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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裡是泉先生身上淡淡的酒香,很淡很淡的味道,然而,卻是這淡淡的味道,讓我陶醉。
時間宛若回到三個月前,那我們第一次相見。那雙清澈的眸子,裡面轉瞬而逝的溫柔和深情,即使如何偽裝,我知道,那就是我夢裡的眼睛。
傻瓜,你可知道,那時我便已經派人監視你了。
泉先生的身體僵硬了片刻,躥起,被我摁下,靠近他的唇:「泉先生醉了應該好好歇息。」咫尺之間,只有我的氣息。
「這,這,這泉某自己會……女皇,女皇還是回宮吧。」
「趕我走?」我抵上他的額頭,欣賞著他眼中的隱忍。
若不知是你,何以故意迴避你?
若不知是你,何以在知道孩子們弄破你衣服的時候生氣?
若不知是你,也不會說出讓你自己補衣裳的話來,你當我真的如此小氣?
若不知是你,自不會在秋楓只是碰到你的肩膀,就心懷惱怒。
讓你拿酒是讓你看見我受傷心痛。
將酒寄放在你處,只是找個借口來看你。
你可知我時常夜晚前來探望你?
你知道吧,因此你才關了窗。你沒有帶任何目的來影月,而我卻不得不防你。
你也是在迴避嗎?
你也是在不想讓我為難嗎?
現在你逃不了了,因為你是泉先生,因為你今晚遇到一個想酒後亂性的女皇。
身體一軟,倒入他的懷中。嚇得他手足無措。
「女皇,女皇若是想休息,泉某讓你便是了。」
勾住他的脖子。我捲起他一縷長髮,靠在他胸前把玩。胸膛裡面是他快速而有力地心跳:「不用讓了,就一起吧。」
「女皇!這!這怎麼可以?」他的雙手撐在身後,不敢碰我分毫,額頭上已是細細的汗水,只怕一碰觸我便會勾動他身體裡那天雷地火。
空氣裡地酒香變得濃郁。燭光搖曳中,是他越來越紅的耳根,迤邐春光,不可錯過。
貼上他地脖頸,吸入屬於他特有的味道,我笑著用唇在他的頸邊廝磨,聽著他越來越低啞的聲音:「不……不可以……怎麼……怎麼可以……」
「為何不可?」我環抱住他的腰,果然是他地身體,除了那雙眼睛.wap,.印象最深的便是他的腰,窄窄的,弧線很柔。抱起來很舒服,「本女皇山珍海味吃慣了。想吃野味。來來來,**一刻。不要浪費。」扯住他腰間的衣結,他扣住了我的雙手,手心熱燙灼人:「不行……不行。」
「不行?看來泉先生那相思喝得還太少,哎呀,我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一邊說,一邊笑,咬著下唇,扯他的衣帶
「你怎麼能逼我!」他終於怒了,扣住我的雙肩,雙眼灼灼地看著我,我依然笑著,笑得異常狡猾:「既然是亡妻,你就當鬼壓床吧。」我撲倒他,他慌亂地阻止我扯他的衣帶。
「別,乖,不可以。」他地聲音充滿了哀求,我依然扯著:「你不是很想念你的亡妻嗎?你現在是醉著還是醒著?」
「這個……」
「要不我再餵你點酒吧。」
「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醉啦,女皇醉了酒後亂性很正常,明天我不會負責地。」我很開心地扯掉了他的腰帶,深藍色地衣帶拿捏在手中,是不是要把他綁起來折磨折磨?他居然一天都不來看我,想著就可氣。
抬眼,他地外袍已經敞開,裡面是他閃亮的銀藍內單,內單因為被我拉扯,領口已經打開,露出他泛著淡淡地粉紅的三寸肌膚。
「你要做什麼!」他的眼中帶出了一分戒備。
咧嘴而笑,笑容帶著邪念,他扣住了我的雙手:「你別亂來。」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深沉雙手環胸:「那要看你配不配合。」
他咬著下唇,側過臉,一臉寧死不屈。
薄唇被咬地更加殷紅誘人,心神蕩漾間,我撫上他的唇,指腹下的觸感是如此熟悉,他的身體變得緊繃。
「何必呢?忍著對身體不好,看你都是汗,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嘿嘿,繼續。頗有種誘姦良家婦女,不,是婦男的感覺。
