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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88、修妝+上壩(二合一) 文 / 滄海秋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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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司馬明柏嗅到的全是柯小鷗身上的體香,刺激的全身難以忍耐,而小鷗又只穿了一件酒店的浴袍,很輕易就被他給剝了個精光。

    當他想更進一步時,小鷗擋住了他並指了指浴室說道:「去洗澡。」

    想著自己剛和朋友在外喝酒來著,司馬明柏乖乖的走進了浴室,可是沒二分鐘人就出來了,**的身軀下只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額前略遮住眼的劉海淌落的水滴沿著臉頰流向脖子再滑到胸前。

    柯小鷗看到這付模樣,臉不禁的紅了起來,因為她剛才在司馬明柏進浴室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各種版本的xxoo場景。

    「妖孽」柯小鷗低聲的叱喝了一下。

    司馬明柏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氣宇軒昂過,一晚上幾次戰鬥,再加上早上這高質量的戰鬥也沒有半點疲憊的神色,小鷗都覺得是不是自己不該給他這麼好質量的藥,他精力太旺盛了,啟不是自己的睡眠時間要大大的縮水。

    司馬明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臨近午時,看著身邊還有熟睡的人兒,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溫馨的笑容,他俯下身輕輕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就下床走進了浴室。

    柯小鷗也早醒來,只不過是貪戀男人身上的香氣而賴在身邊不起,見男人進了浴室,她也從床上爬了起來,將男人昨晚零亂扯下的衣褲一件件的用術法清理過放在椅子的靠背上面。

    司馬明柏也只比自己大了兩歲,沒指望著他有什麼豪車啊、秘書啊什麼的替他打點這些生活鎖事。

    柯小鷗一邊整理著零亂的物品,臉上也露出了怡然自得的神情。她在想按照自己前世的年紀可是比司馬明柏大上一輪也不止。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還是一個極品嫩草。想到這裡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嘀滴嘟、嘀嘀嘟」司馬明柏的傳呼機竟然鑽到了床底下,柯小鷗趴下身子想撿出來,可是手不夠長。只好將床推開一些才將傳呼機取了出來。

    「老婆,你幹嘛呢」某男裹著條浴巾就出來了,胸肌上還有未擦淨的水珠。濕漉漉的頭髮搭在頭上顯得有些可愛。

    「你的傳呼機掉床底下了。」柯小鷗伸出手攤開掌心,裡面正握著那只摩托羅拉的漢顯傳呼機,「剛才響了,好像有人呼你」說完女人也拿著衣物走進了浴室。

    司馬明柏接過呼機按了幾下就又扔在了櫃頭上,坐在床邊拎起了電話。

    「什麼事,」

    「帶上你的妞出來讓我們認識一下,一起吃頓飯。」話筒另一端正是他的表兄弟徐小帥。

    「不行。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安排。」司馬一口就拒絕了,他可不想在事情還沒搞定前讓自己那些色友看到小鷗。

    「切,什麼時候司馬二少還要聽從女人的擺佈了,給個痛快,出不出來。」徐小帥從昨天他走後就一直在揣摩著能讓司馬明柏失神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些年來司馬明柏雖然沒像他們那樣經常換女人,但是身邊也有固定的幾個,可是最近這些時間是最反常的,出去玩時一次也沒帶過女人。

    「不去了,以後有機會再帶她見你們吧」司馬明柏也不經對方接話的時間就把電話給撂下了,話筒另一端的徐小帥是氣得大罵其見色忘友。

    浴室裡潺潺的水聲撩動著司馬明柏的心,身下的小司馬又開始有些抬頭,他看著自己的物件笑著搖了搖頭,什麼時候自己也變成了這樣一個不知道收斂的人。

    他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想穿將起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有點怪異,想著昨天的衣服應該是皺巴巴的啊,為什麼現在拿在手裡就像是洗燙店裡剛取回來的一樣,隱隱還飄著陽光的氣息。他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望了望著浴室笑了笑心想,這丫頭還有這個本事。這樣也好,自個就不用回家換衣服了。

    穿好衣服站起來,他看了看房間裡的擺設,心想這丫頭還真會享受,住著五星級的飯店還要了這麼好一套景觀房,看來小丫頭本身真的有些神秘,最起碼這些消費不是她的那個家庭所能承受得起的。

    柯小鷗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的**,從脖頸到胸前佈滿了斑斑點點的紅梅,想著倆人從昨晚到清晨的瘋狂一抹紅暈又漫上了臉頰。這可咋辦,司馬明柏在外面,自己又不能進空間泡溫泉,這個樣子走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死,想了想還是快速用靈力在全身走了一遍,這紅梅斑才淡了一些下去。

