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就是了,怎麼還這般的做作!你即便是讓天下人知道是我殺你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你的那些同門能為你報仇嗎?可笑可笑,你即便是不告訴他們,我闡教也要和截教一絕高低。你以為,你不喊出這些話,你的那些師兄師伯就不想要殺了我姜子牙嗎?紅琥,你也太天真了!「姜子牙對紅琥最後的那一吼很是不理解,他不明白紅琥這是為什麼?是向截教的同仁報信還是單純的想要洩心中的苦悶?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姜子牙都有不屑紅琥的理由。前一種就不用說,他通知不通知截教都無所謂,只要他一死。截教肯定會重視這件事,只怕是聞仲第一時間就會通知金靈聖母,而金靈聖母只要透露一點給通天,那截教也定能想到這件事的原因。所以紅琥此事絕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至於後一種嘛,那就更不用說了。也只有懦弱的人才會有這種表現。紅琥這那裡像一個仙人,倒是在凡間呆的久了,連自己仙人的骨氣都丟的差不多了。
這倒是姜子牙誤會了,紅琥最後一喊的用意到不像是姜子牙想的那樣。而且原因也很簡單,就是為了他身後的十萬兵馬!他身後可是跟著北伯侯的十萬精兵,那可是紅琥的死忠份子。也是商容這個北伯侯能不能坐穩北伯侯位置的根本。
他紅琥是死定了。不過他最後想地卻是商青君的身影。現在他地妻子商青君可是身懷六甲,他紅琥就是死也要為他的妻子留下後路!
凡間是個什麼樣子。他紅琥也能瞭解個大概。雖說有些事他不願向那邊想,可是他也不是白癡。自己怎麼被紂王留下的,他也猜個七七八八。至於他的聞仲師兄有沒有參與進來那只有問天了。不過要說聞仲沒有推波助瀾,紅琥怎麼也不相信。只不過,結果還是讓紅琥滿意的,所以他也就權當作不知道罷了!
商容能當上北伯侯,其中對紂王的忠心是其一,而自己的身份就是另一個了。如果自己死了。那麼商容和商青君能不能再安穩的坐著北伯侯地位置也只有天知道了。就便是能,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個弱女子也總是讓紅琥擔心。更不要說不久之後還有他的孩兒要出生。
西岐大軍攻打朝歌,天下必定要亂。而且同時還有的就是闡截兩教的爭端也顯露了出來。他的聞仲師兄怕是沒有功夫再照顧他的遺孤了。要照顧,也必定等到封神之戰後才行。
這就有些奇妙了。鬼知道封神之戰要打幾年,能牽扯多麼地廣。這場大戰波及之處,怕是黎明百姓也死傷無數。到時候后土地輪迴六道估計忙活了不少。沒有強悍的實力。這北伯侯怕是也要牽扯進去。自己死了。那麼仙人的爭鬥是完了。可是兵荒馬亂的,總要留些東西給他的好岳父。這十萬精兵雖說實力不是那麼強大,可是商容要是只守著北伯侯的封地,也就綽綽有餘。
這便是紅琥最後巨喊的原因,他要保著那些兵馬,留給他的家人。
事實上,紅琥的做法很對,他地那些兵馬聽天紅琥的吼聲,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好。那句「殺我紅琥者。闡教姜子牙是也」足以告訴他們,他紅琥已死,而且是死在了仙人手中。這就是說,他們這些人馬就算去了,也不過是陪他紅琥一起死而已。還不如回到北伯侯那裡。向侯爺、向朝廷稟報的好。
先不說商容和商青君兩人知道紅琥死了是什麼表情。反正聞仲知道後。吃驚得臉色的白了。紅琥死了,死在了闡教的手中。這就不算再是凡間人族地事情,這就是兩教之間地矛盾爆的導火索。
「太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紅琥仙人怎麼會死在姜子牙手中。寡人聽聞那個姜子牙是西岐地丞相,也不是什麼仙人。怎麼又能殺了紅琥仙長?」紂王在聽到紅琥被殺的時候,嚇得連夜從寢宮跑出,連對蘇妲己的迷戀也顧不得了。連忙派人將文武百官從他們的被窩中叫了出來,同時派供奉通知聞仲太師。
聞仲在收到紅琥死訊的時候,也就顧不得什麼。將他的大軍拋下。單身飛回朝歌。等他到了朝歌之後,紂王也不過剛剛的將群臣召集而已。可見聞仲對此事的擔心。
「陛下,聽說紅琥仙長是被闡教的姜子牙殺了,此事可是真的?」一名朝官不識時務的打斷了紂王的問話。不過這倒是沒有使得紂王生氣,現在的紂王也沒有什麼精神再生氣了。
「的確,紅琥仙長死前是喊道,是闡教的姜子牙將它殺害!」紂王倒是難得耐心的回答到。
「臣下聽說,那姜子牙是闡教門人,敢問聞太師,闡教比之截教實力如何?」那名朝臣好像是吃錯藥一般,對著聞太師也語氣深沉的問道。
「闡教教主也是聖人,是我截教通天教主的兄長。同屬於三清的聖人!」聞仲眼中有了一絲的殺機,這個大臣平時名不見經傳,也不見得平時有什麼能耐。可是現在怎麼突然的敢這樣?這裡面有古怪啊!
