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維爾維特,原本就學於時鐘塔學院,因為家族的魔術師背景只有三代,經常被其他家族和導師蔑視。因為不滿導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的行為,偷走導師的英靈遺物參加第四次聖盃之戰,想借此表現實力,得到所有人的承認。
只是今天戰戰兢兢坐在餐桌旁的韋伯,即使面對有著足以讓人感覺喉舌都為之融化掉般的美味的美食也毫無食慾,原因嘛~其一就是在不久前才目睹了一個站著講話的活骷髏架子,當一個全身腐爛的。散發著讓人作嘔氣息的骷髏架站在你的面前,對你咧嘴對你微笑,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會在幾周的時間裡失去對肉食的喜愛。
其二則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韋伯四下打量著四周,自己在一路上看到了些什麼,建立在山崖之上風暴之中的城市,懸浮在半空中彙集了足以讓全世界魔術師任意揮霍也用不完的魔力的水晶柱,更多的還有那些宏偉到誇張的建築物,即使此刻像是遭受了戰爭洗禮如同廢墟一般,但光是遙望韋伯都在瞬間感受到了這些建築映照出了自己的渺小。
更不用說為自己一行人領路的美麗少女居然有著一頭及腰的白髮和尖尖的耳朵,這怎麼看都像是位於神話時代那傳說中的精靈吧?而現在這間食堂裡居然還坐著一兩個身材矮小的大鬍子矮人、以及那渾身肌肉長著牛角的怪物,對了!很像是希臘神話裡的牛頭怪米諾斯。
自己到底來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難道說是穿越時空回到了神話時代,還是說穿越的界限來到了一個未知的平行世界?據說魔法中第二法就是關於平行世界的……但是這種已經完全屬於魔法的程度了,這種事自己怎麼可能辦到。
還有為什麼一起在時鐘塔學院裡就讀的亞林學長,好像是這座神話時代的城市裡的主人啊?
冷靜!韋伯·維爾維特,你可是一個天才啊!一定要冷靜,先好生的觀察,然後思考,最後做出判斷。
在韋伯陷入極度的糾結與不安時,三名黃金聖鬥士還在分享著彼此的經歷。
「馬尼戈特和柏菲卡也來了這裡嗎?」和老友相見,卡路迪亞的話變得相當多起來。
笛捷爾點了點頭:「他們兩人被委派出去執行任務了,現在暫時不在城裡。」
「哈哈哈~是這樣啊,柏菲卡還好說,馬尼戈特那個大大咧咧的傢伙,不會像是之出行任務時一樣惹麻煩吧。」
大大咧咧的……你有資格說別人嗎?曾經私自將典娜女神帶到美洲去玩的傢伙,而且還在教皇廳裡捏了典娜女神的臉,兩名黃金聖鬥士不約而同的想到卡路迪亞曾經的一些光輝往事。
「你看上去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怎麼了卡路迪亞,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一直與卡路迪亞是好友的笛捷爾看出了好友有些不一樣的變化,雖然平日裡卡路迪亞也總是露出活力十足的大笑和毒舌,但那是一種彷彿想把自己燃燒殆盡一般的病態執著,但卡路迪亞露出的笑容裡少了一份陰霾,多出的卻是帶著對未來希望的光輝!
卡路迪亞大致的為笛捷爾說明了一下,關於心臟病可以被治癒的事情,對於這點笛捷爾也做出了保證,畢竟這可是一個連斷肢都可使其再生甚至連死者在特定條件下都可以復活的世界,有著讓人無法想像的神奇力量,要治好卡路迪亞的心臟病絕不是什麼大問題。
「笛捷爾,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知道這座城市裡有亡靈一樣的生物嗎?」專注食物的艾爾熙德沉默了很久後終於說出了一句話。
「亡靈?沒見過,什麼樣的亡靈?」
「就是那種……飄在半空中,渾身都是骨頭架子,看上去又彷彿是幽靈一樣的鬼東西……」卡路迪亞接過艾爾熙德的話,一邊比劃一邊將卡爾薩斯的樣子大概描述了一次。
笛捷爾來到奧杜爾城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大多時候都侵泡在沉思者大圖書館裡的笛捷爾,無論是這個世界的人地理、神學、歷史、以及諸多的生物種類都有瞭解。為此當卡路迪亞描述出亡靈生物的大致特徵後笛捷爾迅速從腦海裡翻找到了答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卡路迪亞你所描述的應該是巫妖,這確實是一種亡靈生物而且還是很強大的類型。主要是是利用魔法來達到不死目的的施法者,他們藉著黑魔法和死靈法術將自己轉化為亡靈生物,將自己的靈魂存放在某種法器內,因此唯一能摧毀巫妖的辦法是毀掉儲存他們靈魂的法器,否則即使殺死他們,巫妖也可以再造一個新的**復活。」
一旁的韋伯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似乎是喝湯時被嗆著了,現在正憋紅了臉使勁的捶打著胸口,坐在一旁的艾爾熙德連忙扶住了韋伯避免他摔下去。
「小鬼,別喝這麼急啊,又不是餓死鬼投胎。」卡路迪亞毒舌火力全開的『問候』著。
「抱……抱歉,我剛才心急了。」
緩過氣來的韋伯急忙道著歉,剛才自己可不是因為喝湯不小心才被嗆著的!將自己的靈魂存放在某種法器內而實現永生的巫妖!自己聽到了什麼?這種能力豈不是傳說中的第三法,靈魂物質化,換言之是實現完全的不老不死的魔法。在完成之日,將會因靈魂的永動機化,而得到無盡的魔力源。這個魔法就是愛因茲貝倫家族做夢都想實現的魔法,聖盃戰爭這個系統就是為了將其實現而被構築出來!
