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拿出頭上的簪子,放在茶杯裡拌了幾下。哪暱趣事
在確定沒毒後,才把杯裡的茶給喝了下去。
只是片刻,她的頭便有些暈,隨後失去意識趴在了桌子上。
頭上的帽子落在了地上,柔順的黑髮傾瀉而下。
聽到響動,鍾小寶慢慢的轉過身,低喃道:「笨蛋,還是跟以前那麼笨,難道不知道迷藥是無法用銀簪試出來的嗎?」
他的臉上有了一絲情緒的波動,只見他緩緩的伸出手,但是卻在快要碰觸到她頭髮的時候停了下來。
「對不起。」
許久,房間內響起了道歉聲。
這個時候,大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
「主子,他們就在裡面。」
「嗯。」
簡單的對話過去後,是有些急迫的腳步聲。
「主子……」看到來人,鍾小寶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君家的印鑒呢?」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隨後鍾小寶馬上從懷裡拿出了印鑒,遞到他手裡。
他神情有些激動,對著印鑒哈了幾口氣,隨後攤開掌心,按了下去。
看著上面那清晰的圖案,特有的字樣,他眼底亮起道光芒。
「小寶,你做的很好,答應你的事情,我定會幫你做到。」
鍾小寶看著眼前的人,他依舊是一身粗布麻衣的打扮,而且臉上蒙著臉,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只知道他叫銀爺,因為這宅子的守門的人是這樣稱呼他的。
「我該信你嗎?」鍾小寶看著他眼裡閃過的貪婪,下意識的問。
「小寶,你忘記了?我跟你爹可是世交,你不信信誰呢?」銀爺仔細的擦拭著手裡的印鑒,頭也沒抬的回答。
鍾小寶眼裡閃過冷光,世交?他鍾家沒有這樣的世交。
但是為了能報仇,他只能忍。
畢竟憑他的一己之力,根本就無法搬到君家。
「哦,對了,你老娘念叨你很久了,你去看看她吧。」
鍾小寶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眼裡閃過一絲不忍。
他知道他這是在找借口支開他,支開他的目的,他也很明白。
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秦可可拿到印鑒的時候,迷暈她。
他這樣做了,但是心底卻彷彿是被撕開了一個大口,不斷的在滴血。
「怎麼?捨不得了?別忘了,她可是害你全家滅門的罪魁禍首,也別忘了,她是你用來跟我談條件的籌碼。」
鍾小寶定定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瘦弱的背影,腦海裡浮起那晚鐘家被滅門的慘象,原本的猶豫消失不見了。
他對著銀爺彎了下身子,便離開了房門。
房間內就剩下了兩個人,銀爺把君家的印鑒給貼身收好。
隨後脫去了外衫,搓著**-笑幾聲,迫不及待的把秦可可給翻轉了身子,放在了桌子上。
結果當他看到她那黑白分明的臉蛋的時候,動作馬上停了下來。
頭上彷彿是淋下一盆冷水,把他心底燃起的欲-火全部被澆滅。
「賤人。」他怒吼一聲,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