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鴻就如同知道雪妖在想什麼似的,不等雪妖發飆就半是委屈半是抱怨地道:「那天晚上我發病了,根本不記得經過了。book./top/我弄得你疼不疼?嗯,弄了幾次,朕記得要七次才可以造蛋蛋吧。哎呀,辛苦愛妃了。」
拓跋鴻不說還好,他是不記得,但是,雪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一時當時曖昧的鏡頭不斷在眼前閃現,雪妖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熱,心也莫名跳的厲害起來,連帶身體都變得有些敏感,特別是拓跋鴻若有似無的低語和觸碰,都似乎在身上過了電流一般酥麻。
不行了,這個妖孽是存心勾引,而且還敢當著兒子的面,可惡……
就是欺負蛋蛋聽不懂,這裡唯一最有切身體會的人,也就只有雪妖了。
看雪妖張紅了臉咬牙切齒的樣子,拓跋鴻更是越看越愛,身體裡的頑劣因子全部爆發出來。忍不住親了親雪妖的臉頰,繼續啟發道:「對了,我當時的眸子是什麼樣子的,是這種顏色嗎?」
說完,用於偽裝的黑色眸子瞬間變綠,雪妖猝不及防地看過去,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溫泉,那滿池的紅蓮,誘人的身體,無邊的美色,這個妖精。
迅速扭頭,避開那如蛛絲般緊緊勾纏的曖昧。
蛋蛋,丫的,蛋蛋,你這小混蛋,幹嘛這個時候給我睡覺。孩子睡了,丫這大色狼還不火力全開?
雪妖急不可見地往馬車靠外邊的部分挪了挪,但是卻立刻被拓跋鴻扯了回來。
一把抱住雪妖,拓跋鴻坐了個噓姿勢,叫來小黃將蛋蛋接走,然後充滿**地看著雪妖:「愛妃,朕等不到回宮了。」
什麼,這個大色狼還真想?雪妖奮力掙扎,卻被拓跋鴻再次拉進懷裡,做了個噓的姿勢:「別叫,他們都散開了,你要叫就真聽到了。」
「光天化日,你這是百日宣淫。」雪妖依舊不服氣,拓跋鴻示意她看窗外,只見馬車外月明星稀,正是良辰美景,而周圍的確被清空了,遠遠看奧侍衛用黑色布帷將此處徹底圍了起來隔絕了一切窺探。
雪妖算是明白了:「你早有準備,你早就想……」
話音剛落,就感到自己被什麼有力的東西呼啦一聲纏住了腰部,拓跋鴻悶笑道:「我比較喜歡野外,因為我是蛇嗎……」
後面的話都氤氳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
如果有人在外面觀看的話,就可以看到連馬車的簾幕都似乎泛著一層粉色。此時裡頭發生的事,眾所周知,一條粗大的蛇尾不小心露出了馬車外,又翻捲著縮了回去,在月色下,做壞事的蛇尾,連色澤看去都顯得格外y糜。
忽然一隻手抓在馬車欄上,那胳膊兒白嫩細膩,上面覆蓋著薄汗:「你夠了拓跋鴻。」
話音未落,又,倏地被拉進去。
然後簾子被掀開了下,露出被蛇尾緊緊糾纏住的嬌滴滴的身軀,細膩白皙的腿,透著淡淡的珍珠白光澤,與黑色的泛著金屬光澤蛇尾是清晰的,對比強烈的美感,黑與白,力與美,乾燥與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