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英英渾身顫抖了一下,便不再開口。
秦可可看著眼前這一幕,眼裡閃過疑惑,但這疑惑只能暫時先壓在心底。
「君家是月國第一家族,就算是霍駒煉再怎麼使詭計的去陷害,都撼動不了它的地位。現在,我們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你說,他跟君家做對,下場會是如何?」
秦可可說完,便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著桌面。
她雖然沒有用言語逼她,但是這氣氛卻讓歐陽英英的心裡,感覺越來越壓抑。
君家的實力如果,別人或許可以說不瞭解,但是她不可能不瞭解。
當初她的夫君跟君思憶的爹是生死之交,可以說,鍾家當初在商場有那如日中天的地位,完全是君家的功勞。
如果不是君家前任家主莫名其妙的暴斃在鍾家,鍾家也絕對不會被奸人所害,落到滿門抄斬的地步。
而霍家,一個二流家族,怎麼可能跟君家鬥。
她雙拳緊握,思索了許久後,看著眼前的人問:「如果我能幫你找出霍家身後的人,你真的願意放過霍哥嗎?」
「那是當然,我秦可可說出去的話,從來不會收回。」
「好,那我如果有消息了,該如何聯繫你?」歐陽英英點了點頭,有點孤注一擲的味道。
「去樓水找群芳,把消息告訴她便可。」君思憶說完,拉著秦可可,離開了房間——
君府聽水軒內,秦可可坐在□□,晃蕩著雙腳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人。
「娘子,你這是在勾引為夫嗎?」君思憶一口飲盡了杯裡的酒,看著她問。
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隨後坐到他對面,托著下巴,繼續盯著他。
「夜深了,娘子寂寞了?那為夫為你寬衣解帶,替你疏導疏導。」
秦可可嘴角抽搐的拍掉了他伸過來的手。
「君思憶,你如果有空的話,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表情,絕對是比被人輪-奸了還淒慘。」
君思憶臉上的表情一滯,隨後看著眼前的人,嘴角勾起個弧度。
「可兒,你是想知道鍾家跟君家的糾葛嗎?」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為夫就告訴你吧。」
秦可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她根本就沒興趣知道這些恩怨情仇好不好,她敢興趣的是樓水。
但是君思憶卻已經開始了訴說。
她剛要出聲打斷,卻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秦可可心裡莫名的一酸,隨後安靜的趴在桌子上,傾聽著。
但越聽,她就感覺越是怪異,等他說完後,她疑惑的問:「君思憶,你就沒感覺,你父親的死,有很多地方說不通嗎?」
見他沒有回答,秦可可繼續問:「比如,你說你父親是收到了鍾家的邀請函才出門的,可是當天你卻在茶樓遇到鍾天?那就是說,給你爹發邀請函的人,根本就不是鍾天啊?」
「還有,你父親的屍體雖然是在鍾家找到的,可是哪個傻-逼會殺了人把屍體藏在家裡啊,就算再不濟,也找個地方埋了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