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君府地牢內,一記又一記的鞭子聲伴隨著慘叫聲響起。
「說,你們為何潛進君府?是受了誰的指使?」
「說,你們的主子現在處在哪裡?你們的教壇設在哪裡?」
……
君思憶坐在一邊,冷冷的看著被綁著的幾個人。
這些是他好不容易從君府內揪出來的,但是至今卻仍舊沒有從他們嘴裡套出什麼。
已經半個月了,他感覺秦可可離他很近,但是卻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
他只是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眼前的這幾個人,是他找到人的唯一希望,但是,他們卻是一問三不知。
「少爺……」這個時候,一旁傳來了個心疼的聲音。
君思憶移轉視線,冷冷的盯著被關著的人。
他向來敬重的人,卻也是君家的叛徒。
「少爺,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不要再對他們用刑了……」
「他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只是,你不說……」
君思憶冷冷的回答。
他可以對陌生人殘忍,但是卻無法對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的人下手。
他是真的不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會是叛徒。
但是當他用信鴿找到她,當他在她的住處呆了幾天,逮到這幾個人,他不得不相信。
冷顏,居然就是水月。
「少爺,不是我不說,是我也不知道……」水月看著他,眼裡滿是心疼。
她對不起老夫人,如果她知道秦可可的失蹤會讓君思憶變得如此,她必定不會把人交給對方。
「你不知道?」君思憶眼裡明顯的就是不信任,他看著眼前的人,說:「水月,我是真的不明白,你的命是奶奶所救,你從小就服侍在奶奶身邊,你為何要背叛君家?對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恩將仇報?」
水月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對方,什麼好處都沒給她,是她主動跟對方取得聯繫,對了。
一想到這裡,她急急的開口:「少爺,去找錢蒼松,是他,是他幫我牽上線的……」
「錢蒼松?」君思憶重複了一遍,斟酌著她的話有多少可信的成分。
如果錢蒼松有給她牽線的能力,那錢家又何以被打的這麼慘?
錢家好歹也是月國數一數二的家族吧,如果真是那組織的,那也必定是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怎麼可能說棄就被棄了?
可是這種一對峙就會被揭穿的謊言,眼前的人應該不會說吧。
想完後,他把手裡的鞭子丟給了一旁的人,讓他們繼續拷問,而他則是飛似的出了地牢。
他迎面碰上了亦是急匆匆的趕來的藍俊耀。
「君少,跟我走,快跟我走,我們要趕快離開。」
「俊耀,錢蒼松知道可兒的下落,我得去找他。」
藍俊耀一把的拉住了他的手,急促的道:「君少,可兒現在不會有危險的,但是你不走你就有危險了。」
君思憶甩開了他的手,沒有理會他。
「君少,月離已經集齊軍隊,正往君府趕來,再晚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