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赫一下一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直到懷中人的嗚咽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漸漸再聽不見!
低頭看她,原來是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累了!心裡暖暖的充滿憐愛,將她小心翼翼的抱到榻上,蓋上被子。懶
自己則側臥在她旁邊,陪著她閉上眼睛,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
不由自主的再次想到烏鵲——
她方纔,字字句句都點中他的重心,沒想到這個烏鵲居然連他為果果輸真氣都清楚!
而且,她對神墓之地的事異常熟悉,其程度甚至比他都還要深!
關於蓮池,他也只是在無意中聽師父提起過一兩句,但並不知道它是不是真實存在,更不可能知道它確切的位置——
而烏鵲,一個外人,不但知道蓮池之水可以養身解毒,而且還清清楚楚的知道它的機關,它的設計,甚至就連他何時能夠找到通道,何時能夠救出果果都算計的清清楚楚——
這,不是太過詭異了嗎?
她究竟是什麼人呢?可以讓師父如此信任……
神墓之地,好像也並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寶藏,寶藏,外界傳的沸沸揚揚的寶藏真的存在嗎?
「阿赫……唔……」
懷裡的人一邊說夢話,一邊翻了個身,一條腿習慣性的壓到了他身上,也成功的扯回了段凌赫的神思!蟲
垂眸,看著她睡得酣甜的笑臉,嘟得高高的小嘴,心中暖暖的,也滿滿的——
這樣可愛的一個人兒躺在懷裡,段凌赫啊段凌赫,你居然還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搖頭,撇開雜緒,裹好被子,摟緊她,閉上眼睛,同她一起墜入夢鄉——
……
既然『蓮池』已經被發現,那對於神墓之地的人來說,便不再是什麼秘密!若是刻意將其掩蓋,反倒讓人覬覦,引出不必要的麻煩!
段凌赫索性命人將蓮池的密道重新修造,打通——也好方便他為果果清毒泡澡時進出!
上一次來蓮池時太過匆忙,這次也終於有機會仔細觀察四周的地形:
雖然知道蓮池所在必定是數個洞口之最,但他還是忍不住為其寬敞的面積而咂舌——依他目測,這個石洞寬敞到最起碼可以容納千人!
而這,卻還只是神墓之地地下的其中一個洞口!
若照此計算,這裡大大小小的山洞數不勝數,那這整個神墓之地的佔地面積……
而它,又該藏著怎樣一個驚天的秘密呢?
好長時間聽不到水聲,唐果沒好氣的戳戳他,「阿赫,你又走神了!說,在想什麼呢?」
垂頭看她一臉慍怒的小模樣,段凌赫實在不忍讓她煩惱如此瑣事,抱緊她,往她身上一點兒一點的撩著水,「果果,我在想……師父和烏鵲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如此信任她呢?」
「我知道我知道!」
唐果舉起右手,然後掩唇歡快的笑道,「他們是戀人!」
「戀人?」
段凌赫搖頭輕笑,輕輕的戳著她的腦門,「你說你這小腦瓜裡都整天裝著什麼?我師父可是道長,是出家人,早已經剔除七情六慾了!」
「切,周伯通跟尹志平還是道士呢!」
唐果撇嘴,「只要是人就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他們兩個啊……要麼就是你師父喜歡烏鵲,要麼就是烏鵲喜歡你師父,反正就是戀人!」
說完,又托腮想了一會兒,十分肯定的道,「不過依我分析,一定是烏鵲喜歡你師父!要不然,也不會大老遠追來這裡,而且還口口聲聲喊著找戰雲飛!」
「你怎麼就確定,她不是想找我師父報仇的?」
「你師父不是向來與世無爭的嗎?」
唐果搖頭,否定他的說法,「而且,你知道嗎?那天烏鵲問了我許多奇奇怪怪的話,還問我願不願意為你死……當我說她沒有深愛過一個人時,她好像很激動!我覺得她應該是一個很重感情的女人!再說了,如果她真的與你師父有仇,你師父也不會特意把她匡到神墓之地來找你啊!」
她說得的確有道理,段凌赫不禁點頭,腦海裡忽地劃過一個人影,「難道……她是那個女人?」
「哪個?」
「一個堅持不懈,苦苦追了我師父……至少二十年的女人!」
「二……十年?」
唐果的嘴巴一下張大,「天哪,不是吧?」
二十五年啊,一個女人一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呢?
「應該就是她!」
段凌赫段凌赫蹙眉,一字一句的點頭。
幼時,因為體內寒毒的緣故,他人雖在神墓之地,但基本上除了習武的必要時間,師父都會將他一個人單獨困在山上的石屋中——
他也只是在他們三個弟子每次見面的時候,聽水鏡吹噓她又用了什麼古怪的招數捉弄了那個一直纏著師父的女人——
當時這些他也只不過是當笑話來聽的,後來等稍大一點兒之後,又因為皇兄的關係,他成為三人中第一個離開神墓之地的,雖然這期間也每年都會回來一次,但是因為師父沒事喜歡天南海北的跑,所以能見到他的機會實在是少之又少!
