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今天的二更晚了,因為葉子今天去鄉下看忘父了,他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山坡上,與陽光、與風雨,與樹做伴四年了,在老父面前,葉子說了很多憋了很久的心事)
司馬明柏是真的是不敢相信這是母親說出來的話。
一項來母親都是溫溫爾雅,賢淑知理的,可是現在說出來的話是不介意兒子重找,換而言之,也就是離婚。
可是心結已經產生,要化解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二少的心現在是無比的糾葛。
一邊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一邊是愛到骨子裡的妻子。
想到這些年來,柯小鷗一直是獨來獨往,形單孤影的,而倆人在一起時柯小鷗那時的哭泣也迴響在了耳邊。
想到這裡,司馬明柏咬了咬牙對母親說道:「媽,請原諒我這個不孝子,我不能沒有小鷗‥.」
說完抬腿轉身就想離去,可是宋語薇卻攔在了他的後方。
「小叔,快和媽服個軟,她身體剛好,不能再受刺激了」說完還使勁的衝著竇馨兒使眼色。
竇馨兒好歹也活了二十多了,並不是沒有眼色的人,這邊才和心怡的男人見面,轉眼這個男人嘴裡就冒出一個讓她聽了很彆扭的名字。
從徐霞和司馬明柏的對話中她敢肯定,這個小鷗肯定是個女孩,而且徐霞不喜歡。
但是看那個男人一臉的決絕,竇馨兒又有了一絲猶豫。
看來這個叫小鷗的女孩是很得司馬明柏的喜歡·並且到了為了其不惜違抗母命,竇馨兒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把握收服這個男人。
司馬老爺子回到家裡的時候,徐霞坐在客廳當中好似在守門一般,而宋語薇和一個陌生的女孩也坐在一邊陪伴著,客廳裡的氣氛是相當的怪異。
三個人看到老爺子進門是齊齊的站了起來,徐霞迎上來接過老爺子手中的公文包說道:「爹,您回來了」
「恆宇回來沒?這姑娘是誰啊,長得怪水靈的‥.」
宋語薇忙上前道:「爺爺,這是我表妹馨兒」她心中暗自腹誹·馨兒要在家要住些天的事這個時候可不能說出來,不然這老東西肯定會揣測我的用意的。
老爺子撐了一下腰,就準備往臥室裡走,畢竟一大把年紀了,這樣高負荷的工作還是讓他有點透支的感覺。
都走到臥室門口了,老爺子好似想起了什麼轉頭頭衝著徐霞說道:「霞兒,你進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眼見著馬上點了,徐霞可是不想離開客廳,可是老爺子喚又不能不去·心中那個糾結啊。
「爹,您這都忙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不是啥要緊的事就留著明個早晨再說吧。」
「哦,那也成,那我先去睡了」
可是直到8點半,司馬明柏也沒有從樓上下來,直到徐霞覺得不對勁找到樓上時,才發現已是人去屋空,徐霞當下就哭開了。
且不說後面司馬老爺子如何說教徐霞·竇馨兒也變著法的打聽這個小鷗是誰。
宋語薇是刻意隱瞞,而徐霞那裡也不能問,可是這司馬家的大宅裡還有很多工作人員啊·沒幾天就讓竇馨兒打聽出來了這個小鷗是誰。
不知道還好,知道後她可是把宋語薇給埋怨了一通。
宋語薇見事情敗露了,索性把事就攤開了,她說道:「馨兒,你也看見了,我婆婆根本不喜歡那個叫小鷗的女人」
竇馨兒擺了擺手阻止宋語薇繼續說下去,她臉部的表情根本讓人看不出來心裡在想些啥。
「薇姐,你婆婆再不喜歡那個女人·她已然成了這家的小兒媳·你現在把我叫來,置我於何地·我的臉面和自尊又往哪裡擺。」
「沒錯,你婆家家世顯赫·你小叔子也的確是非常的帥,讓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就喜歡上了他,可是這也不是我插足別人家庭的理由。
老一輩人常說,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姻,因為那是最為損人,也最缺德的事情,而我的父母親也不允許我做這樣的事,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竇馨兒可以說一個理智並智慧以及容貌與一體的女孩,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證明她從小接受的傳統教育非常成功。
當今社會在90年代以後,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很容易引發爭論,有責任的男人是越來越少,男人有錢就變壞,而漂亮點的女人很容易在外界的誘惑紅杏出牆,道德淪喪,有錢有權的男人包小三、小四,有點錢的女人也學著別人一樣包養小白臉。
