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也不打。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蛋蛋認真地道。
「那拉鉤——」小狐狸建議道。
「你沒有爪子,怎麼拉鉤?」蛋蛋一針見血,然後就聽到又是一連串的哀嚎聲。
此時,慕容如月已經接近了寢殿,蠱毒已經發作了兩次了,所以,她現在花容失色,眼眶深陷。
拓跋鴻自從賞賜以後,幾乎將她徹底遺忘了一般,甚至連她寫的西遊記已經名揚京城,也換不來拓跋鴻哪怕一次回眸。
等不了了,正當慕容如月如熱鍋上的螞蟻時,卻接到沈月新的命令,讓她今晚趁著防禦最薄弱的時候,來偷蛋蛋。
遠遠的,看到被圍得銅牆鐵壁般的寢殿,慕容如月將沈月新交給她的焚香點起,夜風將香味猛烈地吹向寢殿處。
不久,所有人都倒下了,果然,只要沒有拓跋鴻,很多事情變得輕而易舉。
慕容如月冷冷地鄙夷地笑了下,走過去,只見水深靠在大門上,雖然暈倒了,卻盡職地用身體擋著這最後的屏障。
慕容如月想起水深之前對自己的侮辱和教訓,臉上浮現出歹毒的神情。
她伸出手上的戒指,輕輕一按,露出一根毒針,俗話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用來形容她是最貼切不過了。
「老不死的,你去死吧。」她將那針裡的毒素深深的扎入水深的眉心。
要不是時間不夠,她都想先看著水深死去,再辦正事的,可惡,反正他活不成了,慕容如月用力踢了水深幾腳,還是感到不是很解氣,踩著水深的身體進入大殿。
大殿裡寬敞的床上,兩個圓滾滾的東西正抱在一起。
蛋蛋為了怕小狐狸變的蛋會滾到床底下,所以,他是抱著小狐狸入睡的。
慕容如月眼前閃著妒恨的光,這就是那個女人為拓跋鴻生的噁心東西,如果不是沈月新一再強調要完整的,她非將蛋蛋戳破不可。
用力想將那顆蛋從一隻小狐狸的小肥爪下拔出來,但是,仍憑她花了吃奶的力氣也拔不動。
慕容如月生氣地跺腳,乾脆兩個一起裝到了特製的袋子裡,狐狸皮毛還可以做披肩,多好。
慕容如月將袋子拴在腰間匆匆溜了出來,月光令人心寒地站在那黑洞洞的寢殿門口,照在水深不斷淌血的嘴角。
此時,越國皇城內,以前的韓家大院。
沈月新左衝右突,但是,四處如銅牆鐵壁一般的,都被鐵騎軍包圍了,她狼狽至極,下半身完全怪物化了,眼底閃著絕望而瘋狂地鋒芒。
「噁心愚蠢的東西,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嗎?」拓跋鴻冷峻的聲音響起,高大挺拔的身影驀然出現在門口。
沈月新絕望地閉了雙眼,猛然睜開發出傑傑的怪笑:「算了,我也累了,死又怎麼樣,反正,你和永雪妖那賤人,早逼得我家破人亡,夫離子散,你們暫時贏了,不過,你們會有報應的。」
沈月新靜靜地立在地上,眼底儘是怨毒的光。
拓跋鴻冷冷地道:「你有今日下場,都是因為你心腸歹毒,陷害雪妖母女,又貪戀富貴,為了女兒能成為我的王妃,不惜與陰險的國師交易,最終落到這地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根本怪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