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真是好漂亮呢!」
柳依靜指著不遠處燈火輝煌下金碧輝煌的聽雨閣,高聳的熱帶植物,小河輕淌的流水倒影著湖面上的建築。正在坐著鞦韆,由妹妹推著蕩漾的柳依恬也是咯咯直笑。
「嗯呢!」
「荽欣姐在想什麼?」一旁同樣在蕩鞦韆的朱怡伊,看著若有所思的嚴荽欣。
「啊?喔!」嚴荽欣驚醒了過來,嫣然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對了,怡伊,你真的決定跟我去香港嗎?」
「嗯!」嚴荽欣巧笑倩兮地看著嚴荽欣,說道,「怎麼說呢!我覺得暫時還是先出去鍛煉一下,開拓一下眼界為好!將來等財團總部建設地差不多了,我再回來工作好了!荽欣姐也不是看到了嘛,山莊裡面的氣氛這樣,我們這些沒有依靠的人很吃虧的!」
嚴荽欣微笑道:「怎麼會呢?還是有姐姐在嘛!」嚴荽欣指的是孫丹妍。
「是啊,你們走了,我們豈不是更加難過了!」柳依恬柳依靜撅著嘴巴說道。
這兩個女人,總是讓人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朱怡伊莞爾一笑,輕聲說道:「姐姐是個有智慧的人,她要幫阿然操持公司的事情,又要管理後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總有忙不過來的時候。更何況,你們也知道,丹妍的那幾個閨蜜也要進來了,到時候總有親疏遠近……其實,我最怕的是在香港日子太久,被我們的男人給遺忘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那些身材好,臉蛋長得漂亮的女傭,幾乎個個都是我們的男人的玩具……」
「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嚴荽欣微微一笑道,「阿然喜新不厭舊,是個戀舊的男人,時間久了,反而會讓他記住我們的!至於依恬依靜,我們走後,你可以向張蘭,趙雪梅她們靠攏。我看出來她們的性子都不錯,不比那些出生高貴的女人!大抵只把我們當成了那些女傭,對我們毫不客氣!」說到最後,嚴荽欣的語氣漸漸深沉了起來。拋開家事不提,那些女人還不是和自己這些人一樣,是供李然洩慾用的?
柳依恬柳依靜姐妹點點頭,若有所思。
「阿然和丹妍哪裡去了?」
張蘭迷惑不已,房子大了也有這樣的苦惱,總是找不到人在那裡。
傑西卡聳聳肩,手指按著耳朵上的無線通訊器材,說道:「二夫人,我不清楚,或許您可以在先生的房間等著!」
「喔!」
張蘭打量著房間的陳設。金碧輝煌的中式燈盞,精美古典的落地燈和衣架,精美絕倫的屏風;牆壁上碩大的折扇上豎寫著數十行狂草體的文章,大面積的古代元素運用;竹木捲簾外是半開放的露天陽台,陽台上有著小亭閣和不知名的綠色植被,四背脊尖頂的落地燈散發著柔和昏黃的燈光,充滿古代皇室般的奢華和浪漫。
風流濫情的李然,少不了一個可以容納他放浪形骸生活的大床。望著臥房中間那輕盈紗簾下那大的可以容納五六個人翻滾打鬧的大床。張蘭就情不自禁地緊緊擰住了大腿,假裝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大床,然後折向大床背後由古典隔斷牆隔斷的斜角閣樓洗浴區。10米長5米寬的不規則游泳池,正對著鏤空的玻璃窗,晚上洗澡的時候還能看到窗外的露天星光。
而洗浴區的背面則是充滿著書籍味的書房,主人閒暇時,還可以在書房中看書。
無處不在的中式元素,無微不至的細節雕琢,一邊感歎著無想工作室設計人員的實力,一邊拿餘光望著同樣陷入濃濃中式建築色彩的傑西卡,張蘭問道:「傑西卡,你覺得這個房子裝修得怎麼樣?」