    「老婆,收拾好沒有,我們該下樓吃飯去了。」司馬叫著但並沒有推門進來。

    「馬上好了,我在梳頭髮」柯小鷗忙著回答,十指靈巧的將長髮編起並盤在了腦後。

    嘩,浴室的推拉門打開了,身穿著煙灰色運動裝的女人走了出來,臉上還有著剛出浴的紅潤。

    司馬走上前輕輕的的摟住了女人,聞著她頭髮上的香氣問道:「你那頭髮這麼長,每次打理起來很費勁吧」

    「還行,習慣了。」

    「我認識一家不錯的理髮店,要不要幫你去修理一下。」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頭上摸來摸去」柯小鷗想都沒想就就拒絕了。

    司馬明柏說完就後悔了,讓別的男人在女人頭上弄來弄去,自己想想也不舒服,幸虧女人拒絕了。

    「我們吃飯去吧,你想吃點啥。」

    「我想吃啥都行嗎?」

    「只要不是天上的龍肉,和海裡的千年龜肉就行了」男人寵溺著說道。

    「嗯,你可當心點啊,我可是很費錢的。」

    「我知道。只要不是用金磚鋪地,碧瓦打頂,養你我是還沒問題。」司馬明柏說完這些聞著女人的香氣忍不住又吻上了女人的紅唇,半響也捨不得放開。

    柯小鷗要是知道司馬家族的家產就不會說出這些幼稚的話語了。

    司馬明柏的媽媽一直以來都是從事家族生意。現在家裡的生意大部份都有專門的人在管理,自己退居幕後,司馬爸爸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上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司馬明柏的大哥大學畢業後去沿海一個城市裡當了個公務員。當然這都是他們家的安排,為的就是做出成績後給以後回京鋪路。

    雖然兄弟倆都在家族事業裡佔有一定的股份,但是司馬明柏從小就被培養著做下一代接班人,兄弟倆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所以別說是一個柯小鷗,就是再來十幾個現在樣的也養得活。

    柯小鷗不知道司馬明柏家的事情。相信知道了也只會淡淡的處之,因為她自個從來就沒想過要嫁給什麼豪門,她所追求的就是一種平靜的生活,不要勾心鬥角,不要爾虞我詐。更何況她從來就不缺錢,空間裡的東西隨便拿一樣出去賣了就能養自一己家大小幾輩子了。

    當兩個坐著電梯下樓後,司馬明柏就一直拉著小鷗的手不放。女的驚為天人,男的也漂亮和女人有的一拼,從進入電梯起倆人就一路被人打量著,可是兩人的眼裡都好像沒有旁人,只顧自的低聲說話。

    「老婆,你打算住幾天,我去給你把房費續好。」司馬明柏說道。

    「老婆」司馬明柏一步步走向那大床。床上面的人**著盤著,腰間輕搭著一條薄薄的床單,她脊背斜靠在床背上,雙臂依著,一雙巫峰俏麗的挺拔著,房間正對著故宮。所以窗簾也沒有拉上,屋裡明亮的燈光照著女人身軀上泛起了一層乳黃色的光暈,顯得是那麼的神秘。

    女人的兩隻**猶如那剛蒸好的白面饅頭一樣飽滿,頂尖粉色的蓓蕾又像兩顆誘人品嚐的櫻桃,纖細的腰身直直的立在那更襯托出了玉峰的挺拔,盤繞的雙腿之間還能看見那濃密的草地,此時的司馬明柏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半跪在小鷗面前用托起那**放進了自己的嘴裡,輕輕的吸吮著玉珠。

    在這裡沒有約束,沒有壓抑,兩顆火熱的心在這裡肆意的碰撞,激情也在此刻到處飛揚,有可能是太激動的緣故,司馬明柏在進入沒多久後就釋放了精華,柯小鷗雖然慾求不滿但也還能理解這種情況。

    「明柏,把這個吃掉。」不知何時柯小鷗手心裡多出來一顆頂級珍珠般光滑的紅色藥丸。

    司馬明柏趴在床上,半裸露的身軀帶著無盡的誘惑,他一隻手撐起身子,一隻手接過藥丸臉上露出了疑問的神色「這是」

    「這藥丸也是我師門的秘方,吃下去對你身體有好處的。」柯小鷗說完這些頓了一下,臉有些紅了,她繼續說道:「我從小身體泡過藥,體力和耐力都遠比普通人,如果你不想明天腿軟出不了門的話,就聽我的話把這藥丸吃了。」說完她下地去吧櫃邊倒了一杯溫水端過來。

    聽完小鷗的解釋,司馬明柏當然明白了這藥的作用,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瞭然的神情。再把藥丸湊近鼻尖發現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於是就著水把藥給吞了下去。

