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鷗的眼中飽含著深情,聲音是那樣的委婉而不驕作,只是那不確定的語氣讓司馬明柏有些心痛。
小鷗繼續說道:「明柏,原本我不該和世俗的人產生感情,更不該與你結婚的。你待我好,我心裡很清楚,可是我們這類人,保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離開,那根本就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的。
世俗之人難免會被錢與權迷惑住眼睛,有時候錢和權是相輔相成的,這枚空間戒要是讓外界知曉,那我要面對的不只是本國政府,還要面對那些大國的種種窺視,到時候我可以不怕,一走了之,可是我的親人呢?我沒辦法全數顧及,到時候受到了傷害,就算我殺光所有窺視的人又能怎樣,受過的傷害依舊是受過了。」
小鷗說的話由東扯到西跳躍的很快,一般的人要是聽著還真有可能聽不明白,可是司馬明柏明白了,自己那枚戒指,雖然只有不到二平米,可要是放出去會帶來什麼效果都不是他能估略的。
他在想萬一知道了小鷗戒指裡的秘密,萬一,不,沒有萬一,哪一天不曉得說漏嘴,或是自己起心思、不對,小明同學現在是糾結萬分,腦子裡有兩個聲音在打架。
「小鷗是我老婆,我一輩子愛的人,我不會背叛她的,我會保守住秘密」
而另一個聲音則在說:「要是你的親人想要小鷗戒指裡的東西呢。你是給還是不給」
「要是有人用你的親人威脅你,要你拿小鷗的戒指去做交換呢,你是拿是不拿」
司馬明柏就在糾葛中翻來覆去,小小的鋼架床被他高大的身軀壓的「吱吱噶噶」
夜幕徹底的落下,各車廂裡的燈已點著,列車像一條火龍一樣穿梭在崇山峻嶺之中,但是軟臥9號包廂裡的兩人依舊在黑暗中沉默不語。
黑漆漆的包廂裡,小鷗依舊能看清楚男人面部的表情,能看得出他心中的惆悵與苦悶。
小鷗的話讓他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特別是她說的那句,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也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離開自己,他很難想像如果某一天女人要是真的離開了,那麼他還能不能這樣沒心沒肺的說笑,早知道他剛才就不問那句話了。
「砰砰」輕輕的扣門聲驚醒了兩人,開啟燈。司馬明柏下地打開了門,見是一名體形魁梧的年輕乘警,明柏問道:「有事?」
乘警用非常的態度恭敬說道:「先生,列車長讓我來請二位去餐廳用餐。」
「真不好意思,瞧,我們自己帶了東西,剛剛吃過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對方是來巴結的。小明同學也沒有表示反感。說完之後就將身子閃在一側,騰出空隙讓對方可以清楚的看見小桌上擺著的諸多食物。
「那不打擾了,有什麼事情可以來餐車找我們。」乘警說完就要離開。
「請稍等一下」柯小鷗從床上跳了下來,分了一些滷味和肉乾和幾串紫葡萄用兩個紙袋分別裝好遞給了乘警,她微笑著說道:「這滷味是我們自家做的,味道很好,分一些給你們嘗嘗。」
「這咋好意思」乘警心想自己沒請去人,要是再收下別人的東西指不定要被列車長說一頓。
「沒事。這不算行賄,這些東西不值錢,但是外面一定做不出這個味道,你看,我們這還有很多。」說罷小鷗指著小桌上堆成小山式的零食與水果。
「那就謝謝了。」年輕的乘警往餐車方向走去,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小桌吃食,心想這倆個年青人肯定是哪個富有家庭的公子和小姐,出個門竟然帶這麼多吃食。
他看著那水晶似的葡萄,忍不住先拈了一隻下來塞淨了嘴裡。
「滋真甜。」軟臥車廂緊挨著餐車,走過去不過1∼2分鐘都不用,可當他走到那邊的時候,紙帶裡的葡萄有一半已經下了他的肚。
乘警出現打斷了司馬明柏剛才的思慮,可是門一關,他又陷入了沉思當中,看著面前的女人他是欲言又止。
「睡吧,別糾結了,先睡一覺,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回家後我告訴你」小鷗揮了揮手讓看著自己發呆的男人進入了夢香。
小鷗反鎖上了門,從空間裡取出一條薄被給男人蓋好,返身就進入了空間。
「女人,你總算進來了」剛站穩,某獸就顯形在了她身邊,柯小鷗看到它那付欠扁的樣子就不待搭理,而某獸是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明明對方是它的主人,可是在它心裡完全沒有什麼叫做主僕之分,不高興就叫「女人」,怕了就喊「主人」
