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為天,獸也以食為天,這幫傢伙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竟然可以吃的很安穩。無論腦袋大小,無論盆裡有多少飯,硬是可以吃個乾乾淨淨,且不會打翻飯碗。
老虎吃飯,明臣和李森、元龍一直在看。李森手裡拿個小攝像機,對著老虎猛勁拍。
太齊了,兩大排老虎各守本位,安靜吃飯,沒有一個搶食的,也沒有一個不好好吃飯的。看著很壯觀,卻又很萌很可愛。
明臣有點激動,抓著李森說:「就這個鏡頭放到電影裡絕對賣座,咱弄到宣傳片裡。」
李森說:「到時候重拍一次。」說完話想問下白路,可這個傢伙沒在樓上。
此時的白路坐在燕子屋裡,身前是小白,傷腿痊癒的很快,從外表看不出受傷。
燕子說:「我一直在練歌,小白腿好了,我想回家。」
白路想上好一會兒,問小白:「痛不痛?」
小白真是聰明,沖白路搖頭。
白路笑笑:「那成,明天送你回去。」
「謝謝。」燕子說道。
白路說不用,出門給柳文青打電話:「找幾個人,把燕子家收拾收拾,來龍府拿鑰匙。」
柳文青說好。
白路重又回去燕子房間:「把銀行卡給我,我去幫你把錢存上。」
「不用存,這些錢是還你的。」
「不是說好了,以後去我那唱歌還錢?」白路說:「銀行卡。」
鄭燕子沉默片刻,摸出卡片:「謝謝你,密碼是六個六。」
白路拿起包,打開翻看幾下,拿出五千塊放在桌子上:「五千塊,先留著用。」
「太多了,我家裡還有錢。」
白路想想,拿回去三千:「留兩千。」轉身出門。順便拿走燕子的家門鑰匙。
在小區門口等上二十分鐘,飯店的麵包車停在道邊,白路走出去:「這是地址,這是鑰匙,所有東西的位置不能變動,收拾乾淨回來,誰要是手腳不乾淨。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車上有女服務員,急道:「嚇唬我們啊。」
白路笑了一下:「去吧,早點回來。」
打發走他們,白路去附近銀行存錢,先把包裡的錢存進去,又額外多轉進去十萬。
回家把銀行卡還給燕子。他繼續找老虎玩。
晚上揚鈴回來,把丁丁、元龍、明臣、何小環、白路叫到一起:「下週五晚上,《名品》慈善晚宴,你們得捐點東西出來做慈善。」
這麼快?白路看看丁丁,再看看元龍:「咱就認識一年了?」
元龍笑道:「這一年過的值。」意思是說認識你挺好的。
白路鼓掌:「還是老人家會說話。」
揚鈴打斷他說廢話的熱情:「趕緊捐東西,還得報過去。」
元龍說:「給個建議。」
白路鄙視道:「土鱉。」跟揚鈴說:「我捐一頓飯,四人午餐或是晚餐。地點是五星大飯店。」
揚鈴拿筆記下:「想吃你頓飯確實挺難。」
何小環說:「我有個項鏈。」
明臣說:「我也有個項鏈。」
白路鄙視道:「你男的女的?帶什麼項鏈?」
明臣怒瞪其一眼,把手腕上的手錶拿下來:「香港買的,三萬多。」
丁丁笑了下,剛想說話。
白路插話道:「你可得想好了,千萬別再讓我買回來。」
丁丁掐他一下:「我也求求你,千萬別像上次那麼丟人了!」
上次慈善晚宴也是在十一月份,丁丁是整個電影劇組被邀請才有機會參加,捐出個十幾萬的皮包做賣品。後來甘倩要買。丁丁不樂意,白路就花大價錢買回來。
整個拍賣會,白路像耍猴一樣胡鬧,讓許多人留下深刻印象。比如劉旺天。
老劉是慈善宴會的主辦者,每年一次,藉著這個機會擴大影響力,給企業打廣告。還能認識許多人。
聽丁丁說他丟人,白路琢磨琢磨:「我認為,最丟人的是元大先生。」笑瞇瞇問元龍:「元老大,你那幅畫呢?」
去年的賣品有幅抽像畫。著名畫家段大青的《傷》,元龍花四十萬買下,何其一個大頭。
元龍問:「哪幅畫?」
「別裝啊,那幅蠟筆畫。」白路毫不給面子。
元龍想想說道:「好像賣了,要不就送人了,得問我經紀人。」
「就裝吧你。」白路起身道:「沒事了吧,都挺忙的。」
「有事,在大會堂召開工商聯會議,你得去。」
「我又不是工商聯的,叫我幹嘛?」
「據說能見到國家老大。」揚鈴說道。
「你去吧。」白路單獨結束會議,開門出去。
「還有件事,白雨和你說了沒?」
「什麼事?」
「春晚劇組邀請你去唱歌。」
「不去。」白路的聲音消失在樓上。