竇馨兒是驕傲的,她並沒有像那些滿懷心思嫁入豪門的女孩們一樣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而是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做了深層的剖梆所以在與宋語薇一番談話之後就拎著行李離開了司馬家的大宅。
她並沒有因為宋語薇的欺騙與其撕破臉皮可是趁此脅迫其答應某事,而是在臨行之前甚至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與徐霞告別,也宋語薇保存了顏面。
司馬明柏下樓時看到母親一直守在客廳,想著如果自己一定要走很可能會與母親發生衝突,與其倆人都受傷,還不如暫時先避開,所以他給自己扔了一個隱身術離開的家。
7次列車很準時的啟程了,滾滾的車輪聲並沒有打斷上車後就一直默默無語的他,渾身散發出的寒意讓同車廂的另外幾人感到懼怕,也有著些許好奇。
司馬明柏買的是軟臥下鋪,同車廂的另外三人中有兩個是20多歲的年輕女孩,一個很沉穩,而另一個話則比較多,而另一人是一個四十來剛的中年男人,只是這個男人看上去有些猥瑣。
小明同學上車後就四仰八翻的躺在那狹小的床鋪上,並用一頂鴨舌帽遮住了自己的臉。
雖然軟臥車廂的床鋪比普通臥鋪要寬敞些許,但是對於身高1米91體重170餘斤的他來說躺著也不是很舒服。
車廂裡寂寞無聲,那個話多的女孩還一直用白眼挖小明同學,因為剛才上車時還有一點小插曲。
小明同學的東西都在儲物戒裡,隨身只有一個紙袋子,所以一上來就將紙袋放在了床鋪中間的小桌板上,而中年男人是繼他後面進來的,行李比較多,幾乎將上方的行李艙佔滿了。
兩個女孩也有幾個箱子,而且還有點重,進來車廂時,那個較活躍的女孩就先爬到上鋪,而另一個女孩則在下面遞東西,可能是心疼自己的同伴吧。
上鋪的女孩說道:「喂,幫個忙,遞一下箱子」你說你請人幫忙也得有個好態度吧,可是你這個喂算啥啊,人家又不欠你的。
二少當然不會理會這樣的求助,可是那女孩又叫喚道:「下鋪那人,你是不是男人啊,不知道主動點啊」
仔細看這女孩長得也不錯,而且紮著一個小馬尾刷子辮,圓圓的小臉上一付挺精神的眸子,可是說話的態度太傲慢,根本不像是有求於人的樣子。
而且還有一個可能這女孩就是家裡的嬌嬌女,被家人寵,被同圍的人寵,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走到哪都會有人來主動幫助她。
二少當然是聽見了,要是對方態度好一點也許他真的會站起來幫忙,個高的他只是伸伸手的事情。
另一個女孩則勸道:「悅悅,別這樣,這個放在床底下也成‥.」
而那個女孩不依不饒的,因為她看得出床上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而且穿著的都是名牌。
她跳下床,手一揮就將司馬明柏臉上的帽子拿掉了,可是後面情況卻傻眼了。
對著面無表情冰山一樣司馬明柏,兩個女孩都相當的窘迫,人家對她倆是根本不屑一顧,另一個女孩忙將司馬明柏的帽子從那個闖了禍的同伴手中拿回來,雙手遞了過去,臉上的神情則是十分的慌亂。
「真對不起,我這個朋友年紀還小,不太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司馬明柏並沒有接過這頂帽子,而是身子一翻背對著她們繼續找周公去了。
另兩個女孩是面面相覷,那個遞帽子的女孩更是臉漲得通紅。
那名叫做悅悅的女孩搶過帽子啪的一下拍在小板桌上說道:「惜紅,我可是真的頭一回見到這樣自大的男人,空長著一付好面孔了。」然後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通,惜紅一直勸她別說了,可是也不聽勸。
自己的隨身物品,司馬明柏是從來不讓外人觸碰,更何況對方還是女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小小的車廂裡女孩的聲音一直不停的非常呱噪,而二少願意和這種女孩發生爭執,也就屏敝了耳識。
第二天一大早,司馬明柏就出現在了華興柯家的門前,當他敲響門環時,早起的鷗爸柯大林一打開大門是非常的吃驚。
「爸‥.」面對老岳父,司馬明柏這一聲喊得是相當的順溜,沒有半點的勉強。
「啊,明柏,你咋來了,前幾天小鷗回來時,我們問你咋沒一起來,小鷗說你還需要調養一陣才能完全恢復呢。」鷗爸的話前後有點矛盾。
「美青,你看看誰來了」柯大林那個興奮啊,拉著三女婿的胳膊就往屋裡拽。
屋裡的人聽到聲音紛紛的下樓來了,有羅美青,柯小文,柯小雅,就是沒有見到那讓某人心跳加快的柯小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