「這樣豈不是說闡教比之截教也不示弱,而且闡教教主比之截教教主更高過一些。那西岐有闡教相助,也有聖人站在背後。臣怕我朝歌危已。還請大王能下罪己詔,昭告天下。然後將北伯侯商容之地畫給西岐,讓其自立為王。我們畫五關而治。方為上計!」那名大臣說完就跪在了大殿之上。兩眼死盯著紂王!
「你是什麼意思」紂王和聞太師異口同聲的喝道。
「臣請大王,下罪己詔!」
「來人,將這位逆臣拉出去斬了!」紂王什麼也不說了,直接的讓侍衛將這名大臣拖了出去。
「你說的對,紂王確實應該這樣做!」聞仲眼中的殺機更甚了一步。「大王,這已經不算是朝歌和西岐的戰鬥了。闡教之人膽敢殺我截教之人。這就不算是下界的簡單爭鬥了。大王即便是出盡所有將士,也不是闡教仙人的對手。倒不如乘機和西岐暫時議和。省的再使得百姓受苦。我截教和闡教之間的仇怨算是結下了。兩教之爭也不是大王等凡人能插手的。倒不如暫時收兵,等我教與闡教爭鬥結束之後,再行商議。到時候無論哪教勝出。也就不會再管凡人之間的爭鬥了。」
「太師說的哪裡話!」紂王連忙向聞仲說道「這西岐大軍仗著有闡教撐腰,膽敢不講太師和截教作對。罪大惡極,寡人又怎麼能和那十惡不赦之人求和呢?更別說還要讓寡人下罪己詔。此人妖言惑眾,不殺不行!」
「既然如此,那請大王准許我再問一句。」聞仲見紂王這般堅持,也就不再說什麼。再說下去也就沒有意思。
「太師想問什麼,還請問吧。寡人自然不會在意!」紂王皺著眉頭,心中奇怪。怎麼今天聞太師這麼怪?這點小事還要問自己?
「如此最好!」聞仲最後轉向那名被扣著的大臣。「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事?不要告訴我你都是才知道的。闡教從來就在人家沒有什麼聲望。而這個名字在朝歌也是第一次說出。你卻像是早就知道一般。這怕是不簡單吧!能告訴我願意嗎?」
「哼哼,不愧是聞太師。果然精明!」那名大臣突然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只是可惜,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我本是女媧娘娘派來,懲戒紂王對娘娘無禮之罪的,可是不想已經有人想要將朝歌覆滅。既然如此,我的存在也便沒有什麼用處。這朝歌我不待也罷。你們截教要保全朝歌,他們闡教也乘機抬起西岐。我只要向女媧娘娘稟報一聲,到時候幫西岐一把,朝歌不愁不滅!如此還要謝謝那闡教之人呢!「說完,那名大臣便突然暈了過去,只見到一縷青煙,從他身上飄起。從空氣中慢慢的消散。
「太師?這是!」紂王看那名大臣說了一番話之後,變成了那個樣子。心中就覺得有些不對。總覺的自己好像犯了什麼大錯!
「太師,這難道是……」比干剛剛一直都沒有機會插上嘴,再說他也不懂。現在終於懂了一些,不過還不是什麼好事!
「女媧無上功德聖人娘娘!」聞仲鐵青著臉,從口中擠出了幾個字。
「啊!」比干現在背後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麼說,朝歌……」比干又問了一下。
「截教與朝歌危已!」聞仲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況比比幹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