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現在血槌傭兵隊伍裡的精靈,與有著潔白肌膚和一頭璀璨金髮的美麗高等精靈不一樣的是,黑色光潔的肌膚,修長的耳朵,如同女性般美麗的面容上刺著淡藍色的刺青,閃耀著怒火的銀色瞳孔,修長的身姿看上去瘦弱但整個人有著如同野獸般的逼人魄力。
「黑暗精靈(卓爾精靈)!」
一些見多識廣的傭兵已經喊叫了出來,剛剛刺傷了加多斯的男性精靈居然是一名極為少見的黑暗精靈。
黑暗精靈男子見自己一擊並沒有完全得手,也並不慌著給加多斯補上致命的一刀,而是迅速閃開了刺向了自己的長劍,回身一個飛鏢直接射入了擋在前方的一名傭兵的眼窩裡,在傭兵捂著眼發出痛苦慘叫的同時飛身將其踹下了馬。
「殺了這混蛋別讓他跑了!」
幾名血槌傭兵立刻舉起了弩箭,箭矢射中黑暗精靈時對方的身體突然變成了漂浮不定的黑煙,消散的瞬間黑煙又再度聚集在了一位傭兵的身後,鋒利的匕首閃著致命的寒光迅速的奪走了一條鮮活生命,這個突然的表現讓血槌傭兵紛紛意識到,眼前的精靈刺客是一個高階的暗影刺客並且已經掌握了『影閃』能力,現在還是白天的情況下就能熟練的運用出來,如果自己一方選擇了夜晚偷襲逃亡者隊伍,那麼結果就是獵人瞬間會成為黑暗精靈刺客的獵物。
為什麼這些逃亡者隊伍裡居然會混雜有一名高階刺客,而且還是極為少見的黑暗精靈,這太不科學了!這種掌握了影閃能力的高階刺客,哪怕是自由都市裡最享負盛名的血翼刺客組織都只有屈指可數的數人而已。
不過傭兵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細想,而因傷倒在地上剛剛被同伴攙扶住的加多斯此刻臉色已經變得烏黑起來,嘴角中湧出的血液也逐漸呈現出了深紅色,幾個傭兵立刻反應過來黑暗精靈的匕首上淬了劇毒,在毒素和傷勢的兩面夾擊下加多斯很快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眼見殺死了這支傭兵隊伍的首領,黑暗精靈刺客沒有多做停留迅速的向另一處戰場奔去,離開前他手中拋出了一顆閃鳴彈,巨大的響聲和刺眼的白光讓血槌傭兵們坐下的戰馬受驚不已,一些悴不及防的傭兵更是在強光中被短暫的晃的失去了視力,一時間整個血槌傭兵都陷入了混亂中。
另一處戰場上,馬洛斯卡和兩個雙胞胎野蠻人兄弟勢如破竹的連續殺死了數名矮人,三名野蠻人戰士似乎將抓獲俘虜販賣的目的早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殺光這裡所有的逃亡者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直到逃亡者隊伍中領隊的酒紅鬍子矮人舉著兩把戰斧紅著眼殺過來時才勉強糾纏住了馬洛斯克,以不至於讓整個逃亡者隊伍徹底崩潰掉。
矮人族特有的爆發蠻力不敵同樣孔武有力的野蠻人戰士,再加上連日逃亡和戰鬥已經讓酒紅鬍子矮人疲憊不堪,雖然酒紅鬍子矮人作戰勇猛但是面對野蠻人戰士馬洛斯卡的猛攻很快就被逼入了困境,氣喘吁吁的矮人被一擊重斬逼腿了好幾步,終於體力不支的單膝跪倒在地,矮人的身上滿是傷口滲出的鮮血幾乎要將他的身體完全染紅,但即使如此酒紅鬍子矮人依然是寧死不屈的盯著野蠻人戰士,瞳孔中絲毫沒有流露出後退的打算。
看見首領陷入困境其他正在戰鬥的矮人不顧一切的衝來救援,但是面對法卡斯、法爾達兩名雙胞胎野蠻人戰士組成的盾牌,矮人們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舉起戰斧準備將首領和擋在首領面前的精靈少女砍成兩段。
然而馬洛斯卡面色一變突然轉身將雙刃斧一掃,隨著一陣金屬的摩擦聲,一個矯健的身影從馬洛斯卡的上空掠過。落地一名皮膚黝黑的黑暗精靈男子使勁握住了被剛才一擊震的差點脫手的匕首,露著噬人的憤怒目光注視著馬洛斯卡。
「終於出來了!很好!」馬洛斯卡平時總是如同岩石般很少流露出感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
黑暗精靈男子沒有多說半句話,身形已經變換成了漂浮不定的黑霧帶著冷冽的殺意襲向了馬洛斯卡,後者的手中的戰斧揮舞著帶著無堅不摧的氣勢狠狠的劈砍了過來。
混亂的戰場上,逃亡者們雖然拚死抵抗但這次的襲擊者有著數名很強的戰士,在矮人首領和幾名善戰的矮人被糾纏住後,不善於近身搏鬥的精靈和人類逃亡者很快陷入了苦鬥當中。
「殺啊!」
「把他們圍在一起別讓他們跑掉了,這可都是錢啊!」
「別管那些人類奴隸,盡量給我抓精靈。」
傭兵們依靠突襲很快就擊潰了逃亡者的隊伍肆無忌憚的進行捕奴,一些抓到精靈特別是美麗的女性精靈的傭兵更是用淫猥的視線打量著她們被單薄衣物所包裹著的玲瓏曲線,若不是因為這裡是寒冷的極北之地,恐怕一些人會忍不住獸-欲直接做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事來。而面對同為人類的逃亡者,傭兵們也絲毫不留情的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為什麼?明明都身為人類,但為何就要自相殘殺!
