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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飛被董李茂的軍刀,逼退到牆根,背緊緊貼在牆壁上,雙眼垂下,看到軍刀鋒利的刀尖,已經刺進自己胸膛一厘米多,但他因為恐懼,都忘記了疼痛。*.**
就在董李茂和孔祥飛說話的時間,松原紀香讓幾個女人把衣服都脫下,然後用刀把女人身上的旗袍割成布條,一條條的接上,把她們像捆粽子一樣,捆綁在一起,再給把每人脫下的長筒絲襪和底褲,揉成團塞進各自的口中。
「嘉城,快殺了他們吧,我們必須離開這裡了。」松原紀香做完她的工作後,提醒董李茂。
「你去收拾東西,我馬上就完事。」董李茂雙眼仍然盯著孔祥飛,沒看松原紀香的說。
松原紀香於是走出堂屋,到她的臥室去拿金銀首飾,別的也沒啥好帶的,只有這些東西還值點錢,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董李茂冷哼一聲,把手中的軍刀慢慢地往下劃,有意的折磨孔祥飛:「你以為我會那麼痛快的送你上路嗎,哼!你錯了,我要讓你在臨死前,好好為你所犯下的罪贖罪!」
孔祥飛看到自己的胸膛,在董李茂的軍刀往下劃拉下,裂開口子,冒出殷紅的血,疼得他嗷嗷怪叫:「姓董的!你給老子聽好了!你會不得好死的!老子在陰曹地府等著你……啊……」
「只要你告訴我,張文墨是不是投降了日本人,我就給你個痛快!」董李茂的軍刀,已經劃到了孔祥飛大大的油肚上,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還在繼續往下。
孔祥飛確實知道張文墨被俘後投降日本人的事,因為這件事涉及到他,在如此痛苦的折磨下,孔祥飛心裡清楚,自己是逃不脫一死的,與其被折磨至死,不如痛快點的死去,於是問董李茂:「你說的話當真?」
董李茂點點頭回答:「你都要死的人了,我想你是不會說假話的,對嗎?」
孔祥飛疼得滿頭冒汗,身體顫慄,粗喘著說:「張文墨本來是為了接應鄭成奎派來的鋤奸隊刺殺我的,但山田提前得到了可靠消息,於是布下陷阱,讓鋤奸隊落入到日本人的手中,不過,張文墨卻僥倖逃跑了,目前,山田正在四處追捕他,山田從捕獲的鋤奸隊口中得知,張文墨是軍統高級情報員,所以想活捉他,下了死命令,讓日偽軍和地方便衣警察等,務必活捉張文墨……」
董李茂心想:難道是自己判斷錯了嗎?按理說,常言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孔祥飛沒理由騙我呀?
孔祥飛看出董李茂還有些懷疑自己說的話,於是有意吊起董李茂的胃口說:「山田想活捉張文墨,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董李茂立即問。
孔祥飛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知道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他要在臨死前,給董李茂設一個局,利用張文墨為自己報仇,於是開口回答:「張文墨知道軍統安插在日偽軍或便衣隊裡的特務名單,只要活捉了張文墨,就能從他口中得知軍統的秘密特工身份,徹底剷除軍統留在滇西的情報人員。」
「你說的可是實話?」董李茂的軍刀又往下劃了一寸,他有些相信了孔祥飛的話,因為他曾聽李媛媛提起過軍統有秘密特工,潛伏在日偽軍中。
「啊……」孔祥飛又是一聲錐心的痛,怪叫一聲連忙回答:「我都要死了,還有必要跟你說假話嗎!你要是個爺們,就快點動手快殺了我吧!你答應過要給我個痛快的!」
董李茂於是把刀一揮,砍在孔祥飛肥肥的脖頸上。
這把軍刀實在太鋒利了,孔祥飛的脖子,比一般人的粗壯將近一倍,但董李茂並沒是多大的勁,刀鋒過處,孔祥飛那顆肥腦袋竟然從脖頸削掉,腦袋骨碌碌滾在桌面上,他居然還說出了最後一句:「我在地下等你……」然後才閉上了口。
松下菊治並沒有死,而是昏了過去,董李茂砍掉孔祥飛的腦袋後,把軍刀的刀尖,在松下菊治的鼻孔上挑了一下,劃破他的鼻子,疼得松下菊治咳嗆著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董李提著滴血的軍刀,威風凜凜的站在自己上面,嚇得趕緊把雙腿夾緊,他知道董李茂會對自己做什麼,口中說道:「不要……不要那樣對我……」