「不可以!」他阻止,我壓住他,一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東西,那一刻,我和他都怔住了,我一動不動地伏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胸膛劇烈的起伏,彼此的呼吸變成了同一個節奏。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著我,扣住我的雙手,漸漸收回撫上了我的身體。
「我幫你脫……」我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著,緩緩扯開了他最後的衣結,**的,埋藏在記憶中的身體映入我的眼中。
貼上他滾燙的胸膛,聽著裡面呼喚著我的聲音,撫了上去,仔細地,輕柔地撫著,就像撫摸著一捲上好的絲綢,稍微粗暴的動作就會將這卷絲綢弄破。
後背被人重重摁住,越發貼緊他的身體,那不正常的溫度隔著一層又一層的衣衫從他的手心傳來,烙燙著我的身體,耳邊傳來他暗啞的聲音:「你真的醉了?」
一陣夜風吹入,吹熄了那原本就微弱的燭火。黑暗中,是他閃亮的眼睛,我望入他的眼睛,直直的,望了進去,探身,吻住他的唇:
「對不起,泉先生,本女皇要酒後亂性了……」
泉再來,藍泉再來。
咬他,狠狠地咬他,他不是泉再來嗎?不是文弱書生嗎?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居然把我壓到身下,我怒,我咬。
「嘶!」他扣住了我的臉,「你怎麼一口比一口咬地厲害!」
「因為我恨你!唔……」
吻,很深很深的吻,抽乾我身體裡所有空氣的吻。幸福的吻,瘋狂的吻,帶著彼此思念的吻,席捲了我的全身,燃燒著我的全部。
耳邊,只有彼此急促的喘息,和那充滿快樂的淺吟。
身體在燃燒,愛在燃燒,整個夜晚,也在燃燒。
「為什麼不來看我?」我枕在他的背灣,他緊緊地擁著我的身體:「這次來,只想悄悄地為你做點事情。」
「我還以為你還在為藏青的事生氣。」
「呵……我知道那時你在說謊。」淺淺的歎息,深深的呼吸。
推開他,怒:「知道我在說謊你還那樣。」
「畢竟一開始聽到心裡也是難受的,更何況歌舒音離還在你的身邊。」他忽的將我拉回懷抱,「你這個好色的傢伙,居然一回來就收歌舒音離入房。」
「沒有,我和他什麼都沒做過。」趕緊解釋,好大的醋味。
「別解釋了,我理解,現在只有我和你,不要再提他了。」
「其實真的沒做過……」心裡有點委屈。
他收緊了懷抱,輕啄我的耳垂:「沙,你怎麼知道是我?」
「就許你當初認出我,不許我認出你?」
沉默,在他胸口畫圈圈,戳著他的心。
「泉先生。」
「嗯?」
「你為誰而來?」
「為你而來。」
「那……你又為誰而留?」
「為你而留。」
「心痛嗎?」
「痛……」
「我幫你揉揉。」摸,快摸,摸一次少一次。
「別,乖,我不想讓你累著……」
「如果……我們……只是普通老百姓就好了……」
「身在其位,必行其事,我懂。我不會怪你娶任何人,只要你的江山穩固。」
「江山與愛真的不可以兼得嗎?」
「你今天怎麼像個孩子?」
「因為……我不想讓你再心痛了,那樣我也很痛……」
「幾時回去?」「下個月……」
「還來嗎?」
「暫時不吧。」
「那我來看你?」
「求之不得。」
「心還痛嗎?」
「怎麼可能不痛?」
「那我再幫你揉揉。」
「沙!你摸哪兒呢?」
「誰讓你不僅僅招惹女人,還招惹男人,我吃醋。」
「男人?哪來的男人?」
「秋楓啊,他還警告我不要再招惹你,我就偏偏招惹你。」
「喂喂喂,夠了,別再逼我,別……乖……你完了,這是你自找的。」
這一晚,我們的心都不再疼痛,即使,我們無法永遠在一起,但這一刻,我們擁有著彼此,擁有著對方全部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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