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大膽,居然敢闖營?難道不將我大軍放在眼中」正好在那個士兵叫喊的時候,一巡營大將路過,好死不死的這名將領上次並沒有隨眾人質問聞仲,所以也就並不知道聞仲請師弟下山之事。
他聽見營門小兵叫喊有人闖營,立刻便帶領手下向營門奔去。可到了哪裡一看,卻沒有自己想像的大軍。只是一個小兵拿著伐對著一個年輕人。下意識的他就排出了這個年輕人,這中半大的孩子,在他的眼中就應該在家吃奶。怎麼會有膽子闖營?大軍這樣一擺,嚇也嚇死他了。
「稟報將軍,就是此人!」那小兵看有將領帶人前來,心中送了一口氣。將伐放下,指著紅琥說道。
「他」那名叫將軍見這士兵居然指著那個少年,心中就開始不滿。「就他一個人嘛?」
士兵聽到將領的疑問,就知道不好。這上千萬的大軍駐紮在此,只是一人前來,就算是南方的蠻族,雖然力大無窮,戰士單兵作戰第一。想要闖營也至少要有十萬方可。來一個人,那除了送死,其他的什麼也做不成。
「啟稟將軍,他,他說他是太師的師弟!」那小兵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後悔不已。謊報軍情這罪可是重罪。聞太師雖說一項對將士不錯,從不虧待士兵。可一旦有人觸犯軍法,那就一點的情面不講,該怎麼處罰,從不手軟。
要自己真的被定罪為謊報軍情,那五十軍棍可不是那麼好受的,最起碼十天之內。起不了床。自己也真是的,為什麼在這人面前。會突然的那麼害怕,居然失了分寸。自己將他趕走就好了,還將將軍叫來。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受那軍棍之苦?
情急之下,那小兵突然想到。紅琥前來可是說自己是聞太師的師弟。雖然這話連自己也不相信。不過這沒關係。聞太師師弟前來,這也算大事吧。只希望將軍能因為此事忘了自己過錯。
要說這小兵的急才真是不錯。那將領聽見這少年是聞仲的師弟。立刻將心中地氣惱丟掉一邊。聞太師是截教門下,這是滿朝皆知的事。聞太師是仙人,這也是人盡皆知。他的師弟,自然也是仙人。這還用考慮嗎?
可要說紅琥像仙人嗎?絕對不像。因為身具九尾狐的血脈,現在的他看起來還不過十七八歲。但凡人類修仙,無不是三五十年方可有成就,那時金丹已成,能保青春不失。而對於仙人來說,變幻是看家本事。而要要在元嬰生成之時變化相貌。使自己年輕那純屬屁話。丹碎嬰成,這是修煉的關鍵階段。眾多修煉之人,在此過程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多年的修煉就有可能化為烏有。
他們那還有閒心去藉著成嬰之時改變相貌?一旦有一個小的差錯,那多年的苦修便付之流水。這樣說來,除了女仙以外。也只有紅琥這種身具大妖血脈的,能在成仙之後保住青春。當然了,今後他們地樣貌還會隨著年齡增長而變化,但到了壯年之後。這種變化才會結束。
聞仲的樣子便是一個六十餘歲的老者。而且凡間之人見過的仙人,多數也都是這個樣子。久而久之,人族當中也就以為仙人都該是老者一般。當然了。這除了聖人。當年伏羲投胎成就天皇,第一件事就是建了聖廟,將六位聖人放入其中,供凡人參拜。到了現今,商朝每十年都要由君王前去拜會,以示尊重。
所以紅琥的樣子和凡人心中仙人的樣子差的太遠。而且這名武將也沒有聽聞仲說過上書請求師弟下界的事情。所以對這名小兵說得話,壓根就不相信。
「你這兵痞。犯了軍法還敢找借口欺騙本將軍。看來你的皮還是癢了,這娃」將軍右手也指向紅琥「才幾歲,就是聞太師的師弟。你真地當仙人是你家的白菜嗎?隨便一找就能找到一堆。這回你死定了,還敢以下犯上,兩罪並罰。看大的你明天爬著去出操。」
紅琥到現在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自己不過是想要見師兄聞仲而已,怎麼等了半天也見不到。而且師兄不來也罷了,怎麼來了個凡人,而且他凡人過來帶自己去見師兄就好了,可這凡人來了倒是和看門的小兵吵了起來。聽他們的話紅琥也知道。這兩個人能吵起來也是因為自己。可貌似自己什麼也沒有做?
紅琥算是徹底的被他們搞糊塗了。難不成這凡人的禮節比之截教還要繁瑣?
