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把衣服換了。book./」寒睿冷冷地命令道,在雪妖不遠處優雅地坐下,嚴厲地看著雪妖。
丫的,洗澡?雪妖看下不遠處的那汪溫泉,怎麼洗?
當著他們的面脫衣服,讓他們看免費的脫衣秀。
「我不想洗。」雪妖冷冷地道,有本事殺了我,看你也不打算殺我,是想拿我當人質吧。
「嗯?」寒睿的眸子立刻彷彿覆蓋上了一層霜雪。
呀!!!
雪妖忍不住叫了一聲,寒睿竟然拿起旁邊的一桶冷水一股腦澆在她的身上,冰冷的感覺瞬間讓她痛不欲生,小腹感到冷冷的鈍痛,把雪妖嚇了一大跳。
她忙跳起來,將外衣脫去,用力擦去頭上的水珠。
「你想做什麼?」雪妖怒目而視。
「洗不洗?」寒睿不耐煩地問道。
雪妖忽然心底一暗,他不是拓跋鴻,所以不會遷就自己,世界上也許找不到比拓跋鴻對自己更好的人了。
這個念頭被她很快地拋道了九霄雲外。
不行,現在必須聽話,否則就會受更多的苦,蛋蛋在肚子裡好像很難受,雖然沒有感覺到過肚子裡蛋蛋的存在,但是冷冷的鈍痛讓雪妖想起了那傢伙。
「我洗就是了,給我刀。」雪妖有些挑釁地昂著頭,對寒睿道。
後面忙碌的人一時都放慢了動作,顯然,對於雪妖的這個要求很意外。
寒睿冷冷看了雪妖一眼,眸子裡充滿嘲諷,有刀又怎麼樣?女流之輩罷了。
「給她刀。」淡然地飲著杯子裡溫和甘醇的美酒,漂亮細長的銀灰色眸子微微瞇著,說不出的華麗陰冷。
烈烈的火光照著雪妖秀美的臉,寒睿冷冷地道:「快一點,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可不想摟著充滿了拓跋鴻氣息的女人睡覺,你最好把所有屬於他的痕跡都去乾淨。」
雪妖在心裡慢慢罵,禽獸才喜歡劃拉地盤,然後再所有東西上都留下自己的味道呢,丫的,難怪他們說你是狐狸精,一隻公的如假包換的狐狸精。
「狐狸精狐狸精,每人頭上一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啦,洞洞大大,弟弟大大,洞洞大……啦啦啦啦啦……」
雪妖一邊唱一邊脫衣服,旁邊的侍從罵道:「你特麼的唱什麼,什麼狐狸精。」
「沒唱什麼啊?我就是唱我們家鄉的民謠,是歌頌狐狸精的,你看風吹雨打都不怕呢。」雪妖郎洋洋地道。
忽然,一隻紙鶴帶著銳利的風聲□□,雪妖因為服用了軟骨散,所以躲避不及,瞬間,紙鶴擦著她的臉頰擦過,一陣疼痛,臉上被劃拉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雪妖捂著臉,瞪著寒睿卻沒有辦法。
「老老實實的,別多事。」寒睿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但是,在別人聽來就如同惡魔的詛咒一般。
雪妖心裡暗罵,此仇不報,我就不走了,我還。
雪妖低頭,不再理睬寒睿,而是精心將自己的裡衣用刀子一點點割。
先把胸口的布料都割掉,露出胸口,當然保留兩個帶子來穩固,不然,衣服就得掉下來了。
然後袖子——割掉。
衣服下擺——割掉。
褲子褲腿太長,割掉。
不一會兒就割成了一套兩件式泳衣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