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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九十九章 天生的反派 文 / 田十

    這個人太狠了,有句話是六親不認,說的就是王子這樣的人。小學沒畢業在家打母親,初中時橫掃一條街,然後就不讀書了,專心打架與殺人。

    這傢伙擱到任何故事裡都是天生的反派,專做壞事。

    而且不給任何人面子、滿天下都是仇人。偏偏人聰明,功夫好,謹慎,被警察盯上三年都沒抓到把柄,反讓他接連不斷犯案。

    和這傢伙一比,柴定安乾淨的像個小孩一樣。

    這傢伙家世不錯,是自己玩個性脫離家庭關係。不過再脫離也還是留著老王家的血,只要沒確實證據,警察甚至不敢對他動粗。一個原因是家庭背景,另一個原因是這傢伙太狠了,因為查他的案子,有兩名警察失蹤,一名警察死亡,到現在也沒個交代。

    王子就是條瘋狗,誰都咬,同期六個人,除找不到付傳宗的麻煩,另外四個人全部得罪過,而且不是簡單的得罪,每次都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四個人當然要反擊,這四個傢伙沒一個笨人,雖然沒明說要聯手,但都懂得借勢,高遠先動手纏住王子,羅天銳自動跟上。

    馬戰一看,這個是機會,從軍隊那面使力,自己也花大錢進行第三波發力。

    柴定安最後收尾,於是王子進去了。

    既然發力,目的是除去王子,絕對不會留手。

    四個人從發力開始就是全力以赴,高遠做為主攻手。從開始堅持到最後,動用許多人手弄王子。後面又加上羅天銳的力量,再有另兩人的力量,四個從沒合作過的人一起發力,這股力量很強大。

    可畢竟沒有聯絡過,也沒有合作過,全是憑著推斷和猜測做事,致使中間產生漏洞和錯誤,被王子尋到機會,保住性命。只判了五年。

    可是才關三年。這傢伙就出來了。

    平時,馬戰、高遠他們四個人也是相互不對付,難得心有靈犀合作一次,卻是沒能成功。那時候何小環還沒跟柴定安。倆人能勉強聯手一次。

    現在情勢不同。不知道還有沒可能聯合起來再弄王子一次。

    王子特別狂。不知道在哪找來倆瘋子,全是和他一樣的瘋子,三人在一起整天逍遙作惡。更有一幫小嘍囉助紂為虐,著實害了一批人。

    在王子進局子之後,倆瘋子不見了,完全不談報仇的事,王子更是安心坐監,可誰都知道沒那麼簡單。

    如今王子出來,躬道會搞出什麼事。

    怪物出獄,為保平安,高遠只好把宮有的事情暫時放一放,必須先把這個不合規矩的傢伙除掉才成。

    上次雖然沒有明說,可畢竟是四個人聯手坑人,王子肯定報復,在這種前提下,連定安和羅天銳也不會感到輕鬆。

    王子出獄是大事,何山青等人知道消息,在找高遠商量對策的時候,發現宮有給傳奇妹子送花,就又知道了宮有的事情。

    何山青知道高遠不會告訴白路,所以由他來說。

    聽何山青說完這堆事情,白路說:「明明不是冰雕的事情,是王子的事情。」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你說,我改名叫王子好不好?」

    「還皇帝呢,噁心人不?」何山青說:「我可告訴你,自稱皇帝是犯法行為。」

    「犯法?真的假的?康熙他們都犯法了是?」

    何山青又被白路引到偏路上:「關康熙屁事?」

    「好,關康熙屁事。」白路問:「那關誰的事?」

    「我怎麼知道關誰的事?」何山青嘟囔道。

    白路琢磨琢磨,好心的把話題再引回來:「你們就沒想殺他?」

    「那傢伙比你還滑,你還中過槍,那傢伙幾乎沒受過傷。」何山青說:「單單北城,最少有一千人希望王子死,可他就是不死。」

    白路問:「他家很牛皮?」

    「你說呢?」

    「讓我怎麼說?」

    何山青說:「王子進去後,柴定安找人弄王子,一起進去四個,死一個重傷一個,另倆投降了,王子還是屁事沒有。」

    「這分明是美國大片的節奏。」白路笑道。

    「可以這麼理解。」何山青說:「今天的消息,王子剛一出獄就有狙擊手埋伏,不過沒打中,槍手跑了。」

    我去,更是美國大片的節奏,白路很好奇:「高遠搞不定他?」

    「不是搞不搞得定的問題,大家誰不比誰差多少,真要拚命,誰也不怕誰;上次我們幾個一起做事,準備大拼一場弄死王子,被馬戰那幾個傢伙看到機會,陸續加入進來,大家想獅子搏兔弄死他算了,就沒阻止,可畢竟沒有聯繫,等於單兵做戰一樣,一番折騰下來,反被那傢伙找到空子,只因為非法持有槍械一項罪被判上五年,說出來都丟人。」何山青重說一遍:「最丟人的是柴定安,找人進去都沒能弄死王子。」