不過還好地是,截教的禮節他紅琥還要遵守。可凡人的禮節對於紅琥來說,也就是一個屁。他長期受到的教導就是,仙凡有別。凡人禮法從於天,卻低於天。所以紅琥自下山就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事。
氣運丹田,一聲長嘯出口。紅琥的吼聲傳遍數百里的軍營。
「大膽,居然敢在軍前放肆。」那將領正準備好好的教訓面前的小兵。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紅琥打斷。紅琥的嘯聲傳地長遠。可在紅琥身邊,這聲音卻一點也不會使人感到震耳欲聾。
對於那位將軍的話,紅琥自是不會在意。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他已經感到師兄聞仲正向自己這裡趕來。自是不用著急。
這將軍見紅琥一點也不理,感到面子上過不去。特別是當著部下的面前。這個自己眼中的娃娃,不教訓一下還真是不行。
他將手中寶劍插回腰間,從旁邊的親兵手中奪來伐,反舉沒有利刃的一面。就要打在紅琥身上。
「啪」很脆的一聲。這將軍也是有意的將力氣收了一下。他看紅琥這麼羸弱,自然手中要留些力氣。怕一棍之下。紅琥死了。
打是打到了,不過結果讓在場的將士嚇得半死。那將士是打住了,可打得不是紅琥,那一棍子正被聞仲的手臂擋下。
「末將該死,冒犯了太師!」那將領可真是嚇死了,連伐也從手中掉了也不管。敢打太師。他可算是第一人了。聞仲被先皇名為太師,就是現在地紂王還要對其跪拜。自己算的上什麼?放在朝歌,他連根蔥都不算。和聞仲這種跺一跺腳,天下顫抖的人物,那簡直不能比。
就此一項大不敬,不說惹怒聞太師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單是傳到紂王哪裡,自己的性命也就不保。這會他心裡或許想得是,希望聞太師能網開一面,處罰只是處罰自己一人就好。那樣家人還能保著一命。
聞仲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將他扶了起來。「你何罪之後,是我聞仲突然出現。倒是嚇了你一跳!」
那將領聽了,自然知道性命無憂,心下放鬆。同時也對聞仲也越地感激。
「呵呵,師弟不去朝歌,怎地來我這裡?」聞仲對於紅琥來自己這很是奇怪。明明信中給老師寫得清楚,讓師弟去朝歌幫助紂王,同時報截教之仇,可紅琥突然來自己這裡。倒是讓聞仲懷疑。難不成師門對自己輔佐商朝有所不滿?讓師弟叫自己回去?
「師兄,我領師命前來,為我們那些被殺的門人報仇。可我卻對下界之事心中不明。所以特來向師兄詢問。還請師兄教我!」紅琥覺得有些丟人,也是他對凡間之事小白地也可以了。同時對北伯候什麼的也不懂,他就怕鬧了笑話。殺了不該殺之人。
「哦,原來如此。」聞仲提起的心放了下去。「既然如此。我自當為師弟解惑!不過,還請師弟放了這將士一命,他也不是有意冒犯師弟的!」
聞仲對於仙人對凡人的看法可是見了多了。自己帶到下界的那些晚輩,仗著仙人的身份,對這些將士可都看不上眼。除了紂王和朝中的大臣以外,其他凡人他們看都不願看一眼。要想這位將士一樣,早就一顆掌心雷放過去,劈死他們了。
「他不過是盡自己職責,何罪之有?倒是我不明白凡間禮節,只能用此法將師兄叫來!」紅琥有些不好意思,至少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明白有些丟人!
「嗯?師弟不怪罪就最好。」聞仲的眼睛一亮,然後就拉著紅琥到那名將領面前。對這將領說道,「這是我的師弟,你可認清了。下次再來,可不能阻攔!」
「是,小的下次定然不會得罪仙人!」那將領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可真的是太師的師弟?怎麼這麼年輕?」那將領和守門的士兵心中暗暗的想著,不過這話他們可不敢說出來,自己剛逃過一劫,哪有在往槍口上撞的道理。
聞仲事忙,自不會在這裡和一名將領說上半天。拉著紅琥就要進自己的營帳,商議事情。留下那群將士呆在原地。
「呼「在場的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我就說嘛,他是太師的師弟!」那守門士兵看聞仲走遠了,口中暗暗的嘟囔。
他說話聲音雖小,可卻沒有想到那將領的耳朵好的不行。正好被他聽到。
「你既然知道是太師的師弟,你怎會喊有人闖營?還害的本將軍陪你一起冒犯太師。這謊報軍情,軍法可饒不了你。來人還不將他帶走。行軍法!」那將領看來是將心中的怒火全部都要洩到這士兵身上,以解自己心中的氣悶!