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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姐回到接客大廳,看到姑娘們圍坐在桌子邊驚魂未定的嘰嘰喳喳說些剛才所受的驚嚇,她直接走到大門口,把門關上。(.)
「翠姐,我不幹了,明天我就走!」一個姑娘在翠姐坐到桌邊椅子上後,首先提出來。
「說不定哪天,日本人會用刀劈了我們。」另一個姑娘接過話說:「翠姐,關了溫泉苑吧,讓大家都離開這裡。」
這是軍統的地下情報站,翠姐是負責人,要是沒了這些姑娘,溫泉苑就不是青樓了,也少了一層掩護,她豈能聽這些姑娘們的話,說關就關呢。
「走很簡單,你們要是都想走,翠姐我也不攔著你們,可是,姑娘們,你們有沒有想過,要往哪裡走?到處都是日本鬼子。大家難道忘了前段日子,咱騰沖城一些人家的女人被糟蹋的事嗎?你們也想遭受那種侮辱嗎?」翠姐逐一的看著每一個人:「大家在一起,最起碼還有個伴,相互有個照應。再說了,那個岡崎小隊長,迷上了咱們溫泉苑的小紅姑娘,剛才就是小紅那丫頭說動岡崎小隊長,才把人撤走的,有了這層關係,相信我,以後日本人不會再來找咱姐妹們麻煩的。」
「翠姐說的也是啊,咱們還是呆在這裡吧,有翠姐在,不會讓咱姐妹吃虧的。」有個姑娘開口說。
接著一個姑娘附和道:「姐妹們,還是留下來吧,最起碼這裡有個遮風避雨的地,餓不著也凍不著,就咱們女人家的,能躲哪去呢?」
要走和要留的,分成了兩派,又嘰嘰喳喳的說開了,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是一群婊子聚在一起,等圍住桌子吃了桂姐端來的扒肉餌絲後,一個個肚飽神虛,困頓了,這才各自回房睡覺,說要走人的也沒再堅持。
翠姐等大家都上樓後,歎了口氣,把接客大廳的燈燭吹滅,提上馬燈,朝後院自己住的屋子走。
翠姐住的屋子,與李媛媛住的那間屋子同在一個院落裡,這個小院子,一共有六個房間,平時她和李媛媛各睡一間,其餘四間都閒著。
今晚苟豪和胡三各佔了一間,翠姐住的是李媛媛隔壁那間房,當她走到院子裡,聽到靠近進出拱形門那個房間傳出小紅姑娘的說話聲,她便吹熄了馬燈,輕手輕腳走過去,站在門外聽。
吃完桂姐送來的宵夜後,小紅姑娘把苟豪安排在翠姐隔壁的那間屋子,由桂姐幫著收拾被褥,而她把胡三帶到靠近進出院子拱形門的那間屋裡。
屋裡亮著燈,小紅姑娘正在竹床上給胡三鋪被褥,嘴裡說著:「想不到你還親手殺了個日本鬼子,小小年紀,竟然也懂得殺人,難道不害怕嗎?」
胡三扭扭捏捏的站在住床邊,看著小紅姑娘朝向他的滾圓屁股,心癢癢的很想走上前去伸手摸一摸,但又不敢。
「沒什麼好怕的,我殺小鬼子的時候,當作殺豬宰羊,沒把他們當人看,他們根本不是人!過去都是用衝鋒鎗殺他們,今晚頭一次用刀子……要不是連長,也許我已經被那個鬼子用刺刀給捅死了,是連長把那個鬼子踢倒在我身邊,我才有機會把刀子插進他的脖子,然後橫著一拉……」胡三邊說邊比劃。
「別再說了,怪嚇人的!」小紅姑娘鋪好了床,走近胡三,抓起他的手,白白淨淨的,哪像是一雙殺人的手,她把胡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說:「董連長叫你小鬍子,我也可以叫你小鬍子嗎?」
胡三的手按在了小紅姑娘綿軟的胸上,心跳頓時加速,盯著小紅姑娘的眼睛說:「隨你怎麼叫我都成,以後,我喊你小紅姐姐,可以嗎?」
小紅姑娘點點頭,問「小鬍子,你喜歡我,對嗎?」
「嗯……」胡三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小紅姑娘開始給胡三脫衣服:「那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對嗎?」
胡三當然知道該怎麼做,他早想這麼做了,但是他卻說:「等一下……」把按住小紅姑娘胸口的手撤回來,從身後拔出一把手槍,遞給小紅姑娘說:「這是我送給姐姐的禮物,以後,要是有小鬼子欺負你,你就用這把槍殺了他!」
小紅姑娘有些驚喜的雙手接過手槍,左看看,右看看:「這麼沉!」
「小心別碰扳機!」胡三提醒小紅姑娘。
「小鬍子,你教我怎麼用吧。」小紅姑娘說著,雙手端著搶,身體靠在了胡三懷裡。
胡三於是環摟住小紅姑娘,站在她身後,雙手伸向前抓住她的手,開始教她如何瞄準射擊。
翠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裡罵道:『死丫頭,還真被這個兵娃子給迷住了!』轉身朝自己住的屋子摸黑走去。
董李茂和李媛媛在苟豪和胡三走後,兩人迫不及待的相互給對方解除衣物,滾翻在那張李媛媛睡的床上,床上掛了粉色的蚊帳,這床是溫泉苑姑娘們接客房間的標準雙人木床,非常結實抗壓,床板上鋪有厚厚的棕墊,柔軟而透氣涼爽,棕墊上面又鋪了一床錦緞做成的薄褥,光溜溜的睡在上面,皮膚能感受到錦緞的絲滑,猶如女人身上的肌膚。
