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初月離說軟禁她的時候,她根本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甚至直接的遣散了慈安宮的奴才,只留下了胭脂一人。看
她感覺眼前的形勢讓她越發的不懂了,好像一直以來,她所看到的都是表面。
或者更準備的來說,一直以來,她鎖定的敵人,都一瞬間全部垮台了,這讓她實在是匪夷所思。
如果說月離從一開始就養精蓄銳,那還說的通。
可是這段時間觀察下來,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有很強悍的勢力的樣子。
或者說,有人在他背後推波助瀾?
那麼,這個人是誰?居然能管到皇宮的事情?
除了這些,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些人是甘願的垮台。
可是,這更加的說不通了。
權利向來都是會讓人迷失的,當你緊握了大權,體會到那呼風喚雨的感覺後,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放棄?
秦可可一想到這些,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很多事情,她根本就聯想不起來。
莊太后看著她的樣子,彷彿是明白了她的想法一樣。
「可可,哀家能拜託你一件事情麼?」
這略帶著懇求的聲音,讓秦可可的思緒被拉了回來,她抬起頭,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太后,我現在的處境跟你可是差不多,我又能幫你什麼?」
「如果有一天,皇上做了什麼大不諱的事情,你一定要阻止他……這個世上,也只有你能阻止了……」
秦可可聽著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眼裡的疑惑更盛,她直視著眼前的人,問道:「太后,你能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莊太后嘴角噙著笑,說:「莊家,崛起的太快了,快的讓人感覺心顫……這是哀家的錯……但是哀家沒想到,這件事情的背後,居然會有著如此大的秘密,甚至連哀家都被蒙在鼓裡……」
「什麼秘密?」秦可可下意識的問。
「這個秘密,你不是也知道了一點麼?」莊太后看著她,她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能察覺到連她都沒有察覺的事情。
「你說的是,莊仁?」秦可可低著頭思索了會,隨後抬起頭問。
「哀家就知道,你已經察覺到了。」
秦可可沉默了,難道這背後的那雙黑手是莊仁麼?她有點不相信,莊仁天天在月華閣賣笑,又沒有分身術,如何來皇宮。
「哀家還從來沒有見過他……」莊太后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看著在水裡嬉戲的魚,神情有點落寞。
「想見他還不容易麼?」秦可可下意識的開口,她最見不得這種表情了,會讓她感覺莫名的心酸。
但是當她看到眼前的人突然抬起頭的時候,到了嘴邊的話,馬上被她給嚥了回去。
「你是太后,難道宣召一個人進宮,很難嗎?」
莊太后聽了她接下去的話,臉上明顯的有著失望,她再次歎了一口氣,轉移了話題。
「留在這用膳麼?哀家讓胭脂多準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