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鴻帶著蛋蛋來到湖邊,蛋蛋這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傢伙,就一直在欄杆上蹦躂,看著月色下,湖面上的自己,呵呵呵呵傻笑。若看搜索,
「哼哼哼哼——」(巴巴,巴巴,看我啊,看我。)
拓跋鴻慵懶地撐著下巴,看兒子在身邊跳來跳去,語重心長地道:「兒子,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啊,巴巴這麼疼蛋蛋,如果蛋蛋不見了,巴巴會傷心死的。」
蛋蛋有些羞愧地停止了蹦躂,蹭過來拱了拱拓跋鴻的胳膊:「蛋蛋不好看……」
「可惡,誰敢說我兒子不好看的!!」拓跋鴻大怒。
蛋蛋立刻告狀:「小黃、小白、小藍和小青她們都說我了。」
「嗯,明天罰她們把整個宮裡的衣服都洗一遍,好不好。」拓跋鴻邪氣一笑,蛋蛋高興地撲到拓跋鴻懷裡直哼哼,(巴巴最好了,好巴巴,蛋蛋最喜歡巴巴了。)
拓跋鴻強烈滿足了下自己作為男人和父親的自尊心,就說了,蛋蛋是最口耐的,雪妖那丫頭竟然不肯多生幾個,可惡啊。
想到雪妖,拓跋鴻好看的眉又皺起來了:「蛋蛋啊,為什麼總是跟麻麻淘氣?」
「麻麻是什麼?她好凶,蛋蛋喜歡巴巴。」蛋蛋不解地哼了一聲,用哼哼哼的聲音說道。
拓跋鴻寵溺地摸了摸兒子的頭:「沒有麻麻就沒有蛋蛋,蛋蛋在麻麻的肚子裡呆了十個月,這十個月麻麻都很辛苦,身體很不舒服,蛋蛋還經常在麻麻的肚子裡搗亂呢。」
啊?蛋蛋好奇地想著雪妖大著肚子走不動的樣子,有些猶豫。
「還有啊,麻麻生蛋蛋的時候肚子會很痛很痛,差點死掉。」拓跋鴻有些心疼了。
蛋蛋抖了抖,他想起之前皇宮被蟲蟲包圍的時候,他有天感到很難受很難受,後來小黃告訴他,那種感覺就是痛,是麻麻來了才救了蛋蛋,蛋蛋才不痛的。
蛋蛋忸怩地動了動:「麻麻好凶,罵蛋蛋,還要讓蛋蛋罰站。」
「那是因為蛋蛋太調皮了,外面很危險的,麻麻是怕失去蛋蛋,嚇壞了。」拓跋鴻不滿地戳了下蛋蛋的腦袋,蛋蛋順便咕嚕咕嚕地在欄杆上滾了幾圈。
「對啊,蛋蛋差點被一個怪阿姨給抓走了。」蛋蛋想了想沈月新醜醜的蒼老的臉,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挺漂亮的。
「蛋蛋知道錯了,等下要去給麻麻認錯。」拓跋鴻趁熱打鐵道。
「哼哼哼……」那巴巴,再抱蛋蛋一下,巴巴親蛋蛋,蛋蛋害怕。
蛋蛋又躺著讓拓跋鴻給抓肚子、順毛、還要親臉蛋,諸多撒嬌。
「皇上,蛋蛋他父皇,蛋蛋是雄性吧,你這樣會不會把他變得完全沒有男兒氣概。」雪妖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這逆天了的父子倆。
蛋蛋看到雪妖來了,立刻躲到拓跋鴻身後,害怕地探出半個頭來打量雪妖的臉色,看她是真生氣還是一般般生氣。
其實他不討厭麻麻,他就是有些陌生,而且,麻麻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