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的女人。若看搜索,」太子獨自站在塔下,但是渾身的氣勢卻如洶湧的巨浪一般,壓得人喘不過起來,只見他的黃色袍子在風中烈烈飛舞,雙手平伸,竟然莫名生出一種脫離世俗的神韻來。秀碩的身材如此高大,容貌如此俊美,衣襟如此飄然若仙。
精緻的五官帶著妖孽般的動人魔力,就那麼靜靜地仰頭看著,卻彷彿高高在上的神祇
隨著他的話語,巨大的風漩渦停止了下來,但是滾滾驚雷,還有那鋪天蓋地的烏雲遮蔽了日頭,彷彿惡魔即將降臨人世。
抓住雪妖的女人不屑地笑道:「喲,他這是要水漫金山嗎?就為了你這小丫頭?」
雪妖淡淡一笑:「你大可以試試看他敢不敢淹了你這烏龜殼。」
一聲悶哼,女人在雪妖的脖子上留下幾個淺淺的抓痕。
女人皺眉:「太子在你身上留下了祝福,在什麼地方呢?」
美麗的眸子狡猾如狐狸,細細搜索著雪妖的全身。
「國師,希望看在我父皇的面子上放了雪妖,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拓跋鴻冷冷地道,「鐘樓敲響時,我便要上來奪人。」
「為了這麼個小丫頭,你值得嗎?」國師妖嬈一笑,「若比起來,我可比這女子好多了,太子為何不喜歡我。」
拓跋鴻冷冷諷刺道:「我對老女人沒興趣。」
「你說什麼?」國師氣得差點吐血,原本紅潤美麗的嘴唇變得烏青,而額頭上海長出一根黑亮泛著腥味的長針。
真是應了那句:黃蜂尾上陣最毒婦人心的諺語。
雪妖趁著他們打口水仗時早已經解脫了束縛,原來最好的解毒伎倆就是拓跋鴻趁著親吻時,頂入她口裡的那丸藥。
此時,見那毒針,心裡緊張卻並沒有立刻逃走,果然,國師受拓跋鴻這麼一激,就飛身出去,與拓跋鴻斗在了一起。
「雪妖救我,救命。」雪妖看清楚,那是靠牆的一具水晶棺裡發出的聲音。
「東方維雲……」她等的就是此刻。
飛身過去,用力打開水晶棺材:「東方!!」
然而,令她吃驚的是,棺材裡竟然空無一物,雪妖心底正驚疑間,卻間一隻細小的昆蟲衝出來,直刺入雪妖的額中。
痛,如如而來的刺痛,讓她頭暈目眩,中計了。
想不到,這個蟲子竟然還會學人說話,可惡!!
雪妖迷迷糊糊,只想找對自己最重要,也最信任的人:「拓跋——鴻。」
雪妖忍著常人無法忍受的劇痛,走到窗邊,拓跋鴻與國師正鬥得難解難分。
他根本沒法看到自己吧,但是,不能在等了,雪妖淡淡一笑,心底十分平靜。
拓跋鴻——
她縱身從窗口跳了出來,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聲,想穿越的那個夜晚,她就是這樣落到這具身體裡,其實這幾年的時光算是她偷來的
但是,為何如此的不捨呢?
「傻丫頭!」風如有靈魂般,將她小心翼翼的包裹住,國師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震開,眼底顯出驚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