    「哈,你上當了,我給你的是毒藥。」柯小鷗促狹式的笑了起來。其實她給的是類似於洗髓丹一樣的易筋丸,不過這粒藥丸吃下去之後,估計司馬明柏要跑好幾趟廁所。

    果然沒一會司馬明柏的腹中嘰哩咕嚕的響了起來,司馬面色尷尬起來一下子衝進了廁所,過了好一會他才扶著牆走了出來。雙眼直瞪著柯小鷗。

    「噗哧」柯小鷗掩著鼻子笑出了聲。

    某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害我拉肚子你還笑的這樣開心。」

    「嘿嘿,拉拉就好了,為了我們以後的興福生活,你要忍忍哦。」某女壞壞的笑著說道。

    司馬明柏剛想張嘴說些什麼,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又來了,他只好轉身又進了廁所。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最後他的身上也泛出了一層薄薄的油污,他只好在浴室裡不停的沖洗著,還要忍受那空氣裡的惡臭味。

    「咦」當司馬明柏站在鏡子跟前梳理自己的頭髮時。才發現自己的皮膚好像變白了,剛才那腿軟的現象也沒有了,現在全身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這時候他才明白小鷗給自己的藥丸是多麼的逆天了。他高興的走出浴室正想和小鷗報告時,卻發現那小人兒已蜷縮著大床中央睡著了。

    司馬明柏輕軒的上了床,將小人兒摟在了懷裡,聞著她身上那獨有的香氣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香。

    清晨的陽光穿過玻璃窗灑在了床上,照在了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軀上,後半夜柯小鷗就被司馬明柏給弄醒了一次,迷迷糊糊中被吃了個乾乾淨淨。易筋丸的效果真非比尋常。他那一次足足堅持了個把鐘頭才釋放了火熱,如是女人的睡功也很強,就是這樣折騰也還能照睡不誤,最後連洗澡也是司馬抱著她去洗的,當把沐浴液擦在那花園的草叢中時。小司馬又叫囂著想征戰沙場,他是強忍著才把柯小鷗給打理乾淨又抱回了床上。

    柯小鷗醒的時候司馬明柏又睡著了,當她一睜眼就看見面前那迷人的臉龐,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讓她能更加細緻的觀察到他的臉,他的眉,還有那高挺的鼻樑,小鷗忍不住的用手去撥動那長長的睫毛,司馬的眼皮動了一下,嚇得小鷗連忙收了手繼續裝睡。可是悲催的手放得不是地方,正巧搭在了小司馬上面。

    每個正常的男人清晨都會勃起,而晨愛往往是質量最高的,柯小鷗被那火熱的玉柱給燙了一下心,心底又漫延出一種麻酥的感覺,看見那粗大的玉柱她忍不住又抓了上去。還輕輕的擦了幾下,那玉柱是越發熱的有些灼手,當小鷗想收回來時小手被按住了,她抬頭一看,司馬明柏那迷人的臉龐上正透露出淡淡的笑意。

    「擦了火就要負責滅火啊。」一翻身火熱的肌膚就覆在了女人那清涼的身上,熱情的吻從她的耳垂開始,再是脖頸,鎖骨,又吻上了那蓓蕾。

    女人粉嫩的小手此刻也正上下其手的撫摸著男人,細細的指尖撥弄著男人胸前的凸起,每撥動一下都能感到男人的肌膚在跳動。

    當男人想進入時,女人使了個巧勁將身形搬轉,她霸道的說著:「我要在上面」

    男人瞇著眼睛仰望著女人,雙手托住她的二座玉峰不停的揉搓著,時不時的抬頭吸吻一下峰頂,引得女人一陣陣喘息和戰粟。

    她將花園緊緊覆在男人那堅挺之上慢慢的磨擦著,身下的男人被挑撥的是更大力的吸吻啃咬那櫻珠。

    「寶貝,給我。」男人的身軀不停的在扭動,下手也越發沒有了控制,女人的**被搓的通紅。

    看得出男人已在壓仰著自己的熱情,女人終不再折磨他,而是將身形移在堅挺之上慢慢的沉下身子,迷離帶霧的眼神中包含著是粉粉的**。

    「唔」此時男人和女人都控制不住的呻吟了出來,還沒動幾下,男人就忍不住握住女人的腰上下推動著,使之堅挺埋得更深,女人烏黑的長髮此時也零亂著散在胸前隨著起伏。

    女人的秘道相當的緊致,溫潤包裹著男人的玉柱,刺激的男人弓起身子使之與女人貼得更密更緊。

    感覺到男人的堅挺已頂到了極致,女人忍受不住的大叫了出來,隨之男人不再約束自己低低的呻吟出來,一時間房間裡遍是靡靡之音。

    男人感到全身的力氣好似要爆發出來,一下把女人掀翻兩個人換了個位,男根也半退了出來,女人心中頓時有種空虛,她緊緊的摟住了男人的腰不放,而身形也隨之上拱貼了上去,柔軟的香舌撥弄著男人胸前的小珠,感受著他一陣陣的抽觸和戰粟。

