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月離派人去請,他也沒有出來過。
而自從秦可可恢復了容貌後,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看他。
後來聽說他已經回老家了。
現在,秦可可已經失憶了,就算月離用秦老來威脅,也沒有絲毫的意義了。
再說,秦老是他的老師,待他如親子,他又怎麼可能下的了手。
藍俊耀見他否定了他的猜測,他也便不再多想。
前邊帶路的人停了下來,她先是偷偷的打開門,探頭進去,確定裡邊沒人後,才對著他們招了招手。
君思憶一踏進門,眉頭便皺在了一起,他看到了房柱上的標記,便停下了腳步。
「進來啊,你們傻站在那幹嘛?」墨梓溪翻著窗戶,進了間房間,隨後看著外邊的人,壓低聲音吼道。
「你是誰?」君思憶並沒有過去,站在那,盯著她問。
「我不就是我啊,你們費什麼話啊?想被發現啊?」墨梓溪對著他們招了招手,臉色很明顯的不善起來。
「女人……」
這個時候,一個男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他一身黑色的衣衫,臉色依舊是冰冷。
墨梓溪一見到來人,趕緊的蹲了下去。
「你,帶男人回家?」
房間內的人聽到這暗含怒氣的聲音,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低聲的詛咒了幾句,隨後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外衫。
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揉著眼睛,站了起來。
看著窗外站著的人,她眼睛倏的睜大,接著大喊出聲,直接翻窗,朝著君思憶他們跑過去。
「老鄉的男人,你們,你們怎麼在這?」
君思憶的手被她握著,不斷的上下搖晃。
看著她不斷的對著自己使眼色,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個弧度,隨後說:「跟別人打聽了,才找到這裡。」
「思憶,你說什麼?不是,不是她帶我們……」
藍俊耀眼睛睜的大大的,思索著眼前的兩個人在搞什麼?
他話還沒說完,腳背上便挨了一腳。
墨梓溪踩著他的腳,咬著牙問:「好、久、不、見……你能聰明點嗎?」
「我……我怎麼了我?」藍俊耀忍不住的痛呼一聲,他這到底是造的哪門子的孽?走到哪裡都是被欺負的份。
君思憶不理會他,直接的走到了皇甫冷情前邊,對著他拱了拱手:「在下君思憶,不知兄台……」
墨梓溪見狀,趕緊的跑了過去,挽著皇甫冷情的手臂,滿臉堆笑。
「他是我男銀,叫皇甫冷情……」
「姓皇甫麼?」君思憶低喃了一句,隨後道:「不知道皇甫兄是否懂醫術……」
「不懂……」皇甫冷情聽了他的話,眼裡更是冰冷,冷冷的回答完後,便拖著身旁的人到了房間內。
墨梓溪饒有興味的看著拖著她的人,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他懂醫,身為皇甫家的人,他怎麼可能不懂醫術?而且,還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鬼醫哦……」
「鬼醫?他就是鬼醫?」藍俊耀率先的有了反應,他看著不遠處的人,眼底有著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