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仙直直的奔到門口,對著那背影嬌喊:「霍爺,下次再來哈,你要的藥,我會很快的跟你配好的。哪暱趣事」
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她視線內,她才回轉過身,往君思憶的方向飛撲過去。
但是,她依舊撲了個空。
反正她對這個結果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就沒有多加糾纏,快速的切入正題。
「君少,現在房間內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君思憶冷眼看著她搔首弄姿的樣子,隨後問:「在什麼情況下,人的臉會變成陰陽臉。」
「陰陽臉?哪種?」花仙仙眼裡有了興趣,收回了浪蕩的表情,安穩的坐在了一邊。
「一邊黑,一邊白。」君思憶拳頭緊握。
「有幾下這種情況,第一,天生如此,第二,故意為之,第三,中毒。」花仙仙伸出了蔥白的三根手指,托著下巴說。
「中毒?什麼毒?」君思憶眼睛半瞇,眼裡閃過冷芒,在君府,誰會給秦可可下毒?
花仙仙搖了搖頭,嘴角勾起個弧度說:「除非你把當事人帶我這來,否則,很難說。」
「很難說?為何?」君思憶拳頭握的更緊,眼裡有著焦急。
「因為,是混合毒藥。」花仙仙輕啟朱唇,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君思憶蹭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快速離開了仙醫館——
君府聽水軒內,秦可可一身小廝打扮,快速的在衣櫃裡翻動,她決定了,要離開。
這段時間問君思憶訛的錢,再加上這些金銀首飾,也夠她逍遙生活一輩子了。
她把包袱給繫上,往肩上一甩。
她掃視了房間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
隨後她拿出剪刀,快速的把沾著血跡的那一塊床單給撿了下來,貼身收好。
接著,她從窗戶爬了出去,往僻靜的道路走。
她記得,聽水軒的北面的牆,有個可容一個人穿過的洞,隨後不用走多久,就能從後門出去了。
想著,她腳步又快了幾分。
「你,要去哪裡?」
秦可可聽到這陰冷的聲音,愣了一下。
這個時候,她的肩膀被一隻手給抓住,她下意識的抓住那隻手,來了個過肩摔。
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臉,但是聲音卻是有點熟悉,她下意識的問:「你是誰?」
地上的人悶哼一聲,他仔細的看著用怪異的招式,把他給撂倒在地的人,低喃:「你,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
秦可可這才想起了他,就是那個給自己黑顏草,又傳達勞什子的主子的命令給自己的男人。
「長得也不賴嘛,幹嘛老是不讓別人看你的臉麼。」秦可可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輕笑著說。
而對方看到她的臉,瞳孔一縮,隨後臉上浮現怒意:「你不想要命了嗎?居然跟別的男人圓房了?」
秦可可聽了他的話,愣了會,思索了片刻後說:「陰陽結合,天經地義,何來不要命之說?」
「跟主子以外的男人圓房,你就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