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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身後不時傳來的爆炸聲,相比那些日軍每聽到一聲爆炸就提心吊膽,已經開始撤離的特戰隊員,則覺得這聲音聽起來如此的悅耳動人。就在這些特戰隊員快速撤離日軍宿營地準備返回後方駐地時,一陣巨大的爆炸轟鳴聲從身後響起。
看著半空中翻滾的火光,行進中的特戰隊員也好奇的停下了腳步,鄧成功看著不時傳來的爆炸聲道:「這聲音應該是炮彈被引爆造成的,看來日軍的炮兵明天只能乾瞪眼,沒了大炮明天看他拿什麼攻陷我們的基地。」
相比其它特戰隊員好奇這劇烈的爆炸引何而起,能夠聽出那巨響過後不時傳來的小爆炸,很有可能是炮彈被引爆的原因造成。為此,鄧成功第一時間判斷剛才那劇烈的爆炸聲,應該是武中原他們布設在炮彈箱邊的**被引爆帶來的反應。
對於自家大隊長僅憑火光跟聲音就能猜到這是日軍炮彈被引爆,武中原等負責埋設**的隊員很是好奇。不過,對於這些隊員的詢問,鄧成功並沒有多加解釋。直接答覆了一句『這種事情你們以後多經歷幾次就會明白了』,不再說法繼續趕路。
前世身為特種部隊的士兵,鄧成功沒少參加處理廢舊炮彈的銷毀工作,所以這種引爆炮彈發出的巨響,多少還是能聽出一些名堂。只是這種事情,他怎麼跟這些特戰隊員講呢?那也只能以自己以前經歷過當托詞,暫時瞞過了隊員們的好奇。
這場由鄧成功帶領飛鷹特戰隊員,執行的『騷擾』作戰計劃,直到天色大亮。驚恐了一夜的日軍,最終將傷亡數字統計了出來。看著炮兵部隊已經失去了作戰能力,必須提前退出攻擊部隊時,一臉倦容的日軍參謀長,第一反應就是『tmd,沒了大炮明天怎麼攻打對方的永備工事呢?』。可隨著繼續往下看,這又是一個上千人死傷的報告,讓他對今天即將開始的戰鬥突然一下子失去了信心。
來的時候兵強馬壯士氣旺盛,可就一天一夜的時間,出來的部隊死傷近二千,旅團好不容易配置的一支九二炮兵部隊,陷入無炮彈可用的境地。這意味著,存活下來的這三千不到的士兵,必須靠小型炮彈跟用人命去填才有可能攻陷對方的山寨。那到底還要死傷多少士兵的生命,才能完成此次的作戰任務呢?
想到接下來的攻堅戰,很有可能再次造成部隊的重大傷亡,日軍參謀長覺得自己攬下這擋子差事真的倒大霉。他已經能夠想到,當他帶著這些傷亡近半的部隊回城後,等待他的結局恐怕只有剖腹一條路可走。當然,還有一點希望就是,他憑借現有的兵力盡可能的圍殲或者全殲山寨中的土匪,將土匪儲存下來的物資糧食全部拿下。只有這樣,憑借巨大的繳獲功勞,他才有可能逃過這必死的一劫。
再心疼士兵的傷亡,也好過自己回去之後剖腹吧!日軍參謀長咬咬牙道:「命令部隊開始集結,吃過早飯後開始朝對方的山寨進軍,此次作戰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諸君與我,都必須切腹予以謝罪。」
『嗨!』
同樣明白事情已經嚴重了的日軍軍官,都明白擺在他們面前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拚死一搏。否則等回到旅團之後,先不說旅團佐佐木大佐,要拿他們這些執行任務的軍官頂罪。就是他們自己,也沒法向死去的日軍士兵交待。
想到這一次的作戰直到現在,他們連一個土匪甚至於村民都沒有抓到,可自身已經造成了近二千人的傷亡。這對於一直以來覺得大日本皇軍勢不可擋的日軍軍官們而言,無疑是一次讓他們無法容忍的恥辱。
在這些日軍軍官看來,要洗刷這種恥辱只有二種辦法,一是他們切腹以贖罪,二就是用敵人的鮮血洗刷。只要不想死的日軍軍官,都會選擇後一種方式證明,他們大日本皇軍是無人可擋無人可敵的。
抱著必死之心的日軍軍官真的能如願以償嗎?
