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還在她嘴裡翻江倒海的長舌,如今卻軟軟的欺上她的玉頸,鳳泯渾身都情不自禁的起了一層小疙瘩,這種蘇蘇麻麻的感覺太過怪異,實在讓她覺得頭皮都陣陣發麻。
察覺到鳳泯似乎顫抖了一下,燼艷伸手將她緊緊的摟在滾燙的懷中。
「冷麼?小鳳鳳。」
他的薄唇緊貼著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惡意的其擾著她的思緒,言畢還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細細的舔咬。
鳳泯抖得更厲害了,條件反射的左右晃著腦袋,躲避著他的狼牙。
燼艷會讓她得逞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躲得了上面,躲不了下面,耳朵艱難的逃脫狼口,胸前的兩顆紅果便要跟著受虐。
鳳泯驚呼一聲,猛地打了個激靈,身上所有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到了一處,而這一處,正被燼艷含在嘴裡。
「艷,別這樣。」
「別哪樣?」燼艷的聲音乾脆利落,卻絲毫沒有耽誤他的動作,鳳泯詫異之,這是什麼絕技?一心二用還是左右互搏?
「別——別咬那裡!」
鳳泯的氣息開始有些不穩,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驚嚇所致,亦或是其實另有原因,可惜她實在是沒有經驗,她只覺得自己此時渾身麻酥酥的不自在,彆扭的快要發瘋了。
燼艷輕笑一聲,卻猛地托起她的細腰,將她安放在寒潭旁邊的巨石上,身體突然懸空,鳳泯本能的抱住燼艷的脖子,修長的**緊緊的纏上他精瘦的腰身。
「寶貝兒,你可真熱情。」
燼艷瞬間壓上她的身體,嘴裡的熱氣噴在她的頸間,鳳泯縮著身子不敢看他,奈何他就近在眼前,她實在躲不開,便只能低下頭。
「啊!」鳳泯忍不住的尖叫出聲,那個,她看見了什麼?那個就是男人的那個嗎?那個東西那麼大,一會要怎麼樣才能放進她的身體?
鳳泯自幼由玉奴帶大,且也沒有訂婚的對象,所以對男人的瞭解僅止於他們貌似沒有她胸前的起伏,僅此而已。
不曾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還有這麼嚇人的東西存在,那個,她是不是之前的準備有些不足了?能不能等她回去再好好想想再來?
「艷哥哥,我突然覺得貌似我還沒想好,你讓我回去再想想好不好?」
「現在你才想後悔?」
燼艷危險的瞇著眼眸,眼中的寒光竟然比寒潭中的冷意更甚,鳳泯將身子縮到不能再縮,往日裡肆無忌憚的霸氣早就蕩然無存。
「艷哥哥,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做好心理準備再來。」
燼艷直勾勾的望著鳳泯,緊抿著的嘴角,慢慢勾勒出邪佞的笑容。
「太遲了,小鳳鳳,現在我已經停不了了。」
鳳泯驚恐的望著近在眼前的燼艷,這樣陌生的他,讓她覺得害怕,他那邪氣的笑容,讓她心撼如鼓,膽戰心驚。
當燼艷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的壓住鳳泯的時候,鳳泯開始了拚命的掙扎,這個時候別說她身負重傷,使不出平日的法力,即便是她沒受傷,此時也使不出半點力氣,只能虛張聲勢的張牙舞爪。
兩隻胡亂舞動的玉臂被燼艷單手控制在了頭頂,修長的**被他的長腿緊緊的壓著,根本無從反抗。
燼艷的靈舌如同火把,在她凝脂一般的身體上,逐一點火,鳳泯感受著前所未有的熱浪侵襲,自小腹向上冉冉升起,燒的她面紅耳赤,幾欲昏厥。
修長的手指,長驅直入,霸道的分開她緊夾著的雙腿,探入她滾燙的花徑。
「不要!艷哥哥!不要!」
鳳泯無力的討饒,不過她此時嬌弱無骨的聲音,無疑只能起到煽風點火的作用,就算之前燼艷還有一點點的理智,經她這樣嬌滴滴的輕吟一聲,他也半點理智皆無了。
手下的力道漸重,鳳泯瑟縮著身子,緊緊的皺著眉頭,體內陌生的衝動讓她不知所措,身下的熱鬧一波強似一波,明明她羞憤的想要拒絕,卻又忍不住的想要隨著他一起沉落。
她怎麼可以這樣?即便她這麼做是為了重華君,也不可以這樣不知羞恥的在別的男人身下沉溺,身體與理智,彷彿水火不相容的宿敵,各自拉扯,折磨得鳳泯痛苦不堪。
軟玉溫香在懷,燼艷只恨不得多出幾雙手來愛撫她如玉的香肌玉骨,他對著空中輕輕的叩了個指響,巨石旁邊竟突兀的長出兩棵長長的籐蔓來。
籐蔓彷彿長了眼睛一般,迅速的纏上鳳泯的皓腕,將她的兩臂鎖在巨石之上,感覺到她的身子猛然一僵,燼艷俯身靠上她的耳畔。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鳳泯死閉著雙眼,咬著牙與讓自己羞愧難當的身體反應抗衡,如果除了獻身別無他法,那麼她至少要留住自己的心不被侵襲。
燼艷沉下身子,火熱的舌頭自香頸**一路吻到她平坦的小腹,舌尖環繞著她小巧的肚臍,癢的鳳泯全身戰慄如抖篩。
心中總是有些莫名的怨尤和不甘,這麼個女人,並不比別人多了什麼,怎麼就讓他這麼朝思暮想如癡如醉愛不釋手?
若不是憐惜鳳泯是未經人事,燼艷早就撲將上去了,但現在還不夠,她的身子還不夠軟,香徑還不夠濕,他忍得渾身都發痛,她卻還一臉痛苦的不知他的愛憐有多深。
這個該死的女人,好生沒良心。
燼艷有些賭氣的猛地分開她的雙腿,見她又是不乖的死命掙扎,索性再幻化出兩根籐蔓,將她捆了個結實。
此時她光潔如皎月的身子,完完全全的向他張開,鳳泯小聲的嚶嚀著,似呻吟,似飲泣,燼艷的心軟只持續了一霎,便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垂下頭,埋進她雙腿間幽謐的花叢,唇舌輕輕啃咬著她小巧的花核,完美如碧玉的手指,卻邪惡的不停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鳳泯戰慄著弓起身子,手腳動不得,她只能無助的左右搖著頭,一雙杏眼,水霧氤氳,分不清是汗還是淚。
她知道,這條路走了便不能再回頭,邁過了這道門檻,即便她日後救出了重華君,她也再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除了深深的絕望,還有著不可動搖的決心,她一定要救出重華君,別說是女人最寶貴的身體,即便是命她也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