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那些人走了。book./」一個隨從走進帳篷,那個端坐在水晶球前的高大男子這才抬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細長眸子裡帶著冷冷殺意,那麼漂亮的一張臉,卻如修羅般令人懼怕。
不屑地冷笑:「那就是越國的太子嗎?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他厲害的御風之術。「
「與我們王子的寒冰箭相比,他那小小伎倆根本不值得一提。「一名隨從道。
那男人道:「打仗憑借的不是一己之力,越國太子被美色所惑,眾叛親離是遲早的。」
「王子所言極是。」隨從附和。
男人的臉上泛起淡淡殺意,目光悠遠:妹妹如嫣,進入越國境內後失蹤,我派人卻遍尋不到。如今有人拿著的越國太子衣物,上面卻有妹妹的鮮血,必定已經被人所害。若是讓我知道,確是拓跋鴻所為,定要殺他祭奠妹妹。
「王子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等,等那個叫雪妖的女孩兒上鉤。」鉑國王子寒睿狡黠地道,「拓跋鴻傷了我妹妹,我就抓走他最愛的人。若是妹妹死了,就砍下那女子的手腳,割了舌頭,再送回越國。」
右手優雅地撐著下巴:「那必定是及其有趣的事情。」
……
「雪妖,本太子的衣服裂開了。」拓跋鴻霸道地將雪妖拉過來,讓他看自己袖子上的裂縫。
「不是有製衣局嗎?」雪妖嘟囔,然後就見拓跋鴻面怒不悅地瞪著她。
好吧好吧,為了今晚能順利溜出去,還是順澤他好。
雪妖拿著針線歪歪扭扭縫上,越縫越認真,可惡,線不聽話的說。
「縫得不錯。」拓跋鴻隨口道,然後抬起下巴,深深一吻,就這雪妖甜美的唇低聲道,「這是給你的賞賜。」
雪妖瞪著拓跋鴻,想推開她。
然而,果然武力值不在一個地平線上,他輕輕一揮手,翻身就將雪妖壓在床榻上。
「昨天,軍師問我,有信心給你幸福嗎?我很肯定我能給你幸福。」拓跋鴻好整似暇地單手將雪妖的雙臂抓住拉倒頭頂。
這個姿勢?他不會吧?
雪妖沉靜的眼底滑過一絲驚慌。
大手慢慢撫慰著她的腰,漂亮的曲線讓拓跋鴻的眸色瞬間變深,臉上的玩笑神色也漸漸淡去,而是深深地,無限寵溺地看著雪妖。
「所以……給我吧,我想,我等不到下個春天了……」說完,用力攫住雪妖的唇,大手慢慢伸進衣襟,手上微微用力,換來雪妖一陣驚呼。
奇怪,明明沒有使用法術,為什麼身體發軟,神智也彷彿渙散了一般,以前,不會這樣的,是,是他的眸光嗎?還是技巧?或者是——感情加深了,深道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地步。
雪妖用力眨了下眼睛,一串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然後被熾熱的唇吻去。
忽然,手腳和身體都軟軟地放鬆了下來,雪妖像一塊美味而柔軟的鬆糕,甜甜美美地將自己呈獻在拓跋鴻面前。
「真可愛。」拓跋鴻不由得有甘醇如烈酒般的生意讚歎道,修長的手指慢慢挑開單薄的衣服,露出裡面漂亮的圓潤曲線,和光潔如玉的肌膚。
聽到這話,雪妖的身體敏感地一跳,臉紅得像醉酒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