董李茂名沒聽懂他說什麼,但猜出了松下菊治為何如此恐懼。
「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所以害怕了,對嗎?」董李茂的軍刀,慢慢地移向松下菊治的褲襠。
松下菊治幾乎哭出聲來的哀求:「請你不要這樣……求你了……」
董李茂臉上露出征服日本鬼子的那種自豪的微笑,他現在知道,對付這些禽獸不如的傢伙,就應該比他們還禽獸,只有讓這幫禽獸害怕了,才會向你低頭求饒,要是全中國的人都如此對待日本鬼子,那麼,抗日何須八年,三五年就能把小日本半數以上的男人給太監了,讓他們活在入侵他國,糟蹋無辜百姓的恥辱中。
只見董李茂用松下菊治那把天皇賜予,負有神聖使命的軍刀,快速揮動幾下,刀尖幾乎把松下菊治的整個襠部,搗得稀巴爛。
在一迭連聲的嚎叫中,松下菊治疼得昏死了過去,為了在逃出芒市前不讓松下菊治醒來鳴槍報警,董李茂把松下菊治的腳手捆綁起來,給他嘴巴上塞了塊松原紀香用刀切割下來沒用完的女人旗袍。
「嘉城,快走吧。」松原紀香提著一個小包裹,站在門口,朝屋子掃了一眼,催促道。
董李茂喜歡上了這把松下菊治的軍刀,他把軍刀擦拭乾淨,插回刀鞘中,想日本武士那樣,背在身後,撿起地上的槍,跨出屋子,把院子裡四個警衛的衝鋒鎗也背上,拉起松原紀香的手,出了院門,再把院子的門關好。
王寶強按董李茂的辦法,這三天時間,已經把家眷分批的送出了城,他一個人留在家中,每天照常營業,絲毫沒被監視的便衣看出破綻。
這天晚上,他知道董李茂就要下手了,他找來龍宴樓大廚,告訴他自己有要事到龍陵,要這個大廚臨時負責所有酒樓的事務,如此安排,是為了遮人眼目。
董李茂和松原紀香,並不知道王寶強什麼時候動身,兩人也顧不得那麼多,悄悄地避開巡邏隊和各條道的檢查站,出了芒市,直奔遮臘寨子方向。
王寶強在深夜三更過後,並沒從這家的屋門走,而是翻牆到隔壁的居民家,像個賊一樣,不聲不響的從鄰居家圍牆翻越到街上,也往遮臘寨子方向走。
董李茂和松原紀香,在王寶強前面相隔不到一里路距離,兩人剛出城沒有四五里路,忽然聽到身後傳來槍聲。
王寶強幾乎與董李茂和松原紀香兩人走的是一個方向,就在他以為逃出城了,放鬆了警惕的時候,一隊偽軍城外的巡邏隊發現了他。
這支巡邏隊,與其它在城外巡邏隊一樣,負責這個方位的巡邏任務,幾乎每隔十幾分鐘,就會走一趟,
因為天黑,又有竹林,所以王寶強沒注意到巡邏隊從他的左手邊悄無聲息的走來,等他聽到有人吆喝,才知道遇到了巡邏隊,於是撒開腳丫的奔跑。
後面巡邏隊本來只是吆喝,並沒有要開槍的意思,可當王寶強往前奔跑後,都紛紛舉槍朝前面奔跑的王寶強射擊。
這就是董李茂和松原紀香聽到的槍聲,兩人閃身躲進小道邊的竹林中,往傳來槍聲的方向看,不一會,有個黑影跑近兩人的視線中,董李茂看出是王寶強,給松原紀香說:「是王掌櫃,我們得救他。」
此時,芒市城裡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董李茂把身上的一支衝鋒鎗遞給松原紀香,兩人靜靜地等待著,當王寶強到了兩人埋伏的位置,董李茂喊:「王掌櫃,到這裡來!」
王寶強一聽是董李茂的聲音,心中大喜,跑進竹林。
「你會用槍嗎?」董李茂問。
王寶強氣喘噓噓的點頭說:「會用。」
「拿著。」董李茂把一支衝鋒鎗遞給王寶強,幫他拉上堂:「我們必須把追趕而來的敵人幹掉。」
三人匍匐在竹林邊,也許是後面追來的巡邏隊看到王寶強跑進了竹林,所以都把槍口對準竹林射擊,子彈咻咻的在董李茂他們頭頂飛過,射在竹子上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
董李茂看到追來的敵人,大約有十幾個,這下他心裡踏實了,幹掉這十幾個,太簡單了,於是在巡邏隊挨近竹林大約十幾米的距離時,他忽然站起身,端著衝鋒鎗朝敵人掃射。
松原紀香和王寶強也跟著站起身掃射。
董李茂邊掃射邊朝前衝,有幾個敵人在槍響後轉身往回跑,董李茂不想放走任何一個,這是為了老獵人他們的安全,不能讓敵人有活口回去帶著大部隊日偽軍追來。
城裡的日軍聽到郊外有槍聲響起,立即拉響警報,集結部隊,準備朝槍聲傳來的方向趕來。
董李茂速戰速決,把十幾個偽軍巡邏隊幹掉後,他還沒忘記逐個的檢查,看有沒有還喘氣的,發現有兩個還在動,他朝兩人的頭部補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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