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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又去派出所 文 / 田十

    警察大叔在跑過來的時候,已經通知同事,見白路沒有逃跑的意思,猶豫著走近兩步:「怎麼回事?」

    「她是苦主,讓她說。」白路指了下哭泣的白雨。

    很顯然,事情別有隱情。就在警察大叔這般以為的時候,劉剛站起來,趔趔趄趄往街對面跑。

    白路大叫:「他要逃跑。」

    警察大叔利落跑過去,熟練的銬上斷掉的左手,扯的劉剛嗷嗷大叫,直喊痛。警察大叔剛要銬右手,發現纏著繃帶,就把他拽回來,銬在汽車上。

    白路說:「他是壞蛋。」

    「閉嘴。」警察大叔說道。看看小姑娘,想了想,去人行道揀回她的吉他盒子。

    在方才努力掙脫的過程中,白雨用吉他盒子砸壞人,可惜太近,使不上力,反是被那個人把吉他盒子打落在地。

    十分鐘後,停下兩輛110出警車,下來四個警察,一看地上倒著的一群倒霉蛋,不禁呲了下牙:「挺狠啊。」

    把四個倒霉蛋弄進警車,有警察讓白路也上車。

    白路搖頭:「我有車。」

    「你車在哪?」

    白路走到麵包車屁股後頭:「在這。」

    警察一看:「自行車是你的?」

    「嗯。」

    「真強。」有警察去拽自行車,估計是卡住了,那警察拽了幾下沒拽出來,招呼白路:「來幫忙。」

    白路問:「萬一把麵包車拽壞了,不用我賠吧?」

    「哪這麼多廢話。」有警察說道。走過去幫忙,倆人使力拽出自行車,然後把自行車裝進麵包車,開回派出所。

    這一片地方歸南文分局管,就案情來看,屬於打架鬥毆,所以帶回轄區派出所。

    整個路上沒有人說話,白路看窗外,白雨在哭泣。出警警員在問過領導之後,先把四個傷者送進區公安醫院。留下一名警察照應。然後才回去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把白雨和白路分開,每人一個問訊室。白雨的待遇要好一些,有軟皮椅子。錄事員是個女警。直接用電腦記錄。

    白路稍微慘了兒。好像銀行防盜門那種包著銀色鐵皮的厚門,屋裡面只有一張椅子,把他丟進去以後。沒收身上財物,關上大門就沒人管了。

    白路無所謂,就當回家了,躺在地上睡覺,這一上午忙的,也該歇歇了。

    警察先問白雨。事情很簡單,就是一群不認識的人想要綁架她,白路出現揍了那四個人。二十分鐘內已經足夠審問兩遍以上,經過核對,白雨簽名,開始問詢白路。

    就目前狀況來說,沒人證明白路是故意傷人,只能慢慢問詢。

    在簡單問過姓名住址等資料之後,問他發生什麼事情。

    白路實話實說:「我和警察大叔聊天,忽然看見我妹妹,剛追過去,那個王八蛋司機突然在路邊停車,就撞上了,我很氣憤,剛從別人手裡買的原裝日本車,兩萬七啊,就這麼撞壞了,警察同志,你們得幫我把錢要回來,我怕他們不給。」

    審案警察是兩個青年男子,聽到這話,一個冷著臉說:「好好說話,就你那個自行車也值兩萬七?有沒有買車證明?如果沒有,我懷疑你是偷來的自行車。」

    白路呼的站起來:「你他馬的再瞎說,小心我揍你,聽好了,老子是見義勇為,你要抓人要揍人,去找醫院裡那幾個,別跟我裝老大,另外,老子買車就是不要證明,你敢說我是偷的麼?」

    不說這輛二手車,就是前次在自行車店買的新車,店主也沒給開證明,跟他說認識這個車子,一年之內回來,管修。白路也懶得費事,就同意了。

    其實在熟人那裡買東西,大多會發生這種情況,也沒人在意。

    聽到白路的大罵,那警察也惱了:「坐下!這裡是公安機關,不是你家炕頭,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白路嘿嘿一笑:「我家炕頭?你要是在我家炕頭,我能弄死你,你信不?」

    邊上的警察一聽,我靠,這也太囂張了吧?在派出所,在有錄音證明的前提下,這傢伙敢說弄死問案警察?