粗粗的兩根紅燭在床邊梳妝台上閃耀火苗,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脂粉香。
「呵呵……這有點像古人進洞房……」董李茂望著一絲不掛,側躺在床上的李媛媛豐腴身軀說。
「這就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李媛媛嬌笑一聲,把董李茂壓在了自己身下,口封住了他的口,像一頭飢餓的母老虎,開始享用送上門來的獵物般,又親又摸。
董李茂甘願做她的獵物,很舒坦的仰躺在光滑的錦緞褥墊上,享受著李媛媛帶給他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兩人的對話,被走進隔壁房間的翠姐聽到了,她把屋裡的蠟燭點亮,除下衣服,光著身體,先在馬桶上蹲下尿了泡臊尿,然後用乾毛巾擦了下面,才慵懶的爬上她那張和李媛媛房間一樣的大床,四仰八叉的躺在錦緞面上,儘管已經是深夜,忙碌一天的她,卻毫無睡意。一個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雖身在青樓,但卻很久沒享受過那種**的滋味了,在見到董李茂前,翠姐也許是麻木了,並沒多想男人,可自從見過董李茂以後,身體裡蹲伏的那隻野獸,竟然又甦醒過來。
耳朵聽著隔壁董李茂和李媛媛兩人發出的那種痛快淋漓的聲響,讓翠姐的身體開始逐漸溫暖起來,她閉上雙眼,想像著此刻董李茂健碩的身軀,正壓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壓在隔壁的李媛媛身上,她的手在身上遊走,伸向身體最需要的地方。
李媛媛自從潛伏在溫泉苑以後,整天除了吃喝睡以外,也沒啥事可做,鍛煉身體成了她每天最主要的日常工作,所謂溫飽思淫慾,又身處如此一個特殊的環境中,幾乎夜夜可以聽到從前面花樓裡傳來的姑娘們和客人的調笑聲,那種身體上的反應,不言而喻。
有了和董李茂相見的機會,豈能不飽餐一頓,所以她的叫喚聲很高昂,她是痛快了,可隔壁的翠姐,卻在煎熬。
翠姐也在跟著李媛媛嬌喚,她只能輕聲的發出嬌喚,不能大聲叫喚,身體隨著自己的手動,在床上扭曲痙攣顫抖。
董李茂的健壯,不僅僅表現在他結實的肌肉上,也表現在他的耐力上,穿越前的他,喜歡踢足球,體力的充沛毫無疑問,而穿越變成了太姥爺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能量,超越了從前很多倍,精力特別的旺盛。
一個是養尊處優吃得好睡得飽的女人,一個是體力充沛精力旺盛的男人,折騰起來,那還不弄個天翻地覆,地老天荒。
隔壁那種長時間不絕於耳的聲響,讓翠姐哪受得了,她在自己手的幫助下,已經體驗了多次的戰慄的快樂,渾身酥軟正要昏昏欲睡呢,從苟豪睡的屋子方向,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她一驚,坐起身來凝神靜聽。
苟豪和衣倒頭便睡,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敲門,很警覺的拿起枕頭下的手槍,低沉的問:「誰……」
「是我,桂姐……」
翠姐聽到廚娘桂姐壓低了聲回答,覺得奇怪,她怎麼這個時候跑苟豪的房間來叫門,難道有什麼情況。
苟豪房間的床,是桂姐給鋪的,她鋪好床以後,回了她的廚房隔壁的睡房裡,怎麼也難以入睡,翻來覆去眼前總是出現苟豪用手摀住她口鼻的情景。一個很久沒被男人碰的女人,雖然快要進入老年的年紀,但過去卻在風月場裡歡愉慣了,身體那股躁動,一旦被攪起,哪還受得了。
桂姐是個歡場老手,看男人自有獨到之處,哪會看不出苟豪向她頻頻投射的目光。
苟豪一聽是桂姐,心裡麻麻的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他是個爺們,一個正值精力旺盛的男人,哪會想不到桂姐深夜叫門的意思,稍作猶豫,起身下床去開門。
翠姐聽到房門咯吱一聲開了,不一會,有喘息和脫衣服的聲響,她這才明白,原來桂姐想男人了,苦笑一下,又再次躺倒,再也沒了睡意。
換了別人,恐怕也睡不著,兩邊房間傳來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響,哪還能心如處子的睡覺呀。
寂寞的翠姐歎息一聲:「我還不如桂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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