    男人的嘴角流入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嘶啞的嗓音帶著魅惑問道:「小鷗,愛我」火熱滑出秘道就是不肯再進入。

    女人感到全身的空虛身軀難耐的扭動著,迷離帶霧的眼睛中已滲出了點點水澤:「我要,快給我,明柏」斷斷續續的呢喃。

    「愛我。小鷗,說你愛司馬明柏」男人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

    男人半道收兵可讓女人難受的夠嗆,全身的麻癢讓她是無法抑制,只能使勁的點著頭嬌喘著聲說道:「愛你。小鷗愛司馬明柏。」而女人全身的肌膚早因激情而變成了粉色。

    男人一個大力將火熱頂至女人秘道的深處又再次不動彈,「小鷗,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畢業我們就結婚。」

    「嗯,結婚」此時的女人被情緒激發的根本沒時間去考慮,只知道抓住男人說的話最後二個字去重複就行了,哪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就被男人給陰了。

    男人自己也很難受,女人的秘道是那樣的緊致,再擦擦包不准就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趁這個時候讓女人給自己下個保證,等她清醒後又有可能遲疑。

    得到了保證,男人笑了猶如聽到了衝鋒號的士兵一樣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每一下都是頂到那秘道的盡頭,他將女人的雙腿抬起架了自己的肩頭。再次狠狠的撞擊著,這時的女人早已沒有半點矜持,大聲的呻吟著,扭曲著想要逃脫男人的攻擊。

    腿抬起了,更能清楚的看見那花園,男人修長的手指撥開那花園尋找那g點撥動著,「唔嗯」女人那委婉的呻吟聲更加給男人助了興,而汗水也順著那精緻的面孔流了下來,滴在那濃密的草叢中。沒有一會女人就大叫了一聲繼而全身僵直的不再動彈。而秘道卻在此時開始一陣一陣的收縮。

    「柯小鷗你是我的」男人宣誓般的語言之後就再次猛抽起來,片刻後隨著灼熱的呼吸那滿滿的精華就撒在那花園深處。

    (ps:清晨是男女雙方都休息好了之後的愛愛質量是最高的,也是最有情致的,更加可以憑添夫妻之間的感情。)

    「不用了,我都交了。」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富婆嘛」司馬明柏打趣道。

    「嗯,怎樣。跟著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小鷗眼眉一挑也開玩笑的說著。

    「那好啊,我就跟著你了。」倆人只是開個玩笑,可是落在旁人眼裡司馬明柏好像成了吃軟飯的,這也難怪,誰要他長得太過陰柔了。和他們一起從電梯時出來的二個女孩就對著倆人指指點點,可是把小鷗給樂壞了。

    「笑啥。」

    「我倆剛才說的話讓別人聽見了,人家說你是吃軟飯的呢。」小鷗伸出手指點了點剛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兩女孩。

    女人還是不知死活的笑著:「這也值得生氣,啥時候氣量變這麼小了。」(司馬道:笨女人,那是僅對你一人啊。)

    北京飯店與繁華的王府井商業步行街僅僅咫尺之遙,裡面還有一條很有名小吃街。司馬想著小鷗喜歡吃小吃也沒問就帶著她奔著小吃街來了,這下可真是對了柯小鷗的胃口了。

    老北京的底縕就是濃厚,走進小吃街第一印象就是一排排挑著各種織錦緞製成的幌子,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很多店舖都是老字號,店名也是奇出古怪的。

    說是小吃街,可是小鷗看到的店舖攤頭與小吃不搭介的有數十個之多,有捏面人的,有賣民間手工藝品的,還有人在那擺攤耍著絕活兒,街內還搭著戲台。

    戲曲雜耍,京腔京韻十足,叫好聲,店舖的吆喝聲,夾雜在一起,使得整個小吃街就好像是一個縮小版的人間百態展示現場,正所謂「街中樓百態,景中情萬端」。

    柯小鷗被這濃郁的氛圍所感染,腳步移動的速度也越來越遲緩,基本上是遇店、遇攤,遇上熱鬧就想駐足看看,見著稀奇古怪的東西就要買,司馬明柏則是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寸步不離。此時的他充當的不僅僅是男伴,還是一個流動銀行,一個免費的挑夫,可是這一切他都是心甘情願的做著。

    小吃街裡的鋪面裝修多是古典的、懷舊的那些都是有些個年頭的店舖了,個別較新的略帶點當代的氣息,一路走過去,烤羊肉串的,賣糖葫蘆的,還有臭豆腐、驢肉火燒、糖炒栗子、煎餅果子,涼粉、烤魷魚、炸蠍子、炸蠶蛹可所謂是琳琅滿目,直把柯小鷗給吃的是滿嘴流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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