健次郎站在雪地中雙眸發紅冷冽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身旁還躺在數名人類男女他們並沒有被殺死只是被點中了穴道昏死了過去而已。眼前的是一副多麼醜惡的場景。沒有法律沒有正義與公理的世界,倘若說自己曾經所生活在遭受過核彈而毀滅的世界,因為政府機能的癱瘓人類失去約束為了爭奪必要的生存物資而自相殘殺,那麼這個世界純粹就是因為思想的野蠻與落後才造成了這種狀況。
當注視到數名傭兵揮劍砍倒了一個矮人,為了搶奪被矮人護在身後的精靈女孩而爭執起來時,當注視到已經被壓倒在地縛上繩索的精靈女孩臉頰上的淚水與悲憤的神情時,健次郎感到自己的內心被猛的紮了一刀,怒火在健次郎的胸口猛烈的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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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健次郎眼神一變快步走到了幾名傭兵面前。
「喂!這可是我們先抓到的獵物,滾到一邊去找別的精靈吧。」
一名右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傭兵禁錮著精靈女孩的雙臂,說話的同時還貪婪的舔了舔女孩白皙的脖子。
「你們的血是什麼顏色的?」
「你說什麼?」
還沒能理解健次郎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傭兵只感到一陣拳影從眼前劃過,整個人都在巨大的力量衝擊下騰空飛舞了起來。突然的變故讓另外幾名傭兵一時間還未來及反應過來,健次郎早已先發制人一拳一掌分別打在了兩人的額頭和面頰上,受到拳擊的傭兵整個面額連同戴著的鐵盔一起完全塌陷了進去,而受到掌擊的傭兵則更加駭人,因為巨大的壓力從額頭處擠壓過來傭兵的雙眼完全凸出了眼眶。
巖山兩斬波、北斗壞骨拳!
倒地的兩名傭兵頭顱在瞬間不正常的扭曲了起來,隨著兩聲悶響整個腦袋炸成了血花,紅色的鮮血和慘白的腦漿噴了附近幾名傭兵一身都是,精靈女孩一臉驚恐和茫然不解的注視著健次郎,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金色長髮上也同樣暫滿了污穢的鮮血。
「救……救救……我…好痛啊!」
一聲虛弱且帶著痛苦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之前被健次郎擊飛的傷疤傭兵站了起來猶如行屍一樣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整個人彷彿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樣表情變的扭曲猙獰,還沒等其他傭兵來得及說句話,傷疤傭兵臉色一變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中拳的部位就像是被迅速充氣的氣球一樣鼓脹了起來,接著如同之前死去的兩名傭兵一樣渾身炸裂開來。
眼前的血腥一幕讓不少傭兵頓時感到不寒而慄,身為每天過著刀頭舐血日子的傭兵他們並不是沒見過血腥場面,只是眼前的景象太過去駭人,一個人無端端的從體內爆炸開來。這是怎麼一回事?詛咒、魔法、邪術還是別的什麼!驚恐的傭兵當中忽然有一人想起了一件事,似乎前幾天在死亡石林宿營時,有人好像說過這個胸口有著奇怪傷疤的男人在使用一種奇特的力量,他擊中對方的身體時,對方的身體會突然炸裂開來。
被恐懼俘虜的傭兵下意識的退後了數步遠離了健次郎,被貪婪俘虜的傭兵則注視著已經被健次郎護在身後已經解開了繩索的精靈女孩紛紛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他。
「快跑,越遠越好!」健次郎輕聲的對身後的精靈女孩說了一聲。
在精靈女孩踏出的第一步時,兩方的戰鬥也同時展開。健次郎的北斗神拳根據對方實力評判有一定幾率對人型生物造成一擊必殺的效果,面對普通的傭兵這個幾率似乎相當的高。但是有一點很坑爹,若是健次郎的拳頭接觸不了對方的身體,那北斗神拳就沒用了。
論反應速度修煉了北斗神拳的健次郎在敏捷上可以用兩根手指夾住面對面射來的弩箭,傭兵們揮舞的長劍、戰斧、狼牙錘等兵器雖然一時間對健次郎構不成威脅,但健次郎也注意到對方很謹慎的與自己維持在了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讓自己的拳頭接觸不了他們。即使想衝上前去直接消滅他們,幾名傭兵的利劍和斧刃會立刻封鎖住自己的空間。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無論北斗神拳再怎麼玄妙和厲害但健次郎本身還是普通的人類,血肉之軀依然不能直接與鋼鐵抗衡,特別還是這個主要用冷兵器作戰而且普通人體質還普遍較高的異世界。這些平日裡可以直接用劍砍斷大樹的傭兵,一劍下去絕健次郎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憑血肉之身接下這麼一擊,畢竟北斗神拳裡大多數都是攻擊招式對於防禦方面不太重視。除非是原著中已經練成可以徒手從火盆中將燒紅的火炭拿出來捏在手上玩的拉奧,或者是某位練了『華山鋼盔呼法』的便當角色可以來試一試硬接一劍。
面對夾擊自己的傭兵健次郎眼神一變,立刻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樣武器,伴隨著阿達阿達阿達的喊聲,如同長蛇一般變化多端的奇特武器很快敲在了一位傭兵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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