「咋,進不進來反正都是這樣,裡面的東西沒我不是照樣生長繁殖。」
「女人,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化嬰,元陽丹的材料我已經找好了。」土豆對小鷗這個主人是非常非常的不滿,人都是求不來的長生之道,可是在她心裡竟然沒有一點地位,相反和個凡人牽扯不清。
柯小鷗摸了摸額頭有點發漲,她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可是她總覺得自己還有好多事沒有處理好,不能在所有的事情沒安排好之前就貿然的去碎丹,萬一渡不過天劫,那家人豈不是沒有了保障。
「女人,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但你碎丹成嬰,你有可能就是這個地球上唯一真正的修仙者,到時候就算你暴露了空間,也沒有人敢來打你的主意。」土豆一如繼往的像一個婆婆般的碎碎念叨。
「土豆,起先我對修仙也有很大的興趣,可是想著隨時可能來的什麼破劫難,還要面臨著魂飛魄散,現在我真的是一點這個念頭也沒有了。」想著剛才男人的表情,小鷗的心開始有點累了。
「行了,我會考慮的,你也別念叨了,我的頭都大了。」聽到小青獅又開始嘮叨,小鷗顯得非常的不耐煩,揮了揮手她說道:「現在我去泡會溫泉,你也幫我去準備一下回家辦酒用的材料吧,然後再去炒一些香榧和小核桃,到時候用來當回禮。」
吩咐完一系列事情,小鷗扒光了自己泡進了溫泉當中。
「要不要告訴他空間的事情?」小鷗半倚在溫泉池邊,秀麗的長髮拆散後漂浮在水面上,潔白的身軀與烏黑的長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抬起胳膊撩起一些水從自己的頭頂澆下,晶瑩的水珠撫摸著她的臉,她的唇又來到了那高聳的玉峰,從那櫻紅且微顫著的**處滴落。
「唉,柯小鷗,你到底想要哪樣啊」小鷗自問道,現在的她自己都糊塗了。
說自己不喜歡司馬明柏那顯然是錯的,可是自己又為什麼不能放開身心完完全全地接納他,自己到底是在擔心他以後的背叛,還是自己的心還沒有定下來。
她的手隨性的揉搓著自己的肌膚,一不小心搓到了胸前那早已挺立的櫻珠,一股無法形容的麻酥感從那裡漫延到全身。
一下、兩下、三下、從起初的不自主到後面有意識的揉搓,柯小鷗已陷入了一種無自主空虛狀態,她身體的某處急需被填滿。
「噌」女人**從水中升到半空中,頭一甩,濕露露的長髮已然乾透,一件幾乎透明鏤空紗式睡衣套在了那驕嫩欲滴的身軀之上。
司馬明柏被小鷗用法術弄睡後,睡得很沉,很香,可是某女已色心大發,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矜持從空間裡出來擠上了那狹小的床。
男人睡的時候並沒有脫去t恤和牛仔褲,而女人這時候嫌那些都是阻礙,一揮手將那些累贅全數撕碎,看著赤條條光嫩似白豬的男人,女人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她在男人的身上輕輕的親吻著,從耳根到鎖骨,又滑到了前胸含住了那凸起。
靈巧的舌尖在那盤旋,輕輕的舔,輕輕的撕咬著,好像那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寶貝一樣(的確,那是男人的寶貝~~)
同時她的雙手也沒有安份,由上而下直到那黑森林中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塵根,只是幾下,就將那物撥弄得如冬眠過後的出洞蛇,高昂起了頭。
「老公醒醒」見男人還是睡得香,女人有些不甘心了,輕輕的發出聲音想喚醒男人。
此時的男人正做著春秋大夢,夢裡一個看不清楚面容的女人正準備與自己行天人大戰,突然他覺得脖子被掐住,沒有了呼吸,一下子人醒了過來。
「嘻嘻,醒來了」男人一睜眼看見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身下的車輪與鐵軌磨擦的聲音讓他想起了此刻正在列車之上。
他看見了自己的女人赤條條的趴在自己身上,想著剛才是女人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又捏住了他的鼻子,這才呼吸不暢醒了過來。
他感到有點慶幸,如果女人不是用這種方法喚醒自己,那麼剛才的他在夢裡他就要**了,那麼也就是他精神上出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