    「你們不也沒弄死他?」白路鄙視道:「一樣丟人。」

    「放屁,要不是柴定安他們瞎摻和,王子早成骨灰了。」何山青不服。

    「也得我信才算。」白路繼續表示鄙視,然後問道:「你們怎麼起的矛盾?」

    「這個重要麼?」何山青反問道:「不說王子的事情,先說宮有,你想怎麼辦?」

    「高遠都沒證據的事,你問我怎麼辦?」

    「我是說這個臭不要臉的經常給傳奇妹子送花,是不是該收拾一頓?」

    白路問:「高遠為什麼不收拾?」

    「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得一擊斃命,遠子在找機會。」

    白路鄙視道:「瞎吹,王子不就沒斃成?」

    何山青怒了:「靠,老子真想斃了你。」起身就走。

    剛邁腳步,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兩句,轉頭看向白路。

    白路問:「幹嘛?和我有關?」

    「和你沒關,是柴定安,柴定安身邊有個叫小四的傢伙,死了,一刀斃命;柴定安被人埋伏,身邊伴當中槍,目前在搶救中,不管能不能救過來,一條胳膊肯定是廢了,柴定安命大,沒事。」

    這消息太勁爆,白路都被驚住:「玩這麼大?這是要宵禁的節奏啊。」

    事情還沒完,稍晚會兒時間,司慮來了,進門就說:「王子瘋了,高遠的汽車被炸毀,幸好人沒事,遠子說,讓你去接傳奇妹子下班。」

    白路大為好奇:「是王子做的?」

    「躬道!王子那傢伙早上八點就在派出所,到現在還沒出來,沒有做案時間;對了,你給馬戰打個電話,那傢伙要瘋了,身邊人死掉兩個,現在帶人堵在派出所門口想要殺人。」

    「我靠,這麼狠?」白路難得的說聲髒話。

    司慮歎道:「就羅天銳個狗命好,還沒出事。」

    同時發動估計?白路問:「王子有多少手下?」

    「不知道。」何山青回道:「反正有那麼幾個人。」

    「和沒說一樣。」白路想了想,只要人手夠多,準備充足,同時對付幾個人並不是難事,難的是這傢伙膽子真大,公然瘋狂挑釁國家法律,已經可以預計不會有好下場。不由歎道:「他是真敢干啊,昨天剛出來,今天就動手。」跟著問道:「這麼恐怖的傢伙,應該會被和諧?」

    「肯定被和諧,他過界了,問題是沒和諧之前怎麼辦?他要殺人。」這才是最讓人為難的地方。

    「他不是在派出所?」白路說,意思是可以抓人。

    「他還沒在現場呢,不也沒耽誤動手?」何山青苦笑道。

    新出獄犯人要到當地派出所報到,王子借報到機會證明事情與己無關。只是,再想一想就會覺得不對,他瞎胡亂搞,上面一定會震怒,一定要搞他;而他呆在派出所,豈不是一抓一個准?

    想想問道:「高遠在哪?」

    何山青說:「不太清楚。」司慮說:「可能去派出所了。」

    白路略微琢磨琢磨,再歎一聲:「我靠,比我還瘋。」

    誰還能比王子更瘋?出獄第二天連續搞大動作,尤其在國慶節前夕行動,這根本就是不想好的節奏!

    何山青說:「我帶你去接傳奇妹子。」

    「你別去了,還沒傳奇妹子能打,別拖累我。」白路說:「在家多看書,我買這麼多書,你要好好學習,才不浪費其價值。」

    何山青鄙視道:「死文盲。」

    白路抗議:「你可以鄙視我,但不能歧視文盲。」

    「和你就沒法說話。」何山青回去房間。

    司慮跟白路打個招呼,跟著上樓。

    等客廳裡沒有別人,白路走到窗前往外看。來北城一年多,雖然得罪許多人,卻很少會不安心。他不擔心柴定安,不擔心羅天銳,因為這些人不論有多壞,總會守規矩,甚至包括滿龍翔,即便亂來,也是亂來的很有分寸。可在何山青的形容中,王子根本就是一個瘋子,瘋子會讓人不安全。對待瘋子只有一個方法,滅掉他。

    大房子裡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漂亮女人,白路不想因為高遠的事情牽連到她們。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一絲可能,就要做十分防範。

    白路決定動手滅掉瘋子。不問他是否是高遠的仇人,只憑這傢伙肆意妄為、為非作歹,白路也一定會出手。

    他決定動手,不過在動手之前,有件事情需要確認一下,確認高遠在哪,確認是否安全,於是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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