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了,體力好了,而且還有了能讓玄明玄淨產生幻覺然後不自覺入睡的能力。最近她一直都穿著那件羽神法衣,他倒是沒察覺,難道……
滄瀾的心裡燃起一股很不好的預感。
………………
次日早晨,離月起床梳洗過後就拿著掃把去前院打掃,這些天來這似乎已經成了她的習慣了。
四處看看卻不見玄淨人影,離月把掃把立在一處假山旁準備等他到了再一起打掃。
「二師兄,你天天跟在師叔的身邊,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出來嗎?」假山後突然傳來細碎的聲音。
一聽是在討論自己離月忙躲起來豎起耳朵偷聽。
剛剛說話的人是玄明玄淨幾個師兄弟中排行較為靠後的玄青。
「我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師叔不還是好好的嗎,現在她的身體變的好多了這不是很好嗎?以後不用天天抱著藥罐子,我們也省事不用再給她熬藥,你說對吧師兄。」玄淨笑嘻嘻的用手捅了捅玄明的胳膊。
離月在假山另一邊點點頭,還算玄淨這小子有良心,沒說她壞話。
「去去去。」玄明故作厭惡的拍掉玄淨的手,「哪次煎藥不是我做的,有你什麼事。」
「我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別扯這個行不行啊,我在說師叔突然其變化的事,你們扯煎藥幹什麼。」玄青有些惱了,玄明玄淨這擺明了就沒用心聽他的話。
「有什麼變化啊,你倒是說說看嘛,我天天跟在師叔身邊可能真有什麼變化察覺不出來。」玄淨依舊是一臉笑嘻嘻不以為然的樣子。
「大師兄二師兄可能你們天天跟著師父和師叔,有些話沒傳到你們耳朵你,其實這些天其他的師兄弟都在說這事呢,說師叔這些天能跑能跳身體變好,只是動動眼就能讓二位師兄呼呼大睡,這其實是邪術。」玄青壓低聲音,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聽說幾天前師父帶師叔去參加皇上的壽宴,結果壽宴剛開始皇上就像醉酒一樣昏倒了,原來皇上是被女鬼給纏上給他下了個什麼醉生夢死咒,這樣的咒只有下咒的人才能解,就連師父都沒轍,可是師叔卻有辦法她不動聲色的把女鬼打了個魂飛魄散,皇上身上的咒自然也就解開了。」
離月沒想到這玄青的消息還挺靈通啊,這皇宮裡發生的事情他都能打聽的到,還描的繪聲繪色的。連玄明玄淨這兩個原本並沒認真聽的傢伙也挺的入了神、
「可是你們也不想想。」見玄明玄淨聽的如此認真玄青接著說道:「師叔可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她才多大那裡會法術啊,怎麼可能捉鬼呢,所以啊通過她這幾天的表現我們覺得師叔是被那女鬼附體了。」
開始還離月覺得玄青說的還挺好的,怎麼越說越不靠譜了,竟然說她是被女鬼附體了。不過傳言向來是不靠譜的。
離月覺得若再讓玄青這小子說下去,還不知會把她說成什麼妖魔鬼怪呢,乾脆從假山後跳了出去,「對對,玄青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被女鬼附體了,我現在就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