韋伯現在才回過神來,自己在不久前就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雖然那個可怕的怪物看上去已經腐朽成了骨頭架子,但是……他確實是已靈魂的方式繼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先是自己成功體驗了第二法來到了平行世界,接著又見證了第三法目睹了一個靈魂實體化的不死巫妖,對於韋伯這樣的學徒級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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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師來說,這種如同奇跡般的遭遇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對!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因為被導師訓斥了後回到宿舍裡蒙著被褥睡著了,然後才夢到了現在的一切。
「哈哈~沒錯,怎麼可能嘛,又是第二法,又是第三法……」
看著突然小聲嘀嘀咕咕起來的韋伯,笛捷爾與卡路迪亞對視了一眼後問道:「他怎麼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看來這小鬼受到太多的精神刺激了,不會發瘋了吧。」說完卡路迪亞使勁的捏了一下韋伯的臉。
疼痛頓時讓韋伯清醒了過來:「好疼啊!」
「現在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吧。」卡路迪亞繼續捏著韋伯的臉問道。
「啊啊~我知道了……請你快放手啊。」
等到卡路迪亞停手後,韋伯才連忙揉了揉被捏的火辣辣發疼的臉蛋,可以看見一滴眼淚都掛在了韋伯的眼角處。從帶著眼鏡以及兩個身穿奇怪金色鎧甲的男子之間的對話看來,這個世界好可怕啊,怎麼感覺好像魔法使滿大街走一樣,魔法使是什麼概念!?
在魔術協會的世界裡,一旦出現一位魔法使就意味著整個魔術協會都會迎來一次勢力之間的大洗牌,可見魔法使的強大與稀少。
自己到底會怎樣啊?韋伯不僅越來越擔憂起來。
「韋伯!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韋伯還處於自我擔憂狀態中時,卡路迪亞的聲音突然在其耳邊炸開:「那個……我以前是在時鐘塔學院讀書,那個……算是一名魔術師吧。」
「魔術師?」卡路迪亞愣了愣:「你是說那種可以變出鮮花和鴿子的雜耍藝人嗎?」
才不是呢!!
韋伯無力的錘下了頭,感覺自己與對方在也沒有半點話題了。
「魔術師?」笛捷爾倒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來:「你所說的魔術師是不是與遠阪凜一樣,她好像也支撐是魔術師。」
「遠阪凜!魔術師?」
韋伯突然間感覺終於有能溝通的話題了,不過很顯然現在還是魔術學徒的韋伯根本不認識自己十年後的學生。遠阪凜、遠阪凜、遠阪、遠阪……
「難道……是聖盃戰爭中御三家的遠阪家嗎?」突然注意到了遠阪這個家族稱號的韋伯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種氣勢和魄力就連三名黃金聖鬥士都被嚇了一跳。
沒有召喚系統的記憶連接,韋伯不認識遠阪凜,但是不意味著對於所有基本常識記憶也會遺忘,這裡被召喚過來的韋伯已經偷走導師的聖遺物詳細瞭解了聖盃戰爭的規則並準備前往日本,當然對於創立了聖盃戰爭的艾因茲貝倫、遠阪、間桐這三位御三家自然是很熟悉的。所以當聽到遠阪凜的名字後,韋伯自然是激動萬分,自己居然有幸遇到了御三家中的一家。
可惜帥不過三秒的韋伯很快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重新按回了座位上,將韋伯按回去的是一名有著一頭淡金色秀髮的俊美男子,身材高大看上去不怒自威,在他的身邊還跟隨著一名看上去活力十足
的少年。兩人都隱隱約約散發著類似卡路迪亞與艾爾熙德一樣的氣息。
「不要吵!這裡是大家就餐的地方,遵守一點秩序。」
卡路迪亞和艾爾熙德在見到兩人後,頓時如臨大敵的戒備了起來,只有笛捷爾見怪不怪的悠閒的吃著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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