「巧奪天工!十分精美,就猶如一間完美無瑕的瓷器,讓人捨不得觸摸!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中國建築!」傑西卡毫不吝嗇地使用讚美之詞,「無想裝潢工作室的負責人的才情令人敬佩!」
「喔!看起來你很喜歡!」張蘭微笑道,「聽姐姐說,你也是阿然的女人,這麼說起來,我們以後也算是姐妹呢!對了,你家人是幹什麼的?」
傑西卡的笑臉微微一僵,沉默片刻,說道:「我父親以前算是個略有小成的商人,常年在美國和英國兩地來回跑,在次貸危機前,曾經大量持有美國次級債而讓他的事業一夜崩塌……」
末了,傑西卡淡淡地說道:「貪婪的人,因市場泡沫而致富,也會因市場泡沫而破產,這大抵就是人生了!」
張蘭點點頭,歎道:「難怪覺得你的氣質也很好,原來你家裡經濟也這麼好!」
傑西卡面容微微一動,說道:「在歐美,所有人都會承認真正的管家比紳士還紳士,比貴族更貴族。而英式管家這一職業,在歐洲其歷史比貴族還要悠久。如果要用一句話來詮釋的話,那就是——他們雖不是貴族的後裔,卻是貴族的老師。我們服務的是有著極高身份的人,有億萬富翁、有社會名流、有政界高官以及貴族。」
「這麼厲害!」張蘭吐了吐舌頭,「難怪姐姐要請這麼你們過來了,我們李家的確需要一個能適當糾正我們言行舉止的管家,進而提升我們整體的素質。傑西卡你不知道,阿然被稱為『暴發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還傳到國外去了!有一個可惡的韓國棒子就這樣叫我的男人!」
瞧著張蘭撅起嘴巴的樣子,傑西卡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筆記本,笑道:「我記得報紙上刊登過這樣的新聞,事實上,先生暴富得的確太快,給人一種心馳目眩的感覺!聽人說,先生在巴黎旅遊的時候還不忘去期匯市場撈金,就是那一台嗎?」
張蘭看了一眼那台筆記本,笑道:「嗯,不過因為那時候姐姐心情很差,為了陪伴姐姐,阿然很少再去關注期匯市場了!嘻嘻,以後你做了阿然的女人,會知道他是多麼懶散的人!」
「是啊,懶散的人,短短時間裡突然間就坐擁數百億美元,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傑西卡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自由自語道,「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機密呢?」
「誰知道……啊!阿然和姐姐回來……呃!」
張蘭目瞪口呆地看著一進臥室就『砰』地關上,嘴唇與孫丹妍的嘴唇如膠如漆不分離,雙手隔著薄薄的連身裙撫弄著孫丹妍乳峰的李然,她看了一眼身後臉色緋紅,目光游移地傑西卡,說道:「傑西卡,你先出去吧!」
「好的,二夫人!」
傑西卡如釋負重,飛快地來到門口正想出去,孫丹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既然來了,就不用走了!傑西卡,過來為我們的男人伺寢吧!」
張蘭微微一怔,看到李然猶如一頭狼似眼光賊亮賊亮,不由撲哧一笑,走過去嗔怪地白了李然一眼,說道:「別看了,眼睛快凸出來了!」
傑西卡臉色僵硬地回轉過身,有些遲疑地說道:「今天嗎,夫人?」
「你不願意?」
孫丹妍任由李然順著自己衣裳的領口解下自己的連衣裙,露出早已經**曼妙的完美**。張蘭看了一眼孫丹妍還留著白色液體的花徑口,又看了一眼李然鼓鼓的褲帶,不由吃吃一笑,知道剛才兩個人早已經大戰過,不由嬌嗔道:「姐姐阿然偏心!」
「把男人還給你!」
張蘭嘻嘻一笑,跪在李然面前解下他的褲子,看著多少掛著李然和孫丹妍交媾後穢物卻依舊昂揚的硬挺,不禁麗靨如火,張啟櫻唇將它吞了進去。李然舒服地吐出一口濁氣,摸著張蘭的手臂,一邊擁抱著孫丹妍,眼中卻看著掙扎彷徨的傑西卡,幸福充盈著他的全身。
