸我。」
「你別高估了你自己。」話落面具男抬手便朝著紅衣男子襲了過來。
雖然面具男察覺到自己很有可能不是紅衣男子的對手,可是他也太瞧不起人了。
離月躺在地上,手捂著胸前的痛楚,艱難的抬起頭,看著夜色中一紅一黑打在一起不知是人是妖的兩個——不明物體。
兩人每每交手總是能觸碰出,電閃雷鳴般的威力。
雖然離月身上還無半點的法力,可是她還是能看的出面具男並不是紅衣男子的對手,面具男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紅衣男子好像還並沒有使出全力。
離月常常的舒了口氣,看來她暫時是死不了了。
「啊。」面具男胸前突然挨了一掌,單膝跪倒在地,一手支撐著地面以保持身體平身,一手摀住胸前受傷之處。
「怎麼,還想殺她嗎?」紅衣男子冷漠的看著受傷的面具男。
「哼,今天打不過你是我技不如人,這女娃的命,我就占時留下了,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再來取的。」扔下這句話,面具男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紅衣男子轉身來到離月身邊,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身受重傷的離月,「死了嗎?」
「還沒,不過快了。」離月感到身體越來越虛弱,有氣無力的回著話。
「不過,你還真是幸運啊,每次遇上這樣的狀況,總被我看見。」
「那,那我還真該好好謝謝你,一次次的救了我,師……」紅衣男子和滄瀾長的實在是太像,離月差點叫錯。他好像很不喜歡被人當成是滄瀾。
「第一次救你是巧合,這一次我並不想救你,只因你是被滄瀾趕出來,他要趕你走,那麼我就要救你。不過如果你再把我和那廢物相提並論,就難保我不會殺你了。」紅衣男子的語氣一直都很冷漠平靜,可是每每提起滄瀾態度就沒那麼好了。
「可是我……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因為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每次看到他那酷似滄瀾的長相,想到的總是滄瀾的名字。
「你不是快死了嗎?話還那麼多?我先帶你離開。」說完紅衣男子蹲下身從地上抱起離月,一個縱身帶著她飛過護城河,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