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已經昏迷的雲叢上藥後,我便急急踏入北冥疇的寢殿。***明亮的房間裡,北冥疇一身白色的便裝,七彩絲線織繡的金龍在那件袍衫上翱翔。他還未睡,坐在書桌邊正批閱著奏折,沒有表情的臉帶出了他的威嚴。
我拿下面具歎道:「我要出去幾天。」
「為了那個男寵?」北冥疇放下硃筆緩緩仰起臉,忽的,他怔了怔,看著我的臉露出了微笑,唇上的兩撇好看的鬍子慢慢舒展:「果然如我所想一樣,真是一個美人。」
摸了摸完好的臉我輕笑:「呵,國主,現在不是討論我長相的時候。」
北冥疇顯然沒有在聽我說話,依然看著我的臉微笑道:「眉清而長遠,目秀而靈動,眉宇間更有其她女子沒有的英氣,不。」北冥疇擰眉深思,「似乎是王者之氣!唇紅齒白,讓人想一親芳澤……」
「國主!」我打斷了他的評價,有點生氣的看著他,我正在說正經事,而他卻品評我的容貌。
「哈哈哈,連生氣都這麼美。」
我頓時氣結,忽然想起他對我的評價,說我有其她女子沒有的英氣,看來他已經看出我是一個女子。洩去了心中的煩悶我閉上了眼,在他那成熟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中讓自己平靜下來。
「孤塵。」
「什麼?」依舊閉目養神,這老頭發花癡結束了嗎?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拿下面具。」
為什麼?我不解地睜開眼看著北冥疇,他歎了口氣,臉上帶出了自嘲的笑:「我竟然將王朝的命運交給了一個女人,豈不讓人輕看了北冥?」原來如此,我隨意地點點頭敷衍他,他又道,「你該注意一下你的聲音,雖然你的聲音很動聽,但已經漸漸偏向女聲了。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出宮幾天?」北冥疇將幾天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以前我通常都不過出宮半日。
「送雲叢出宮。」
「送他出宮需要你親自動手嗎!」北冥疇未待我把話說完就搶了過去,沉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內迴響,「而且,他的任務完成了嗎?呵!現在他容貌已毀就無利用價值,讓醉醨將他處理掉吧。」北冥疇輕描淡寫地決定著雲叢的命運。
我淡淡地看著北冥疇,挑了挑眉,沉聲道:「我不同意!雲叢是我買來的,就是我的人,怎麼處理他是我的事,不牢國主費心。」
「你!哼!」北冥疇哼地一聲撇開了臉,我繼續道:「而且出宮只是順便送走雲叢,主要的目的是見永樂王!」
「嗯,也是該安排你們相見了。但即使如此,也不需要幾天。」
「因為我有很多事要與永樂王商量。」
「哦?怎麼,信不過我?」北冥疇揚起了唇角,微微瞇起的丹鳳裡帶出了他一絲威脅,今晚這個老頭似乎特別變扭。
雙手撐在北冥疇的書桌上,目光隨意地落在那鋪在書桌上的黃色桌布,上面繡著隱隱的金色龍紋,燭光搖曳,那些金龍如同活了一般在綢布上游弋。
歎了口氣:「國主,接下去的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說過,你會信任我。」我抬起眼瞼看著北冥疇,他臉上充滿威脅的笑容漸漸收起,擔憂和落寞浮現了上來:「孤塵今日似乎在有意躲避本王。」
血液在這句話下變得緩慢,哀愁和沉痛漸漸湧上心頭,我看著桌上的游龍開始猶豫,咬了咬牙,說道:「國主,有件事孤塵必須告訴國主,此事關係重大,也是國主衰弱的原因所在。」
北冥疇凝住了神,看著他變得深沉的臉我說道:「不是很確定,但國主應該是中了咒術之類的東西,要不要請幽國的聖使來看看?或許能治好國主。」
「咒術?」北冥疇輕笑起來,顯然並不相信我的話,「孤塵,你是不是在為你無法醫治我而找借口?」
見他不信,我也無可奈何:「好吧,那孤塵想知道白桃夫人和皇后的死因。」
北冥疇的臉瞬即暗了下去,深沉的眼中帶出了他的哀傷:「這事朕已經不想再提,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我愣了一下,北冥疇第一次不留我說故事,不過也怪我問起了他的傷心往事。戴上面具我再次歎了口氣,看著沉靜在哀傷中的北冥疇,整個人也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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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行》花絮
花齊云:哈!雲叢想用苦肉計嗎!
冷情:我也想毀了。
北冥律:可惜啊可惜,如果怕我壓他他只要說一聲,我就不會動他,何必自殘。
水東流:律,你太單純了,他毀容不是為了你。
藏青:大家都知道沙的心有多麼冷,只認識幾天,雲叢不會在沙的心裡留下任何痕跡,但雲叢就和當初的我一樣,完全陷落下去,沒她不行。
歌舒音離:藏青說得沒錯,如果雲叢不毀容,那麼沙也就是給他一筆錢,打發他離開,而不是帶回影月。
雲叢:他們……想得……真複雜,我只是覺得這張臉只會給我帶來痛苦和麻煩,蒼天……orz,為什麼我這麼美,不過……他們有一點說對了,如果我不給師傅帶來麻煩,那我就可以呆在師傅身邊,至少……那樣很安全……
趙凝:這小子有了疤酷多了,原來讓人看了只想將他撲倒,整一個小受。
醉醨:真有勇氣!
孤月:麻煩,我的神泥……全給他用了,心疼。
無:哎……其實就是無良作者心情不好找觀眾最喜歡的角色虐,阿米托佛,估計水東流不遠了……大家不想看見水東流成為下一個,就快用p票讓她開心吧。這人犯賤,越砸會越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