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鴻的眼神有些迷離,紅暈慢慢燃上臉頰,雪妖,為何不同我親近,為何要走——
「剛才的曲子,繼續唱吧。若看搜索,」拓跋鴻淡淡地道,默默喝著杯子裡的熱酒。
終於在妖嬈的琴聲和歌聲裡昏昏欲睡,夢裡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音容笑貌,栩栩如生。
慕容如月停住歌聲,慢慢站起來,走到拓跋鴻面前。
低頭,看著那俊美的容顏,心癢難耐,認不出伸手慢慢描繪那人的臉上輪廓。
精緻得不像話的五官,漂亮的唇角,連那一頭黑髮也如錦緞般迷人。
還有水下健壯而肌肉勻稱的身體,胳膊上的肌肉讓人渾身發軟。
慕容如月忍著如擂鼓般的心跳,手輕輕撫摸上去,嚶嚀一聲,好希望他能用這強壯的胳膊擁抱自己,啊,太子殿下,可知道我的心為你癡迷。
「誰?雪妖嗎?」拓跋鴻一把抓住那手充滿喜悅的眸子在看到慕容如月時,變得了冰冷的劍。
「你是誰?」他冷冷地問道。
慕容如月害怕地道:「我是如月啊,您的小妾,您,是您叫我進來的……」
「滾出去,」拓跋鴻用力一推,如月觸不及防地撞在牆壁上,額頭鮮血直流,她幾乎狼狽地爬起來轉身就跑。
「雪妖,雪妖。」拓跋鴻沉沉地撲在池沿上,昏昏欲睡。
胸前戴著之前送給雪妖的小蛇戒指,用金絲串著,在水裡浮浮沉沉,你雖然丟棄它如敝履,但是,我卻當它是唯一戴在你手上之物,對希望我能是它,時時刻刻纏繞你指間。
……
「拓跋鴻,拓跋鴻……」雪妖猛然坐起身來,好一會兒才從身下的顛簸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大船。
抬頭,只見那若有所思的銀灰色眸子正冷冷凝視著她。
寒睿,鉑國王子,也是國家第一順位繼承人,一個凶殘狡猾的傢伙。
雪妖後退了一些,脊背靠在馬車的牆上。
寒睿把玩著手裡的金盞:「你不是說不喜歡越國太子麼?剛才怎麼叫得那樣的情真意切?」
「誰,誰說的。」雪妖結結巴巴地道,忽然被一絲強烈的思念劃痛了心臟。
低頭蹙眉,寒睿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不喜歡看著女人這副模樣。
將酒喝入,抬起面前女子的下巴,側臉,用唇慢慢灌入,還施虐般地慢慢摩挲,瀰散出說不盡的曖昧纏綿。
雪妖皺了下眉頭,卻沒有反抗,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她反抗了,然後,手腕被再次扭斷,第二次,被埋在雪堆,直到她奄奄一息。
王子……是個可怕的人物,在他的心裡,根本沒有仁慈這兩個字,或許,他連著兩個字怎麼寫都不會。
唯有暫時的屈服,因為,她現在並不是一個人。
自從她寫出玫瑰湯的藥方,當然,悄悄滴入了自己的血,讓所有人都恢復健康甚至比以前還要耳聰目明後,寒睿對她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經常可以再他眼底看到**裸的掠奪,還有些好奇。
寒睿滿意地看到唇下的女子,小臉上染上淡淡的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