而那個女人,他雖然早已耳聞,卻從未見過面,更不知道她的名字,就連水鏡也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這樣稱呼——
如今,聽果果這麼一說,再看烏鵲約莫的年紀……應該是了!
只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訝然的,算一算時間,距離他第一次聽說她開始至今,應該真的有二十年了——
「哇!」
唐果驚呼,雙手合十,摒在胸口處,對烏鵲真正燃起滿腔的敬意,「太不容易了,二十年,一個女人可以如此癡情……真的太感人了!」
「哇!」
唐果驚呼,雙手合十,摒在胸口處,對烏鵲真正燃起滿腔的敬意,「阿赫如果你說得都是真的,那簡直太不容易了!二十年啊!」
她搖頭感歎,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二十年?而且段凌赫也還只是從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開始算起……以前呢?說不准有二十多年了呢!
段凌赫也不禁點頭,心中對烏鵲產生了些許敬佩,「一個女人可以如此癡情,實在不易!……果果,若換成是你,你會嗎?」
「我?」
唐果蹙眉,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問這種假設的問題,搖頭逗他,「切,不會,我才沒那麼傻!二十年之後我就四十歲了,頭髮都白了,皺紋也長出來了……為了一個男人而已,虛耗那麼多的青春,值得嗎?」
「不值得嗎?!」
段凌赫果然聲音一沉,唐果立即截住他,「等一下阿赫,我們現在好好的,幹什麼要去討論那種不存在的事?二十年哎,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如果讓你空空去等一個人二十年,你願意嗎?」
「那要看是誰!如果是你,我就願意!」
段凌赫握住她的手,斬釘截鐵的說——
唐果努下嘴,心裡窩窩的,歪靠在她的懷裡,「阿赫,如果人選是你,我想我應該也願意……因為我知道,你也同樣愛我啊!可是烏鵲就不一樣了……」
那個女人真的很可憐,二十年啊!苦苦追求了二十多年,那個星宿竟然沒有一點兒反應……根本,根本不是什麼道士,簡直就是木頭!
「你個小壞蛋,你還想有第二個人選?」
段凌赫恨恨的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你敢!如果你膽敢有第二個男人,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好好的收拾一番!」
「唔,好怕怕哦……」唐果捂胸,嘴巴上說得惶恐,可是卻笑得別有深意,「那夫君你是打算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你說呢?」
段凌赫被她惹得哭笑不得,也起了逗弄她的興致,危險的咬著她的耳朵,「為夫的手段可是很多的……到時一定任憑娘子挑!」
「到時……」
唐果噗嗤笑起來,「哈哈,段凌赫,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紅杏出牆,愛上別的男人?」
「你……你敢!」
發覺自己竟被她饒帶進去了,段凌赫是又恨又惱,上下牙齒氣得咯吱咯吱的咬磨,「果果,我不會給你機會去喜歡其他男人的!」
「這我當然知道啊!」
唐果雙臂輕輕的環著他的脖子,笑得更歡暢,「阿赫……除了你,我不會再喜歡其他男人……而且我那麼醜,也不會有其他人會喜歡我的!你放心吧!」
咯咯得笑聲,聽得段凌赫心裡陣陣發緊,俯身吻上她的唇,「又忘了我說的話了嗎?不許說自己丑,說一次罰一次!一直罰到你不會再說為止……」
說著,力道也不覺加重——
這就是懲罰嗎?
唐果羞紅了臉,兩隻小拳頭輪番在他的胸膛上打鼓,「唔,段凌赫……你個壞蛋,乘人之危……小人……」
段凌赫才不介意她的嬌罵聲,反而越吻越深入,漸漸勾起了**,兩隻手分別往她的胸口,和身下滑……
烏鵲說蓮池內的聖水最好是直接用皮膚接觸,所以兩人身上什麼都沒裹,赤身裸.體的肉貼著肉泡溫泉,唐果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現在他又這樣,自然是十分窘迫!努力往後撤,他卻說什麼也不讓,扣著她的頭深深的吸吮——
「果果,我們還沒試過在水裡做……不如……」
「你……」
唐果羞惱,使勁兒推開他,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腦門上,「段凌赫,你個大色狼!腦子裡整天就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身體剛好一點兒就不安分!寶寶都快出生了,你居然還要在……在水裡折騰他……」
說道『關鍵字』時,習慣性的頓一頓,可是面上卻不容認輸,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你……哼,如果再搞出點事兒來,我看你還有什麼臉見他!」
段凌赫蹙眉,輕輕的揉著額頭,這一巴掌實在是挨得冤枉,雖然不疼,但是心裡委屈——
碰自己的娘子,也犯錯啦……天理何在?
吃沒吃到,還白白挨了一巴掌——
真是……
越想越羞憤,不過這怒火還好說,重要的是下半.身那熊熊的『欲.火』無處發洩啊,有木有?!