元龍說:「就是個怪胎,別人巴不得見國家老大一面,他不見;太多人巴不得上春晚表演個節目,他不去,真乃神人。」
「真乃神經病人。」丁丁沒好氣說話,又說:「我回去拿項鏈。」
又過上一會兒,柳文青等人回來,把燕子的家門鑰匙還給白路,問話:「真要搬?多不方便。」
「要搬就搬吧,只要她樂意,苦點累點無所謂。」白路說。
柳文青說好:「明天把車留給你。」
白路亂忙一天,看看時間,上樓陪老虎再呆會兒,然後下樓睡覺。
剛睡著,王某墩打來電話:「怎麼還沒打錢?」
「收你的房租去。」白路閉著眼睛說話。
「少廢話,出來救我。」
白路服了:「沒錢你也敢出去玩?」
「你有錢就行。」王某墩說:「趕緊的,我在大富豪吃飯。」
「這麼晚還吃?撐死你。」白路掛上電話繼續睡覺。
王某墩很瞭解他,再次打過來電話:「趕緊的,身邊倆美女,不能露怯,給次面子成不?」
「有美女?你給何山青打電話。」
「我認識他是個鬼啊?」
「大哥,你活著的樂趣是不是就是折磨我?」
「不是。」王某墩斷然否認。
「算我欠你的。等我打個電話。」掛掉電話,白路打給何山青:「在哪?」
「廢話,大晚上的在家。」何山青一肚子牢騷:「自從認識你個王八蛋以來,老子的夜生活全沒了,天天跟修佛一樣。」
「可不好這樣,千萬別委屈了自己,我給你個電話號碼。我二叔泡了倆妞,吃飯沒錢了,你去結帳,順便過你的夜生活。」
「漂亮麼?」何山青直奔主題。
白路想想說道:「依著我二叔的眼光,應該還不賴。」
「那就成,說號碼。」何山青來精神了。
白路告訴他號碼。又跟王某墩說一聲,然後繼續睡覺。
這次睡了倆小時,電話再一次亂叫。看看那個熟悉的號碼,白路服了,接通後說話:「大爺,又怎麼了?不是找人給你送錢了麼?」
「我靠,那是你朋友?」王某墩很生氣。
「怎麼了?」白路懶洋洋說話。
「我靠!那個王八蛋把倆妹子全帶走了。這個王八蛋,我可是長輩!」王某墩氣的大罵髒話。
白路聽的迷糊:「你說他把誰帶走了?」
「倆妹子!倆漂亮妹子!我靠,他居然全帶走了,不給我留一個。」王某墩憤怒不已。
白路想上一會兒,笑道:「哈哈哈哈,再見。」
「再見你個腦袋,明天給老子買輛跑車……」王某墩在大喊,白路已經掛上電話。
什麼是人才。何山青就是人才,泡妞不分對手、場合,除白路身邊這幫妹子以外,只要他看合心的,那是寧錯殺,不放過。
第二天上午,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路又被電話叫醒。依舊是王某墩,用哀怨無力的語氣說話:「沒錢吃飯,要餓死了。」
白路歎服:「你這麼不要臉,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王某墩不回話。只管〞呻吟〞:「餓死了,餓死了。」
「死去。」白路掛上電話,繼續睡。
又睡倆小時,有人敲門。白路仔細回想一番,應該沒告訴二叔我住在哪,於是起床開門。
門外是燕子和小白。小白四肢站立,傷腿虛點地面,不太敢使力。
這是要走了,白路蹲到小白面前說話:「一定多休息,不亂跑,再堅持十天半個月就好。」
小白連連點頭。
白路回屋拿出個大旅行袋,跟燕子說:「牛肉乾,都是牛肉乾,你回去餵小白,輕易就別做飯了。」接著又說:「還有,叫外賣的時候一定要認準人,別遇到壞人。」「還有,有事情給我打電話……你買飯的時候,乾脆叫黃大媽幫忙。」
這傢伙嘮嘮叨叨的跟大媽一樣,燕子後面站著馮寶貝,最近沒拍戲,恢復司機本行,手裡提著燕子的行李插話道:「行了,該走了。」
燕子說謝謝,又說:「我走了。」
白路抱起小白:「走。」再衝丁丁說話:「去廚房拿些菜,中午在燕子家吃。」
丁丁答應下來,幾個人下樓。
午飯特別熱鬧。
燕子回家,被院子裡溜躂的大媽見到,趕忙過來問話,還叫人來,說是幫著收拾衛生。
白路說:「收拾好了。」
大媽很好心,就湧上來幫忙拿包拿菜,一個個往屋裡送,很快,屋裡站滿了人。
對門黃大媽得到消息,也是出來看,見到燕子好好的,她卻是眼淚含眼圈:「回來就好,中午想吃什麼,大媽給你做。」
看看這許多好心人,白路說話:「中午我請客,不過要借用大媽家廚房,我給你們做菜。」(。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