    趕忙拽了同事一下,板著臉跟白路說:「你先坐下,有什麼話慢慢說,誰也不能誣陷你不是?」

    白路陰陰一笑:「我還就不怕別人誣陷我。」

    「姓名。」那警察問道。

    「剛才就說了,你耳朵聾麼?」白路對警察有好印象,不代表願意被警察欺負,這傢伙發起火來,天不怕地不怕。

    就這時候,白路的電話響了,那警察看看山寨手機,是邊疆區號,起身遞給白路:「接電話。」

    是王某墩打的,電話一通,那傢伙就大叫:「老子明天打飛機回來,去機場借我。」

    白路仔細想了好一會兒:「對不起啊二叔,我確實記不起你長什麼樣了,萬一接錯人怎麼辦?」

    「我靠,你個王八羔子,老子這麼帥你都記不住了?沒事,我記得你,你還是光頭吧?」

    「嗯。」

    「那就成了,明天去接我。」王某墩掛上電話。

    放下電話,白路問警察:「明天我親戚從邊疆飛過來,我得幾去接機?」

    警察都無語了,過去拿回電話:「先交代案情。」

    「我案情你大爺,得說幾遍你才懂?老子是見義勇為,你再拿我當犯罪分子對待,信不信我拆了……你有自行車沒?」白路又怒了,怒的要拆自行車。

    沒辦法,派出所不能拆,警察家又不認識,只好拆自行車過過癮。

    他這麼大呼小叫,警察也怒了。猛地一拍桌子:「閉嘴,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家炕頭……」說到一半,想起剛才說過這句話,轉個口風說道:「不想吃虧的話,給我端正態度。」

    白路笑了笑:「我就不端正態度,你敢打我麼?」心裡想的是,跟我講道理可以,但是想嚇唬我?我拿錢砸死你。

    一個正常人,敢在派出所裡大喊大叫。說明對自己極自信。另一個警察繼續做和事老:「白路。你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條街上。」

    「跟你們說,我是好人來著,本來吧,我是想抓小偷見義勇為。可是找來找去也沒找到小偷。被一個警察大叔……對了。那警察大叔呢?叫他來啊,可以給我做證,我就是瞎逛。警察大叔還和我聊天來著,後來又是他第一個到達現場,你們認識他不?挺好一人……」這傢伙完全把派出所當成自家炕頭。

    問話的警察比較聰明,也不激怒他,由著他胡說八道,打算審訊完以後,再調查白路背景。

    如果有強大背景,你絕對是見義勇為。如果沒有?很有可能是打架鬥毆,如果對方背景強硬,那你就是重傷致殘,要判刑的。

    案情很簡單,白路一通胡說八道,倆警察自動自覺去除掉一堆廢話,然後和白雨的證詞一對比,再有警察大叔的證詞,可以證明白路確實不認識那四個人,完全是見義勇為,只是見的太勇了一些,直接弄殘對方。另外,因為他認識白雨,從這個角度來說,又不能算是見義勇為。

    至於白雨,現在連受害人都算不上,要通過街上攝像頭的取證,才能決定案件性質。

    不過還好,因為那幾個賊受到重傷害,所裡比較重視,最快時間調取監控錄像,經過詳細查看,確認白雨是受害人。於是把消息報回來,根據這個線索,對醫院的四個人進行審訊。

    可惜問來問去,那個帥哥只說認錯人了,至於別人,要告白路撞車,告他重傷害,要打官司。

    警察見慣了風雨,自然知道其中貓膩。問題是這類案件,如果白雨是受害人,那四個人只有青年一人有犯罪嫌疑,且沒有構成犯罪事實,就算立案也無法判刑。反是白路很有可能因為重傷害上法庭。

    於是,警察打算勸雙方和解。

    白路很給面子:「成,和解,把電話給我,我打個電話。」

    白路不是犯人,可以打電話。事實上,如果不是那四個人受傷太過嚴重,警察也不會沒收電話。

    警察以為他找人說和事情,還過去電話。白路當面給柳文青打電話:「中午給沙沙送飯。」掛上電話,問警察:「怎麼個和解法?」

    警察說:「除醫藥費,修車費,損失費之外,你還得賠償他們四人,每人兩萬五千塊錢人民幣。」

    「他們要瘋麼?老子兩萬七買的自行車被撞壞了,平個圈你知道多少錢不?要三萬,日本原裝的絕版車,現在價值起碼五萬,你讓他們賠我十萬,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要告到他們連內褲都賠光。」白路義憤填膺。

    這傢伙說一句話,自行車的價錢連續翻番。倆警察長見識了,見過凶狠的,見過強大的,見過不要臉的,但是一個人又強大又凶狠還不要臉,這絕對是極品人渣啊。

    一個警察建議道:「我帶你去醫院,你自己和他們談。」

    「我可以談,白雨怎麼辦?」

    「我問過了,她不是你妹妹,你們倆根本就是一般朋友的關係。」警察指出其中問題。

    「我倆都姓白,我就說她是我妹妹不行啊?」

    警察知道這傢伙賊皮,不能按常理來,所以不理他說的話,繼續說:「他們對白雨造成的傷害,自然要賠償,你賠償他們,和他們賠償白雨是兩回事。」

    「這樣啊?我直接賠給白雨成不?」

    「你再胡攪蠻纏,信不信關你二十四小時?」警察又怒了。

    「你再跟我玩橫的,信不信打你個四破藍得的。」白路罵回去,然後解釋道:「不懂了吧,好好學英語,是金光燦爛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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