悶悶的歎口氣,二話不說爬上岸,穿好衣服,再把她裹得嚴嚴實實,一路抱著出了去——
「喂!」
他一路上不說話,實在是有些怕人,唐果彆扭了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她靠著的地方,「你……生氣了?」
他不說話,只輕輕的哼了一聲!
哎呦呵,還真生氣了!真是小氣鬼!一點都不男人!還好意思說什麼懲罰她?
唐果學他怒哼著,撇嘴,偏過頭在他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
只聽耳朵邊立即傳來段凌赫的一聲輕嘶!
切,叫的那麼**,很痛嗎?
唐果憤憤的想著,朝著剛剛那個地方又是一口咬下去——
段凌赫果斷的又是一聲輕吟,「呃……」
這次,唐果終於聽清楚了,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還沒來得及往回撤的嘴巴一下僵住,她好像……剛剛剛剛好,咬到了他的那個地方!!!
「不讓我碰,現在又來招惹我!果果……是不是太過份了些?是打算把我憋壞掉嗎?」
唐果搖頭,一點兒一點兒的收回腦袋,仰起臉來,嘴巴使勁兒的往外咧著——怎麼辦?
她忘了,男人也有敏感點的……
「本來打算放過你的……現在看來,我壓根就不該產生那個念頭!」段凌赫強大的智慧,終於回歸腦殼!
忽略她那嗷嗷鬼叫的求饒,抱著她飛身回了自己的竹屋裡,用腳把門『砰砰』兩下踢上,便直接把她壓倒了榻上——
「阿赫,阿赫……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繞我這一回好不好?」
在他身子下拚命的揉著雙眼,擠眼淚,可是都無濟於事,只好改懷柔政策,軟聲軟語的求饒——
「哪裡錯了?」
他停下動作,在她臉上輕輕淺淺的吻著。
見有商量,唐果立馬繼續,「我,我不應該拒絕你,不應該咬你,不應該……總之什麼都不應該,從頭到腳都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改……」
「再也不拒絕我了?」
段凌赫挑眉,問她,「說話算話?」
唐果點頭如搗蒜,「當然算,一定算!」
「乖,咱們繼續吧!」
裹在身上的毯子被他一把扯掉,他的吻也如狼似虎的落在她的胸口上——
「段凌赫,你個壞蛋!居然敢……耍我!」
唐果欲哭無淚,隨著他的吸允,一點兒一點兒的唔嚶著……
他不回答,唇順著她的胸口往下滑,在肚皮上輾轉親吻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捨的滑入到她下.身的禁.區——
「啊……」
溫濕的舌頭觸碰到敏感的一剎,唐果渾身一顫,身體一下繃直,雙腿下意識的併攏,卻
被段凌赫牢牢的鉗制住,任她怎麼費力掙扎也起不了半點作用——
他的舌頭,像是一條靈巧的小蛇,抵在她微微張合的甬道口上,不深入,只在周圍輕一下,重一下的挑逗,只偶爾淺淺的舔入半分——
從未曾體驗過的感覺惹得唐果心裡,體內陣陣的酥麻,還有些……空虛。
她高仰著頭,身子下意識的拱起來,口裡斷斷續續的泣哭著求饒,「啊……不要,阿赫……別這樣,好……好難受……」
他不說話,輕輕的咬了一口凸起的某處,舌尖軟軟淺淺的往裡探,然後猛的一伸舌,一陣極致電流撞擊過來,唐果立刻又尖叫一聲——
雙手緊緊的抓住身邊的被褥,被壓實掰開的雙腳逃脫不開他的鉗制,只能肌肉繃緊,腳趾岔開,承受著這一波又一波的撞擊……
「不要,阿赫……不要了……」
她哭叫著,聲音不受控制的一顫一顫,「啊……」
「果果,別怕,就來了……」
隨著他粗重的呼吸,舌頭再一次鑽入她的體內,在甬道面細密的舔食,輕柔的吮吸——
逗弄得唐果驚叫呻.吟連連,一時覺得自己快要化成一灘水,一時又覺得自己化成一縷風,快要飄了起來--
一陣攝人的快.感如海浪般的猛撲過來,本就敏感的身體立即噴射出一股透明的溫熱液體……
不知何時挪到肩膀上的五指也是驀地用力,長長的指尖一下嵌進了他銅色的肉裡——
「阿赫……」
唐果最後只軟軟的叫了他一聲,再沒有說話的力氣——
「乖,等等為夫……」
段凌赫在她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口,彎著眼角輕笑——他的戲份才剛剛開使!
這一晚,唐果提前嘗試了他那句,『綁到床上好好的收拾了一通』有多厲害——段凌赫幾乎把自己所會的,所能用的招數通通都試了一個遍……
昏睡過去之前,唐果倒在他懷裡,有氣無力的想著:她這應該就叫……玩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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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作者太色了!
不過妞們原諒吧,這應該是果果離開前最後一次被吃了……
所以,就讓阿赫多折騰一會兒吧……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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