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吸引他的最重要的原因吧。
御書房內的人被這響動給驚到,原本跪在地上的人下意識的抬頭,目光在接觸到莊仁的視線後,趕緊的避開。
而月離卻是托著下巴,臉上一臉意味不明的笑。
他看著進來的人,對著秦可可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旁邊。
但很明顯的,對方絕對不會給他面子。
秦可可完全無視了他的動作,直接的坐在了離他最遠的椅子上。
月離也不在意,他都已經習慣了她跟他唱反調。
他的視線落在了跟她一同前來的莊仁身上,眼裡有著探究。
「皇上……」莊仁彷彿是沒看懂他的表情,嘴角勾著弧度,對著他行了個禮。
月離並沒有立刻的回答他,過了半響後,他才揮了揮手,隨後眼神示意了下跪在下方的人,摸著下巴說:「莊仁,這些,好像都是你們莊家的盟友?」
莊仁坐在一旁,淡淡的瞥了眼他所指的人,隨後說:「他們是皇上的臣子,又怎麼會是莊家的盟友?最多跟我只是同僚而已。」
「朕指的是你父親,朕記得,這些人都是莊相挑選的有才能的人。」月離並不給他打哈哈的機會,他是在試探,試探莊仁對他到底是忠心還是不忠心。
「那也是家父所選,跟臣無關。」莊仁的話,彷彿是在撇清跟莊家的關係。
可是,坐在上方的人卻不想這麼容易的放過他。
「那,莊仁是忠於朕還是終於莊家呢?」
「臣忠於月國。」莊仁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沒有變過,他沒有絲毫遲疑的說出了這句話。
「忠於月國?」月離挑了挑眉,深深的看著眼前的人。
而此時,房間內卻是響起了拍手聲。
眾人的視線下意識的移到了一旁。
秦可可見她成功的吸引到了眾人的注意,她乾咳幾聲,隨後說:「皇上,自古忠孝難兩全,你又何必非要逼他做個選擇呢?」
她適時的打斷了月離的逼問。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月離想要治莊仁的罪,那無論他選擇了什麼,都會被治罪。
而現在,他聰明的選擇了第三個回答。
如果她不適時的插嘴,那,恐怕月離就要借題發揮了。
畢竟,莊仁的手裡,還握著兵權。
「既然小可兒說不逼,那朕就不逼。」
聽到他的話,秦可可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每次,看起來他都是給自己無上的寵愛,無上的榮耀,但實際上,他卻往往都變相的用自己的名義做文章。
一想到這,她心底的厭惡感就會完全的流露出來。
「皇上,我是你誰啊?你娘還是你祖宗啊?不要搞的好像我說什麼話,你都言聽計從一樣。虛偽的讓人感覺噁心。」
「可可,皇上對你的寵愛,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就不知道了,為何你總是悶悶不樂呢?」
莊仁看著她臉上不加掩飾的厭惡,眼底有了笑意,他半掩雙眸,狀似疑惑的問道。
「你喜歡?要不我們換換?」秦可可沒好氣的說,他分明就是在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