孫丹妍掛著無比滿足的笑容,抱著李然的脖子給了他一個熱情似火的法國濕吻。剛才,能向未來透視兩個月之久的李然已經幫她『看』過了。她已經懷孕了!所以她現在很興奮,感覺全世界已經在她的手掌心中。而現在,她想給自己的男人一個微不足道的獎勵——傑西卡帶著異域風情豐滿成熟的**,無疑是男人在房中最佳的恩物。
傑西卡驚詫與孫丹妍在房事中迥異於東方女子的開放,在心底沉聲一歎,她放下在門把上的柔荑,姿態婀娜地走向李然,一邊走,一邊解開她的白色襯衫,露出豐滿堅挺略大於雙胞胎的**,被淡粉色的文胸緊緊束縛在胸口。
一隻手擁著孫丹妍與之熱吻,另一隻手擁抱著走過來的傑西卡,感受著她的肌膚在自己的大手下顫慄,甚至泛起了淡淡地疙瘩。
感受著男人的堅挺在口中變得更加巨大,張蘭嗔了李然一眼,發出『唔唔』的聲音。
「第一次?」李然問道。
傑西卡輕輕應了一聲,解開一步裙的拉鏈,一具前凸後翹,僅著三點式的魔鬼身材顯露在李然面前。
一雙嬌嫩如春蔥般的柔荑按在李然的手臂上,卻沒有阻止他將那火熱作惡的手深入自己的內褲揉捏著自己的臀瓣。傑西卡面紅耳赤,壓抑著聲音嚶嚀一聲,實在受不了眼前這麼**的氣氛,低聲在李然耳邊低吟道:「去床上吧,讓我們一起伺候您!」
……
兩個女人抱著睡枕,趴在床上,看著天上被烏雲遮住了身體的月亮,陳鵑十分好奇地問道:「趙雪梅同志,你說,你家男人身邊現在躺著幾個女人?四個?五個?還是六個?」
趙雪梅俏臉一紅,啐道:「小浪蹄子,問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女人呢!」
「嗤!生日!行李都搬進去了,還在我面前羞羞答答!誰小浪蹄子?色女人!」陳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再次目光茫然地看著月亮,彷彿希冀著下一刻月光能透過烏雲灑落下來,「好熱,空調口對著我吹,哎!真煩!」
斜睨著一會兒溫柔幸福,一會兒含羞帶怯地趙雪梅,她歎了一口氣,問道:「丹妍什麼時候會學校?」
「啊?喔?這兩天吧,等家裡事情安排好,就會回學校繼續就讀!不過以後每個月最多在這裡住一兩天……畢竟,她身份地位不同了,無論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還是……阿然的要求,她都不可能長時間住校了!」趙雪梅想了想,看著陳鵑微笑道,「當然,如果阿鵑你進了李家,我們四朵金蘭就可以向這裡說再見了!」
陳鵑輕啐一聲,臉上的羞澀一閃而過。
「真的不考慮考慮?」趙雪梅見陳鵑似拒還迎的扭捏模樣,不無恥笑道,「其實阿鵑,說句惡意一點的話,跟你相親的男人,我就不相信關於你的風聲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而他們家依然同意了,原因無非是通過你和丹妍的關係與李家扯上一點關係,別得不敢保證,融資幾千萬幾億或者拉到足夠紅眼的訂單倒似乎沒有疑問的。」
陳鵑白了趙雪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本姑娘不漂亮嗎?」
「我家阿鵑自然是漂亮的!」趙雪梅輕輕一笑,「對方長輩估計也會這麼想的,但是一旦真正到了聯姻的時候,人家可不會看你是不是漂亮呢!」
「總之……」陳鵑想了想,歎道,「見過面再說吧,哎,讓我這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被當成一個男人的玩物,總歸是不甘心!」
「什麼玩物說得這麼難聽!」
趙雪梅惱怒地瞪了陳鵑一眼,但是很快又歎了一口氣,說道:「或許你說得沒錯,實情也的確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