吃過早飯接受了日軍參謀長飽含憤怒的訓誡後,原本士氣受挫的日軍士兵,突然一個個跟吃了槍藥一樣殺氣騰騰的邁開蘿蔔腿快速向惡狼谷推進。那怕這一路上還是照例有民兵小隊打他們的冷槍,這些日軍士兵都很冷靜的反擊了一陣之後,抬起陣亡士兵的屍體繼續前進,根本不像第一天,還會派出部隊追擊偷襲者。
就這樣,惡狼谷這座被用來訓練民兵的基地,已經呈現在日軍大部隊的面前。看著山谷前那肉眼可見的永備工事,日軍參謀長以及從上到下的軍官,都感覺無比的頭疼。如果昨天的九二式步兵炮還存在,用炮彈轟炸這些永備工事成功的機率無疑會大上許多。
現在九二步兵炮已經成了擺設,意味著要想攻陷這種永備工事,只能依靠日軍抵進爆破才有可能成功。可要靠近對方的工事,每往前走一步都勢必會帶來傷亡,這也意味著要拿命填啊!
有必死之心是一回事,可真正明知必死還坦然面對又是一回事,只是在日軍的部隊中,從來就不欠缺這種『神經病』。由日軍參謀長親自挑選的幾十位『勇士』,一個個已經在頭上綁好了月經帶,抱著大容量的**包,站在一旁隨時等候攻擊部隊的指令,抵進那些工事進行爆破作業!
已經回到基地的鄧成功,看著日軍陣地上瀰漫出來的死亡氣息,忍不住道:「這幫狗日的,還真有股子狠勁啊!不過,再狠你們也狠不過槍子,今天我就讓你們明白,在強大的火力面前,不怕死的衝過來也白瞎。」
跟日軍對戰過的胡光宗很清楚,那些頭帶白皮帶的日軍士兵,是日軍挑選出來的敢死隊。曾幾何時,在長城戰場上,他沒少見識過這種被華夏守軍稱為『瘋子』的日軍士兵。做為對手而言,他很討厭面對這樣不要命的士兵,可他同樣明白,很多時候華夏的軍隊就是少了這麼一股子瘋勁。才往往在面對這種瘋狂時,嚇的自亂陣腳敗潰而逃。
知道接下來會是一場硬仗的胡光宗,朝身邊的幾位軍官道:「記住,等下讓你們的士兵,第一時間擊斃那些頭上綁布帶的日軍士兵。無論如何,不能讓對方靠近我們的工事。還有,埋設起來的重機槍,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一次性投放戰鬥。
按照先前的佈置,對方進入一百五十米開始讓士兵用步槍射擊,進入一百米輕機槍投入戰鬥,進入五十米每條戰壕中的重機槍只能打開二挺,並且讓士兵死命用手榴彈招呼。
提醒那些機槍手,小鬼子的槍法可不賴,千萬別將腦袋伸出戰壕,否則到時被小鬼子子彈叮上就不值了。另外告訴你們,小鬼子的大炮已經被司令昨晚帶人給炸了,現在能動用的都是些小口徑的迫擊炮跟擲彈筒。
你們各營的神槍手,可以組織起來專門對付小鬼子的炮兵跟擲彈兵,如果情況緊急的時候,我會安排基地的炮兵給你們炮火支援。一句話,我們必須用最小的代價,打退這幫瘋狂的小鬼子。都清楚了嗎?」
再一次強調了注意自身傷亡的胡光宗,沒有繼續下達具體的作戰指示,將這些營連長全部放回了各自陣地指揮作戰。因為,小鬼子的第一波攻擊已經展開,而且這一波小鬼子似乎就準備拚命,整整投入了一個步兵大隊的兵力。要知道,現在的小鬼子能夠參加作戰的兵力,也就三千來號人。這一下子投入一千來人發動第一次進攻,不可謂不瘋狂啊!
看著彎著腰迅速朝陣地靠近的小鬼子,很多第一次參戰這種大型作戰的民兵,都覺得手心有些冒汗。如果不是民兵團的一些老兵跟班排幹部,在不停的安慰鼓勁,只怕這種戰場的緊張氣氛會讓很多第一次參加戰鬥的民兵心中產生懼怕心理。
隨著日軍攻擊部隊在進入二百米的位置就開始進行射擊,子彈不時打的陣地前沿傳來『撲撲』的聲音和一陣陣蕩起的灰塵。很多剛開始還抬頭觀望的民兵,不由的將頭往戰壕下面趴了下來。
就在所有民兵開始有些按捺不住準備開槍的時候,陣地的指揮官見小鬼子進入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步槍射擊範圍後,立刻抬手往前行開始衝鋒的小鬼子一槍道:「步槍射擊,打!」
一百五十米,對於這個時代的步槍而言,多少還是有些困難。好在沖峰的小鬼子站的比較集中,這種排隊槍斃的感覺,讓第一次參戰的民兵,看到自己一槍擊中了小鬼子後,很是興奮。
只是隨著第一個民兵被小鬼子子彈擊中,倒在陣地中。很多民兵才意識到,不光他們能打死小鬼子,一個不留神他們也會面臨跟小鬼子同樣的下場。這就是戰爭,這就是你死我活的殘酷現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