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苗睿昱那突然變得癡迷起來的目光,寧雪柔心中不由一緊,暗道:糟了,難道那天晚上的事,這傢伙根本就是知道的?
從格陵蘭逃離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帶過這張面具——因為,看到這張面具,她就會想起那天晚上和苗睿昱的『坦誠相待』。《》.雖然當時是為了救他的命而用的權宜之計,但是她不會允許自己因為那天晚上的事而在面對苗睿昱的時候有一絲一毫的尷尬。
而在那之後,苗睿昱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提過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她也一直以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因為他冷得渾身冰涼,自己為了幫他捂暖身子而與他肌膚相近。
今天晚上出來的時候,因為沒有時間回房,除了這張面具之外,她身邊再沒有第二張面具可以供她來用,只好把它帶上了。
當時,她就在心中暗自祈禱:但願,他早就已經忘記了有這張面具的存在;更但願,他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然而現在,從苗睿昱的表現看來,他根本就是什麼都知道,也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不僅沒有忘記這張面具,更是沒有忘記過那天晚上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情。
心中雖然驚疑不定,然而寧雪柔表面上卻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故做疑惑:「這張面具是我隨身帶著的,剛才就順手拿出來帶上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苗睿昱剛剛微微平靜下來的心神,又被寧雪柔這句話給攪亂了:「你……一直隨身帶著這張面具嗎?」
寧雪柔搖了搖頭,略顯詫異地看向苗睿昱:「我一向都隨身最少帶一張面具,而且只要環境允許,一星期之內,每天所帶的面具都不一樣,這不還是多年前你讓我養成的習慣嗎?」
寧雪柔在心裡暗暗地吐了吐舌頭:這張面具,她確實是一直貼身攜帶的,而『習慣』,則一直都是其他的面具。只不過,誰讓她下午著急著想要知道夜十三為什麼要祭出『天隱令』,所以從分局回來以後,隨意換了身衣服就急匆匆地趕到夜十三的房間,沒有把面具帶出來呢?——不過,打死她都不會向苗睿昱承認說,她一直貼身帶著這張面具的。
「哦。」不知為何,苗睿昱心中突然掠過一陣輕微的失望,「沒事,我就是問一下罷了。對了,你剛才說……你想喝酒?」
「嗯,下午睡了一會,睡不著。」寧雪柔嘟了嘟嘴,「我想去酒吧。」
「酒吧?」
「是啊,我們來這裡好幾天了,都沒有出去玩過誒。我早就聽說,x市的夜生活是很豐富多彩的,比起紐約毫不遜色,還有著『東方小巴黎』之稱誒。而且現在十二點剛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誒。」
苗睿昱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寧雪柔的眼中,充滿了無盡的寵溺:「好吧,你先去,我再守一會,如果沒事的話,我去找你。」
「不用了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你又不喝酒,去了做什麼嘛。」寧雪柔可愛地豎起一隻手,「我發誓,我不會吊男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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